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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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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正文卷 第二十五章:抓人

    “洒家半辈子,从西夏战场到五台山,再辗转来到东京。”鲁智深喝了一口水酒,感慨道,“也算是漂泊半生,经历半国,如衙内和高太尉这般一心为公的忠臣可没见过几个。衙内和太尉不惜背负骂名以迷惑奸臣,此中情况,令洒家动容!”

    此时林冲也把太尉对他的安排说了出来。

    鲁智深也才知道头尾,原来高坎看上林冲媳妇只是做给世人看的局,让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合理。

    “不必多说,喝酒!”高坎可不敢让两人继续复盘下去了,万一盘出点毛病,那可真是说不清了。

    他脸上也多出一丝红晕,也不知道是不胜酒力还是被鲁智深夸赞忠臣义士而害羞。

    “衙内高义!”鲁智深一大碗酒下肚,热了起来,朝着后面催道,“羊腿烤好没有?”

    桌上只有几味乡野小菜,都是张三刚刚跑出去到旁边的酒望子去买回来的。当然,还提了两角浑酒。

    这酒喝起来滋味一般,高坎也不愿多喝,推脱酒量不好。

    但鲁智深明显喝的很开心,一碗接着一碗,一直到羊腿端上来的时候,那两角酒基本上是被他一个人喝完了。

    这酒度数得有七八度,比啤酒喝起来要厉害点,这鲁智深酒量也是可以,喝到现在,只是脸色有些发红。

    “张三,再去提二角!”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二两碎银,拍在了桌上,催到,“快去!”

    张三拿了钱,拔腿就跑。

    高看见他跑出去的背影,也是笑着调侃道,“先前说的营生,原来是这个。可惜鲁提辖以后跟我去郓州做事,这拔柳树的活可接不到咯!”

    “衙内,这张三李四洒家也相处半年,人都机灵,若是衙内愿意一并带去,洒家宁愿从一小兵当起!”

    张三李四等人对于鲁智深来说,意义非凡。

    一开始张三李四被他教训后,缠着他要认他为师,他也烦过,总觉得他们别有所图。

    后来教了他们几招几式后,这些孩子愈发的对他尊重。吃穿用度,宁愿苦了自己,也要给鲁智深好的供着。

    当然,他们这钱都是和另一波泼皮抢地盘得来的。鲁智深那几招可让他们威风了一阵。

    不过鲁智深知道后,便制止了他们,然后开始了拔柳树赚钱的新出路,一众人也愈发的把这菜园子当家了。

    而鲁智深,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成家之温馨。所以,若是和高坎走马上任,他担心这些孩子没人管,又野蛮生长去了,最后落得入狱或落草,以至于横死街头或山林。

    这如何不让鲁智深挂怀。

    “这点小事,何须这般说话。”高坎看着旁边有些忐忑服侍着的李四,笑道,“张三李四和这帮子泼皮,我也识得,都是家里没爹没娘的苦命孩子,先前没有出路,胡乱做些事情,如今有鲁大师教化,自然是有了规矩了。”

    “只要是愿意和你去郓州的,以后参军也好,或是谋個别的差事,都有你做主。”高坎看向鲁智深,认真道,“至于不愿远走的,我让高府管事给他们安排一份稳妥的营生,不说大富大贵,但只要愿意努力,养活自己,成立个小家是不成问题的。”

    这话一出,鲁智深郑重的举起那酒碗,“衙内,此间恩情,洒家铭记于心。”

    说完,一口干了,发誓道,“若有违背,洒家如这破碗!”

    然后重重的把碗摔在了地上。

    “咔嚓”一声,众人朝地上看去。

    碗没事,木板裂了。

    鲁智深这才想起,他这是五台山方丈给他化缘的铜钵。

    有点尴尬。

    眼瞅着鲁智深想用蛮力给碗掰裂,高坎笑着说道,“知道鲁提辖重情重义,何必发这些誓言,与这碗过意不去。”

    林冲也插话讲了几句,这才让鲁智深没那么尴尬了。

    几人吃饭喝酒,一只羊腿被分了个七七八八。

    “张三,一会儿你去给我寻个马车,喝的有点晕乎,一会儿就不走回去了。”高坎借着酒醉的借口讨了一架马车,他可不想再走一个时辰走回去了。

    林冲和高坎一并回去了,家里也安排妥当,如今回太尉府,把戏做全。

    马车停到太尉府门口,高坎下来,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高俅的专属马车停在堂前,自己老爹回来了?

    往日里都是晚上才回来的,今日怎么下午就来了。

    一直往里走去,气氛更加不对。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整个高府好似要打仗一般。

    “小哥,问一下,你们这是做什么?”高坎在一处拐角,拦过一个士兵。

    “回禀衙内,太尉让我们抓人。”

    “抓人?”高坎一愣,难道家里进贼了?

    “抓谁啊?”他追问道。

    “回禀衙内,太尉不让说。”

    不让说?搞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高俅抽了哪根筋。

    既然不关他的事,高坎继续往里走去,来到了他的小院门口。

    院门打开,高坎往里看去,心里的忐忑感觉越来越强烈。

    “爹?你咋在我这!”

    高坎愣住了,高俅面色阴沉的坐在院子当中,即使阳光明媚,也挡不住他浑身散发的寒气。

    “高坎啊,来。”高俅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高坎脚步往里蹴了两步,但身子还靠着门,准备随时开溜。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爹,啥事啊。”高坎讪笑,“搞那么严肃,又是刀又是枪的。”

    “没啥大事,你的任命状下来了。”高俅招了招手,“这不伱马上就要去上任了,快来,让爹再稀罕稀罕你。”

    这话说的是没问题,逻辑也对,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咳咳,爹,我这两天有点风寒,别传染给你了。”高坎假装咳嗽两声。

    高俅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展袍子,露出好粗一根烧火棍,拿在手里杀气遍布,厉声呵道,“过来!”

    “爹…这…”高坎有点结结巴巴,“这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高俅也不装了,拿烧火棍狠狠的在空中挥舞几下,“你昨天不是说要是出幺蛾子的话,让我把你吊起来抽么?”

    高俅冷笑三声,“爹满足你这个心愿。”

    东窗事发!高坎一惊,脑海中把这一年做过的破事都过了一遍,到底是哪扇窗户事发了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高坎一蹬,朝着门外跑去,背后响起高俅呐喊,“关门,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