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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剑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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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剑侠传:逍遥游 第三十章 老镖头出手

    穆昇睡得浅,这也是年轻时走镖留下的习惯。

    此时夜深人静,落针可闻。孟琅竹一声呼救,落入穆昇耳中,老镖头立时便惊醒,提刀撞出房门,发足狂奔,快逾飞鸟,直奔向孟琅竹闺房。

    此时便看出孟琅竹灵慧之处,使穆昇一听便知是孟琅竹有难。若是瞎喊什么“救命”之类的,还得耽搁工夫分辨谁人呼救、声音来处。

    老镖头本不擅长轻功身法,事急从权,便强行运使气血,力贯背腰臀腿,双脚硬蹬硬踩,只花了十息工夫,就赶到孟琅竹闺房门外。

    正当那黑影抽了门闩,自下而上兜打,磕开孟琅竹手中长刀之时,门闩一被抽走,两扇门便闪开一道缝隙。老镖头穆昇险险赶到,便从门缝里觑见一个黑影,正手持一根木棒,打向孟琅竹,再不敢耽搁一瞬,直接举刀下劈,连门扇一道劈了!

    一声怒喝,“贼子安敢!”

    这一刀趁着老镖头狂奔的冲势,裹挟着门扇碎木,声如炸雷,响在那黑影身前。

    那黑影被老镖头一刀阻住,孟琅竹则借机止住冲势,折身后闪。

    黑影见再无机会伤到孟琅竹,只得弃了门闩,身形一闪,出了房门,脚步一错,背靠檐柱,背上肌肉耸动,如同壁虎一样吸住柱子,双脚连蹭发力,便游身上去,伸手一抓抱头梁,借力一翻身,就上了屋顶。

    一番动作,行云流水,电闪之间,此时就连被穆昇劈碎的木屑,都尚未落地也!

    老镖头第一刀,只为阻挡此贼出招的线路,意在先保下孟琅竹再说。此贼见事不可为,翻身上房,穆昇便收刀追着此贼身后,在檐柱上连蹬两脚跃起,左手扒住挑檐借力,荡着身子,右脚去勾住挑檐,这才俯趴着攀上屋顶。

    待老镖头站稳,翻过屋脊,那贼人已经顺着屋顶几个起落,掠出去老远,早已出了镖局大院了。

    老镖头穆昇本就不擅长轻功身法,此时落后一截,自然是再也追之不及,便在屋顶上止了脚步。刚才不计损伤关节、肌肉,强行催动气血,双脚硬踩硬蹬,这才能够十息工夫便赶到孟琅竹闺房。当下已经伤了腿上关节,肌肉筋络也有几处已经撕裂了,隐隐钻痛,全凭一股气支撑着不倒。此时暂歇,一口气松了,才觉得有些站不住脚,险些一个趔趄,从屋顶上掉落下来,只好跨坐在屋脊上,血运肺经,借呼吸吐纳之术,调理真气。

    此时,镖局中才起了灯火,孟显闻听女儿呼救,衣衫不齐,鞋也没穿,赤着脚一路狂奔进了小院,见房门都被劈烂了,更是着急。

    孟琅竹和那贼人换了三招,险死还生,精气神一下子泄了,再站不住,跌坐在地。

    孟显冲进房间,见女儿只着里衣坐在地上,也不知是否伤着了,赶忙上前,问道:“琅竹,可伤着了?让爹瞧瞧!”

    孟琅竹稳了稳心神,答道:“我没事,穆爷爷来的快,那贼人被穆爷爷一刀逐走了,穆爷爷还在屋顶上呢,爹爹快去帮忙!”

    见女儿果然无事,孟显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落下来。赶忙出了屋子,往屋顶张望,当然看不到贼人,只看到穆昇在屋脊上坐着调息。

    “穆叔,怎样?”

    “当家的还是先想辙把老头子弄下去吧,屋顶吹风有些冻人了也!”

    穆昇说的诙谐,孟显却笑不出来,心道,那贼人武功居然如此之高,穆叔竟是被此人伤到不能走路的地步了吗?

    小院里陆续有人赶至,孟显便先命人去搬了两架梯子,四人上屋顶,两人在梯子上接应,下有两人扶住梯子,八人协同,才把穆昇从屋顶上接了下来。

    孟显自从孟琅竹屋里搬出了一张椅子,让穆昇坐了,才开口问道:“叔,贼人是什么来路,竟然能伤你至此?”

    “还不确定,此贼并不与我纠缠,见势不妙,就翻身上房跑了,轻功之高,为我平生仅见!我腿上的伤,倒不是伤在敌手。”穆昇摇摇头,继续说道,“琅竹应该和此贼换过几招,还是仔细问问琅竹丫头吧,或许有什么蛛丝马迹。”

    “穆爷爷,还是穆爷爷对琅竹好,若不是穆爷爷,琅竹只怕此刻已经遭了难了!”孟琅竹走出屋子,泣声道,“若是失了名节,闲人的口水都能淹死人了!”

    “莫哭莫哭,这不是没事嘛?琅竹丫头,你把此贼行事都讲来听听,既然防贼,总得知道贼是谁!”

    “那贼人轻身功夫了得,他翻窗进屋,一点声响都没有,是他给我嗅一个瓷瓶的时候,惊动了清宁玉佩,玉佩发烫,我才醒的。我假装中了药昏倒,等觑到机会,打了他两掌,才抢到空隙呼救。谁知竟激起那贼人恶念,向我出手,我只得以“三敬酒”和他换了三招,才等来穆爷爷援救!”

    孟显听了,皱眉道:“能让穆叔叔追之不及的,南方九地江湖中,也没有几个,那贼人怎么都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偏又如此行径,有七八分的可能,就是那“千里独行”了。传闻他流窜到了辰州地界,未成想竟是真的,今夜逼退此贼,只怕他心生怨恨,还要再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哎!”

    “当家的莫急,便真是那个“千里独行”,我们也只是加派人手值夜罢了,倒不虞此贼伤人害命。”

    “他轻功高绝,我们又擒捉不住,多来个几次,岂不是搅扰得镖局人困马乏,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偏偏还赶在桂地之行的档口!”

    见孟显发愁,孟琅竹却笑眯眯道:“我却有个法子,只要他现身,就有九成的把握能擒住他!”

    孟显已知孟琅竹没受什么损害,便又摆起父亲的架子,说道:“小丫头瞎掺和什么,快去披上外衫,你现在这样子如何见人!还有房里那把刀,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的,一个姑娘家,整日舞刀弄棒的,成何体统!”

    孟琅竹本来笑眯眯的,闻听孟显所言,心中生了几分怨气,针锋相对道:“爹爹只说,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一直不许我学武,可是,今夜若不是我曾偷学了三招,此刻已经遭了毒手了!爹爹如何说?”

    “你……”

    “当家的,此事,琅竹丫头说的也有道理,现下还是先不要争论了。当下,还是设法除了此患,小了说,是为了镖局,大了说,也算是为江湖除掉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