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一年：正文卷 第七百七十一章：萧妈妈来了
陆瑶虽然不乐意黄瀚没有和她一起放学，但是以黄瀚为荣。
她原本轨迹活得最简单，不琢磨人也不琢磨事，跟黄瀚一起过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如今的她初一时就被动地成为了黄瀚学习小组的成员，这么多年了，她早就把跟着黄瀚当成了习惯。
殊不知大学校园里有太多男生仰慕她，如果她愿意恐怕会有一个连的同学争着送她回家。
她知道黄瀚是在忙正事，仅仅是心里不乐意罢了，没有愤怒、没有怨恨，甚至于没有烦恼。
她解释道：“他又制定了一个大计划，居然被我们学校和交大的领导们共同认可了。
这几天在商议共同研发的事项，估摸着要签合作协议。
我们的系主任早就把他当做宝了，不但不管他还处处维护他。
校长还宣布了，只要他需要哪一位教授、博士后参与研发，都可以直接调用。”
“我的妈呀！他可以调用教授？”
“是啊！所以我才说他简直是系主任了。”
成文阁问道：“黄瀚是不是开始研发用蓄电池驱动的那种自行车啊？”
“是的，以前见他写呀画呀没觉得什么，今天才知道，这将要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哈哈……，这不奇怪，我认为黄瀚就应该有伟大的发明。
我还相信以后黄瀚生产的电动自行车肯定走进千家万户！”
萧蔷问道：“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的黄瀚会比现在还要忙啊？”
“十有八九！”
“我们可不可以帮上忙呢？”
“我不知道，你认为你能够帮吗？”
“那个电动自行车外观设计图我们看到过好几种，真心不错，产品生产出来应该需要广告策划，我们可以参加呀！”
“是啊！我整理图纸时数过，一共有二十七个型号，但是我估计不可能一下子生产这么多。
应该是选高、中、低三种档次的几个型号推向市场。然后每年再推出一两个新的型号和式样。”
“你这就开始策划了？”
成文阁看看陆瑶看看萧蔷，一个劲儿傻笑，把两个美女搞得莫名其妙。
萧蔷嗔怪道：“你干嘛笑得像个傻子呀？”
“我倒是有了一个很好的广告创意！”
“说说呗！”
“你和陆瑶、张倩、刘晓丽她们分别骑一辆款式、颜色不同的电动自行车风驰电掣而来。
然后一起刹车同时下车劲舞，再配上节奏感强劲的广告歌，这效果肯定好得不得了！”
陆瑶道：“嗬！不简单啊！你这广告创意真心不错！”
萧蔷夸赞道：“成文阁，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
“是吗？有可能聪明会传染，成天跟着你们这么聪明的人，我觉得脑子好使多了！”
“呀！你不仅仅聪明，还特会说让人高兴的话，比陆瑶强多了！”
“喂！喂！你夸成文阁时干嘛寒碜我呀？”
“你难道也会说让人听着高兴的话？”
“得罪我，哈哈……，你惨了！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咯咯咯……，成文阁赶紧拦住她。”萧蔷哪里肯让陆瑶挠着，一边笑一边绕着成文阁逃……
“叮铃铃……”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萧蔷立刻跑过去拿起话筒，电话里传来王慧的声音：“小蔷，你放学了？”
萧蔷连忙向陆瑶比了个“嘘！”的手势，道：
“妈妈，你这会儿怎么想起来打电话呀？”
“想你呗！”
“咯咯……，我也想你。”
“最近怎么样？”
“好！好得很，充实又开心！”
“这我就放心了，黄瀚在吗？你让他接电话！”
“黄瀚太忙了，还没回来呢！”
“都上大学了，还是这么忙？他究竟在忙什么呢！”
“可忙事情太多了，而且都是很了不起的事儿！”
“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啊？”
“他在搞科研，他的团队里都是教授、工程师、博士、研究生，你说了不起不？”
“啊！这么厉害呀！我还以为又是组织唱歌跳舞呢！”
萧蔷开始吹牛皮，道：“唱歌跳舞有什么意义？我们现在都是大学生了，当然要参与科学研究，争取做钱学森那样的人！”
“呵呵……”知女莫如母，萧妈妈笑了。
萧蔷听出来意思，撒娇道：“妈妈，不许呵呵！”
“我错了，我不呵呵，我为你自豪！”
“这还差不多！我现在可努力了，我的学习成绩在我们系数一数二！”
“我真的为你自豪！”王慧现在这句话才是发自肺腑。
“我还要做得更好！”
