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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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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正文卷 第四十六章:缠斗一夜

    “官人,你既寻不得那店家,何不寻一本地渔民上山?”张贞娘给林冲出主意。

    “娘子,你有所不知。”林冲搂着张贞娘,缓缓说道,“这上梁山可不容易,我听说,水泊中间都是芦苇荡,若是不知其中门道,根本上不了山。”

    “官人,那芦苇荡再难走,这本地的渔民也不会不晓得,无非是你给的不够,又风险太大罢了。”张贞娘也很想把林冲多留在身边两日,但是他也知道,林冲是受了嘱托,有大事要做的。

    见林冲眉目间有犹豫神色,张贞娘劝导道,“官人,你明天且去试试,不行咱们回来再想办法。”

    林冲一口喝下一碗水酒,“那就听娘子的,明日且再去试一试。”

    张贞娘知道,这晚可能是和林冲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她也顾不得往日里的害羞,主动承迎,天雷勾着地火,响了一夜。

    自知吵闹的林冲,趁着天色刚亮,扶着腰拿着哨棍就往出走,却未曾想碰到了黑着眼圈的女使锦儿,正从院子外面往回走。

    “你去做了什么?”林冲问道。

    “昨夜我听隔壁院子里有人打架,我今早去看,隔壁门紧锁,我又去问了路口卖醒酒汤的大爷,他说这院子空了半年了!”锦儿显然非常害怕,脸上惊恐道,“官人,这宅子闹鬼!昨晚外头丁玲咕隆的响,还有一个女鬼在那喊,官人,你听见没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林冲老脸一红,心中一慌,昨日情投意合说了好多话,这要被听见了自己半辈子的清高可就毁于一旦了,

    “官人,怪不得这里的地契那么便宜,原来闹鬼啊!”锦儿瑟瑟发抖,“咱们快搬吧!”

    林冲赶忙问道,“伱可听到什么了?”

    “那里嘿咻嘿咻的喊着什么,倒是听不太清,好像是打架,又好像是变戏法?”锦儿害怕,外面天又黑,根本不敢起来,缩在被子里,不然非得出车祸不可,“官人,咱们快搬走吧,奴婢真的怕!”

    林冲心里松下一口气,这没听到什么关键信息,自己清白有保啊,不过此事也不好解释,只能胡编道,“放心吧,我本来想瞒着你,就怕你吓着。这里昨夜有一只大鬼,本官人求了一道符,又和它缠斗一夜,这才把它降伏。”

    “诶呀,真有鬼呀!”锦儿一听这话,嗖的一声抱上了林冲大腿,哆哆嗦嗦问道,“那女鬼如今在哪儿了,是不是特别可怕?”

    “放心,本官人已经把她打跑了,你安心住下就好。”林冲不想在此事上过多纠缠,赶忙说道,“我今日有要事去做,你要害怕,便去和你那主母睡去。”

    往日林冲当值,张贞娘一个人睡害怕,便会叫上锦儿一起。

    听到林冲这么说,锦儿点了点头,赶忙跑到主屋里去了。

    林冲松下一口气,扭头走出去。

    待他把院门轻轻扣上,偏房出来一個顶着黑眼圈的老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好啊,好啊。”

    “早这样就好了,老夫也能早点抱上娃娃咯!”

    而此时锦儿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张贞娘迷糊的睁开眼道,“你怎么来了。”

    锦儿坐到床边,看向张贞娘,一脸认真道,“夫人,我真佩服你,昨天这样你都不害怕?”

    这样?怎样?

    “嗯?”张贞娘一个翻身,看见锦儿认真的眼神,心里慌了,“不是,你怎么知道?”

    “官人出门前和我说了的。”

    “都说什么了?”张贞娘坐起身子,看着锦儿,“把话都和我说来!”

    锦儿打了个哈欠,困的都有点呆头呆脑了,呐呐道,“夫人,我好困,我们睡一会儿再说吧。”

    张贞娘诶呀了一声,脸上飞起两团红晕,“他怎么连这话都和你说了?这么细节的么?那等于是全说了呀!”

    今日三更天的时候,张贞娘还想和林冲说些思念的话,却被林冲打断了。

    林冲眼睛都睁不开了,疲惫道,“夫人,我好困,我们睡一会儿再说吧!”

    听到熟悉的台词,张贞娘一下就不困了,脑海中思绪翻滚。

    看着倒头栽下的锦儿,张贞娘叹了一口气……

    林冲这前头出了郓州城,来到水泊边上寻本地的渔民,一连走了三个村子,皆是没人接这单子。

    林冲不明所以,都开价十两银子了,就渡个船,应该没人会拒绝才是。直到一个老渔民说了实情,林冲才恍然。

    这郓州城和济州的郓城是两个地方,不过相聚的很近,那梁山水泊在郓州境内多,所以这梁山也划在郓州境下。但这梁山实际距离郓城很近,就是宋押司所在的那个郓城。

    在水浒里,这郓州被写为东平府,实际是在宣和元年,也就是1119年才把郓州升为东平府,如今差着几年呢。

    高坎不明白这些,只道是郓州城就是郓城。而林冲来到郓州离那水泊反倒是远了,这边渔民还真是不清楚上梁山的路。

    林冲知道了上山路径,这下子也松下一口气。

    他抬头看向天,太阳已经西斜,今日是赶不过去了,便回头朝着郓州城而去。

    日子一晃而过,夕阳暖暖的照在了院子里,张教头在门口给老黄马洗澡,张贞娘肚子里憋了闷气,在院子里编鞋垫子。

    这林冲,如此闺房隐秘,竟然随意告知他人,若是今日林冲回来,定要好好收拾一通!她一针一针扎着,一针比一针使劲。

    “老丈人,我回来了。”林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张贞娘一失神,针扎在了指头上,冒出一个血泡,这下赶忙塞到了嘴里。

    门被推开,林冲提着两只烧鸡,“娘子,你看,我给你买了最爱的烧鸡。”

    见张贞娘不说话,扭头看去,情绪有点不对,于是林冲准备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哟,娘子,吃手指呢?什么味的,让我也尝尝。”

    张贞娘: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她撇过头,膝盖上的鞋垫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那眼泪,滚珠一般的落下。

    “诶呀,这又是怎么了?”

    “走,回屋说。”张贞娘声音发颤,还是想给自己的丈夫留点面子。

    到屋里,张贞娘坐在床板边上沉默不语,只是流泪。

    林冲看见这情景,心里着急的很,“诶呀,娘子,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什么都和锦儿说,是忘了你先前说不生下孩子不纳她的话么!”张贞娘眼泪稀里哗啦的流,“还有,你和她说我是个女鬼!呜呜呜,林冲,我不要和你过了!!!”

    林冲:什么!都是怎么传话的这是!

    娘子,你这是要把我逼上梁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