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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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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正文卷 第四十五章:当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人的时候

    “下雨了?”常和闭着眼睛抬着脑袋享受花香,忽然感受到脸上水滴。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向旁边的同伴,笑道,“怎么这雨也是香的,莫非也沾染桂花香气?”

    “诶.....你——”

    “你——这......”

    常和周遭的几人纷纷大惊,一副看到鬼的表情。

    “怎么?”常和笑容僵在了脸上,低头一看手,黑糊糊一片,尖叫道,“这是什么!?”

    常和的尖叫透过了院墙,传到了鲁智深等人的耳里。

    “这还能是什么,这是屎啊!”张三李四笑道,“师傅你扔的可真准!”

    “莫要多言,拿来!”鲁智深闻着这臭味也不好受,从李四等人手里接过一个竹筒,里面灌满了屎水,拿在手里,找好位置,然后沉声一喝,竹筒直奔蔡府后院而去。

    半分钟后,惨叫群起,看来这一个粪蛋杀伤范围还挺大的。

    “没了,撤吧。”鲁智深扔完最后两个,听见院里慌乱一片,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准备开溜,可没想到张三从怀里掏出了一把东西丢在了地上,叮呤哐啷的,不由发问道,“你在做什么?”

    “衙内吩咐的,是各府的令牌。”张三又从怀里掏出一大把,丢在了地上。

    鲁智深愣在了原处,是听说有祸水东引的,但没听过用好几十家的令牌的啊,这水怎么引?

    “那这里没有高府的,岂不是更加奇怪?”鲁智深话音刚落,面前弹过来一個高府的令牌。

    不是,丢所有人的令牌,所有人都有嫌疑;不丢这令牌,所有人也同样有嫌疑,这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高坎一个多礼拜收集到了七十多块令牌,有贿赂小厮拿的,有叫人偷的,这里面谁家的令牌都有,独独少了一块韩家的。

    就让那韩大勋和那蔡蓧狗咬狗吧!高坎心里对那舔狗可是气的很,要不是为他出头,他现在都在郓州当团练了。

    蔡府上的慌乱直到半个时辰后才消除,本来后院就是灯光偏暗,讲究的是一个格调,加上晚上月色晦暗,众人没能发现这一地粪水。

    那晚,没有吐的只有蔡京一人,但具体原因,不为外人知道。

    东京乱弹所记:政和四年九月初七,蔡京宴宾客,遇黑雨,百官慌乱逃避,不及者,吐不停。

    不过后世学者研究,黑雨等词可能只是一种不祥之兆的掩盖写法,纠此根本,很有可能是食物中毒。

    于是大家将此称为历史上第一起大规模食物中毒事件。

    “恩相,周遭搜了一遍,人没抓到,但——”

    坐在正位上的蔡京脸色铁青,今日一事,打的是蔡京的脸,其挑衅程度不亚于刨人祖坟。

    自己焚香沐浴一出来,听见后院出事,火急火燎赶过去,浇了一脑门子屎,如何不气?

    “吞吞吐吐什么!”蔡京厉声,“有什么发现就报上来!”

    “禀报恩相,在后院五十米外,发现遗失令牌,是正奉大夫王家,宁远将军程家,朝议大夫白家,朝散大夫李........”那军士打扮的一气背了二十多个,然后为难道,“恩相,剩下的末将记不住了,但令牌都在这里。”

    说着,他身后有人捧来一个木盘子,令牌磊了三层。

    蔡京见状,眼皮跳了跳,这到底是哪个大聪明做的!

    “传本相之令,大索全城!!!”

    很快,在严密侦察下,开封府下捕快锁定了相国寺下菜园管事鲁智深。

    这倒不是开封捕快侦察案件有多迅速,也不是鲁智深队伍里出了叛徒,完全是一场意外。

    那朱家瓦子的老板娘不死心,又想找鲁智深,可这一看之下,这鲁智深好似人间蒸发了,人去楼空,一分一点也没有留下。

    鲁智深得了高坎的吩咐,第二日一早便带着人去了郓州,菜园子里能拿的也都拿了,种菜的老头们被鲁智深打发走了,那些菜也全部采了,带不走的都送到了高府。

    所以现在的菜园子格外的萧瑟。

    想起城里轰轰烈烈的投毒案追查,朱家瓦子的老板娘下意识的察觉到了两者的联系。

    由于蔡京寻的急,开出了五千两的悬赏,虽然这朱家的老板娘不差钱,但若是有机会轻易得这五千两,谁会不愿意的。

    而且,谁不知投毒案实际上是投屎,只不过上上下下都不敢说罢了。

    不过她也想过,鲁智深没理由去蔡府投“屎”,下一刻,一个嚣张的身影浮现在她眼前,就是那个丢她果核的韩大勋!

    蔡蓧和韩大勋有仇,这已经是个旧八卦了。而韩大勋和这鲁智深认识。

    她捏了捏拳头,没想到这么一导就被她找到了元凶!

    这么想着,她急忙喊小厮驾车去开封府要报官。

    此时的开封府,上上下下皆是忙碌,自从开出五千两悬赏后,来报官的人不少,不过大多都是胡猜乱想的推测,平日里有矛盾告邻居的,告自己老爹的不孝子,还有怀疑村口那个牙都掉没的黄老头,理由也很离谱,他都八十了还不死,一定是个妖精变的........

    开封府尹万全如今坐在捕快房的上位,看着一众捕快,面露焦急神色,“这么多天了,可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大人,从令牌上我们发现了一丝线索,但不那么明确。”王捕快双手抱拳,也是不多废话,“这令牌大小七十余家,四品以上四十三家,其余三十二家,均是住在内城的官员。”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嫌犯准备时间较为充裕,可以从七十多家手里获得令牌,却又不那么充裕,不然为何只限在内城?”王捕快接着道,“而这令牌中,四品以上家族独独只少了千牛中郎将韩家的令牌。”

    说着,王捕快抬头看了万全一眼,示意韩家嫌疑颇高。

    “可是祸水东引?”

    “大人,小人觉得不像,若是祸水东引为何要这般的麻烦,直接丢下韩家令牌即可。况且,这般事情,也不像正常人所为。”王捕快继续说道,“大人,我昨日去差韩家之时,还听说这韩家的长子,韩大勋与蔡家五公子有过矛盾。”

    “哦?”万全也有所耳闻,“可是为那水性杨花的女子?”

    “大人明察秋毫!”王捕快轻拍马屁,“正是因此,这韩大勋有作案动机。”

    “此事很棘手。”万全眉头皱了起来,“这韩永恩乃陛下心腹,若无实证,如何轻易定罪。”

    也就在此时,朱家瓦子的老板娘来到了开封府报官。

    “大人,我要报官!”

    “说来!”万全一拍惊堂木。

    “大人,那贼人定是相国寺下菜园子管事鲁智深!”她大声道,“而这幕后指使,定是韩家韩大勋!”

    韩家?!

    “细细说来!”万全瞳孔一缩,压住内心激动,“若有慌报,你可知要按诬告处理?”

    “臣妾知晓,大人,容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