“嗯！嗯！我相信。你等黄瀚回来……，算了，我干脆明天去沪城跟他面谈吧！”
这一刻王慧改变了主意，她特别想见见小闺女，仅仅是听见她的声音远远不够。
“什么事儿啊？还要你跑一趟？”
“我们‘家园集团’的事儿！怎么？我趁机去看看你们，你还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可是人家黄瀚都不在三水市了，你们工作上的事这么还要跟他商量啊？”
“我们习惯了黄瀚拿主意，跟他商量过的事情做起来安心。”
“咯咯……，明白了，你们明天什么时候到啊？”
“这可说不准，得看路上堵不堵车呢！你用不着管我们，我们直接去虹口公园西边那一家‘事竟成宾馆’住宿。住下来后给你们打电话！”
“那我今天晚上跟黄瀚说一声，让他明天早点回来！”
黄馨、陆瑶、萧蔷、成文阁都接受黄瀚的建议，尽可能不看电视，久而久之养成良好习惯。
黄瀚在家时，晚饭后都是五都各自看书，当然不是看穷瑶小说，也不是看武侠小说，而是看沈晓蓉寄来的英文版金融类书籍。
五个人一起研读好处多多，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多了两人有了更多选择。
有些专业词汇搞不懂，他们习惯性问黄瀚，然黄瀚也搞不明白。
他们就查专用词典，查出来后记录在一个五人公用的记录本上，方便其他人查阅。
萧蔷、陆瑶等等如此热衷于金融学，当然是因为沈晓蓉的榜样效应。
在家里读书的条件当然比在教室里上晚自习好多了，可以躺在沙发上，也可以把腿翘到茶几上。
黄瀚回来时已经接近十点钟，陆瑶和萧蔷听到关门的声音都放下翘在茶几上的长腿，调整姿势，看得黄馨暗自好笑。
一般情况下，黄瀚都是十点钟前回来，因为十点半睡觉是小洋楼里约定成俗的规矩。
萧蔷见到黄瀚立刻如同连珠炮般发问，她太想知道电动自行车什么时候能够生产。
最后还是陆瑶说萧蔷妈妈明天要来上海找他，要求黄瀚明天放学后别去项目组，按时回家。
研发团队各司其职，黄瀚其实是个自由人，他之所以跟着忙是为了团队不走弯路。
毕竟他是个穿越者，熟悉电动自行车这个产品，他掌握的知识只能算一知半解，但是作为领导之一足够了。
他都是看各小组的研究课题，看他们怎么做，然后在需要做方向性选择时以不容置疑的口气指出最优方向。
经过实践证明，貌似瞧热闹的黄瀚忽然间在讨论选择题时插嘴，往往都是神来之笔，能够起到画龙点睛的奇效。
于是乎，各研发小组在开会讨论决定下一个方向时都会邀请黄瀚参加。
刚刚开始时这样的小会比较多，故而黄瀚有点忙。
随着时间推移，所有的方向都基本确定，接下来都是专业人士的发挥专业特长，也就没黄瀚这个半吊子什么事了。
萧妈妈有事情特意赶来沪城面谈，黄瀚当然答应明天按时回来。
第二天，王慧果然来了，她们是下午住进了‘事竟成宾馆’。
王慧现在也有一辆专车，也是桑塔拉，除了驾驶员，她还带上了重点培养的业务副经理梅红艳。
驾驶员也姓项，名叫项国红，也是农村户口的退伍兵，是项惠红的同乡有点亲戚关系。
就是项惠红帮他找到的这份工作。
如今项惠红家乡来三水市打工的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了。
人就是如此，喜欢扎堆。
在工作岗位难得的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能够帮助家乡人找到工作倍儿有面子。
再加上三水市本地的劳动力已经满足不了发展需要，鼓励已经来三水市工作的外地干部、职工呼朋唤友。
所以项惠红就帮一百多家乡人在三水市找到了工作。
由于外地户口的打工人已经突破五万大关，加上不少打工人是拖家带口，三水城区常住人口应该增加了超过十万外地人。
各单位的集体宿舍早就不能满足需求，房屋租赁市场逐渐形成。
直接导致三水市提前出现了投资性购房者。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精明，他们感觉到了物价的涨幅，看到了房租不仅仅在涨，房子还越来越好租。
再加上“三水城市银行”推出房贷业务，约等于是付一半房款就能拿到房子用于出租，租金完全够付银行利息和少量房款。
因此“家园集团”依旧维持住了良好的资金回笼率，没有任何积压待售的商品房，故而效益顶呱呱！
银行和房地产公司应该是穿一条裤子的。
“家园集团”和“三水城市银行”也不例外，这两家单位关系更加好！
没法不好，因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互利互惠妥妥的双赢。
为什么这么说？
“家园集团”的股份“三水城市银行”的主要领导都购买了，而且买得不少。
