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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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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正文卷 第二十四章:真的假的?

    “我是旧槽门外朱家桥瓦子的掌柜,听说这相国寺的菜园子出了个大力士,特地来看看。”贵妇解释了两句,“这下总不怕了吧。”

    “那就这样看,洒家不喜欢别人靠的太近。”说着,鲁智深又后退了一步。

    “鲁大师天生神力,不知有没有去我瓦舍打相扑的意向?”那朱家瓦子的老板娘向前跨出一步,伸出一个手,“打赢一场便有五十两,比你这拔五次柳树可轻松多了。”

    好家伙,这是来挖墙脚的啊!

    高坎正欲说话,只听鲁智深拒绝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卖力于戏台之上!”

    “你这个大丈夫在这给菜浇屎,还不如人家一個戏子呢。”闺蜜团中一个破锣嗓笑了起来,“还嫌弃?真是搞笑!”

    “嫌钱少啊?”那老板娘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这话听的我耳朵都磨出茧了,若你连赢十场,还有一千两银子奖赏!这下,鲁大师可——”

    话没说完,一个果核就丢在了她的头上。

    “拿钱侮辱英雄好汉?”高坎示意马杨赶人,“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你又是谁?凭什么赶我们!”闺蜜团中跳出一个大婶,穿着上看,那是一塌糊涂的贵。

    看着被赶出院门的几个大娘,高坎哈哈大笑,“我是谁?本人行不更姓,坐不改名,我乃东京韩大勋便是!”

    说着,高坎关上了木门,再把门闩给插上了。

    “韩大勋,我记住伱了!”一个尖细的嗓音喊叫着,“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门外吵闹几声,但是高坎已经管不着了。

    “鲁提辖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高坎回头看向鲁智深,笑着道。

    “未曾想衙内也是性情中人!”鲁智深感叹一声,“看来传闻终究是传闻,未有半点可信。”

    林冲此时也插话道,“师兄,你这才知道什么,我和你说,不光关于衙内的传闻不实,就连那高太尉的事迹大都也是假的。”

    “真的?”

    “假的!”

    “不是,我说你说的是真的?”

    “谁说的都是假的!”林冲斩钉截铁。

    “气煞洒家也!”鲁智深吹胡子瞪眼睛的去了,高坎则哈哈大笑起来。

    鲁智深回去喝了一大碗茶才平复了心情。

    经过这么一遭,鲁智深也明白,这高衙内并非他想的那般糟糕,若是自己不抓住眼前这个机会,不是成为一个戏台傀儡便是在这菜园子里孤独终老。

    “衙内,”鲁智深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洒家想问问先头说的那什么都头——”

    “哦,我与你说说前因后果。”

    “若不出意外,某即将上任郓州团练,届时手下应该有一支五百人的步军和三百人的马军。”高坎也不避讳,直言道,“我手下无善兵之人,自然求贤若渴,鲁提辖既然能倒拔垂杨柳,又是上过战场的,本不该以一个都头之位折辱,但本衙内也是官职有限,都头之位已是我的极限,还望鲁提辖莫要嫌弃。”

    高坎这漂亮话说的那叫一个漂亮。

    英雄难过尊重关,高坎这一番谦逊姿态,加上捧着鲁智深,这让他脑子一热,“都头之位于洒家来说已是极好,怎会嫌弃。若是衙内需要,洒家今日便拾掇拾掇与你同去!”

    “此事不急,鲁提辖还是有时间好好安排一下的。”高坎调整了下坐姿,“马杨,带着兄弟们在附近看着,我要说些事情。”

    “是。”马杨起身,出门戒备去了。

    “既然你们师兄弟在此,我干脆把话摊开来讲了。”高坎放下茶杯,看向林冲,“明日,林冲将会以持刀冲撞白虎堂的名义,杖责四十,扫地出门。”

    然后把目光转向鲁智深,“你可知道为何如此么?”

    据说鲁智深粗中有细,也极有智慧,不知能否看出他想做什么。

    “明日贬斥林冲?”鲁智深摸不到头脑,面对高坎抛过来的问题,装傻道,“洒家是个局外人,如何知道?我这师弟,也未曾与我说过啊。”

    “那让你师弟说与你。”高坎示意林冲将内里实情告知鲁智深。

    “师兄。”林冲略一沉吟,压低声音道,“明日贬斥后,我便会上那梁山落草。”

    “梁山落草?!”鲁智深一惊,忙问道,“这又是何故啊。”

    林冲长叹一声,“奸人当道,我禁军改革艰难,不得不出此下策。”

    鲁智深瞥了眼高坎,见他面色如常,心里也明白,林冲嘴里的奸人不是高俅。

    高坎此时也接话了,“禁军空饷问题严重,九成空饷都被那蔡京拿走,若是想改革空饷,需要把蔡京这只大老虎打掉,但此间难度,非一招一式可以解决。”

    “但是,粮饷还好解决,挤一挤总是有的。但禁军改制却阻力重重,童贯童大人你应该认识的吧。”高坎看向鲁智深,“童贯也是从你们西北边军镀过金的。”

    “童大人洒家也远远见过。”鲁智深点点头,忍不住道,“我听童大人风评也还行啊,不似其他监军太监。”

    “童贯也算是一贯太监中不贪财的,而且也懂得兵事,算是一个良将。”高坎也承认童贯这点好,“但是,人要不图名,要不图利,对于一个无后的太监来说,心中总有那么一点执念。”

    “什么执念?”

    “当然是宋太祖说出那句‘得燕云十六州封王’的承诺。”高坎一拍桌子,“为了得到这个封王的机会,童贯在军中安插党羽,压制其他各方势力。例如我父亲想整顿禁军拱卫京城,在他眼里也是一种威胁,想尽各种手段打压。”

    “原来是这样!”林冲倒吸一口凉气,“卑职昨日想了一天也没想明白。”

    鲁智深不说话了,起先他还挺佩服童贯的,一个太监也穿得起铠甲,提得起宝剑,可惜私心太重,并非一心为国。

    “那这和林教头落草梁山,又有何干?”

    “你这问题问的好。”高坎一拍桌子,慷慨激昂道,“梁山那地方,水泊八百里,算得上与世隔绝,林教头在那梁山之上,操练军队,必不会被外人知晓。”

    “世人会谓之草寇,绝对想不到这是禁军精锐。”高坎一指上天,“如今边郡战乱,国内盗寇遍地,朝堂奸臣四起,正是大乱前兆。”

    “若等天下大变,再去挽回,那就晚了!所以我出任郓州团练,配合林教头,提供武器装备,练一支可挽天倾的精兵!”高坎神情激昂,“护我大汉太平盛世!”

    赵佶:大宋,大宋盛世才对!这高坎是反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