“三水城市银行”募股时，效益拔尖的“家园集团”是积极分子，所有的员工都响应号召踊跃参股。
“三水城市银行”推出商品房抵押贷款业务，为“家园集团”的销售添砖加瓦。
“家园集团”投桃报李，所有的资金往来都从“三水城市银行”账户走流水。
单单是这个举措，就能为“三水城市银行”多争取到一个亿的放款额度。
黄瀚还给李俊出了金点子，在银行存款利息不可以上浮的情况下，“三水城市银行”推出一年以上定期存款送礼品的优惠活动。
礼品标准掌握在存款数额的百分之一以内。
意味着存一万块一年期的定期存款，可以抱回家一台“快哉风”电风扇，也可以拎回去四瓶“芳华醇”白酒，可以拿回家一双“风牌”运动鞋。
存款三千、一千哪怕五百块也有对应的礼物，如“三汇火腿肠”、“百度方便面”、“风牌全棉袜子”等等。
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不能昧良心，必须杜绝伪劣商品，一定要选择三水市的名牌民用产品作为礼品。
礼品都是按照批发价计算成本，银行还能赚出厂价和批发价之间的差价，何乐不为？
至于为什么“三水城市银行”选的礼品都跟黄瀚不无关系？
这个还就真的不是假公济私，而是有黄瀚参与的股份制公司，产品质量都对得起良心。
三水市经济效益拔尖，人民群众的平均收入超过全国平均收入的双倍，老百姓手里有闲钱。
银行利息跟几个国有银行一样，但是存款当天就能拿回家礼品，老百姓需要选择吗？
“三水城市银行”各储蓄网点用门庭若市来形容毫不为过。
几个国有银行的储蓄网点真的变成了门可罗雀。
再加上三水市春天就开始全面清理农村信用合作联社，号召农民存款首选“三水城市银行”，直接导致“三水城市银行”存款达到三水市国有银行的总和。
但是宋解放和李俊等等“三水城市银行”的高层统一口径，闷声大发财，不向外界透露存款、贷款规模已经是扬州地区银行的第一把交椅。
三水市国有银行的中高层当然觉察到了存款额度遭遇断崖式下跌，都知道是被“城市银行”拉走了储户。
他们还知道如“全力企业”、“华美风”、“自强建筑公司”、“中港实业”、“丰登集团”、“三汇集团”、“快哉风电器厂”等等优质客户的业务往来绝大多数选择走“城市银行”的账户。
但是他们不紧张，他们也都持有“三水城市银行”的股份，心里希望“城市银行”取得巨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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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轨迹活得最简单，不琢磨人也不琢磨事，跟黄瀚一起过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如今的她初一时就被动地成为了黄瀚学习小组的成员，这么多年了，她早就把跟着黄瀚当成了习惯。
殊不知大学校园里有太多男生仰慕她，如果她愿意恐怕会有一个连的同学争着送她回家。
她知道黄瀚是在忙正事，仅仅是心里不乐意罢了，没有愤怒、没有怨恨，甚至于没有烦恼。
她解释道：“他又制定了一个大计划，居然被我们学校和交大的领导们共同认可了。
这几天在商议共同研发的事项，估摸着要签合作协议。
我们的系主任早就把他当做宝了，不但不管他还处处维护他。
校长还宣布了，只要他需要哪一位教授、博士后参与研发，都可以直接调用。”
“我的妈呀！他可以调用教授？”
“是啊！所以我才说他简直是系主任了。”
成文阁问道：“黄瀚是不是开始研发用蓄电池驱动的那种自行车啊？”
“是的，以前见他写呀画呀没觉得什么，今天才知道，这将要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哈哈……，这不奇怪，我认为黄瀚就应该有伟大的发明。
我还相信以后黄瀚生产的电动自行车肯定走进千家万户！”
萧蔷问道：“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的黄瀚会比现在还要忙啊？”
“十有八九！”
“我们可不可以帮上忙呢？”
“我不知道，你认为你能够帮吗？”
“那个电动自行车外观设计图我们看到过好几种，真心不错，产品生产出来应该需要广告策划，我们可以参加呀！”
“是啊！我整理图纸时数过，一共有二十七个型号，但是我估计不可能一下子生产这么多。
应该是选高、中、低三种档次的几个型号推向市场。然后每年再推出一两个新的型号和式样。”
“你这就开始策划了？”
成文阁看看陆瑶看看萧蔷，一个劲儿傻笑，把两个美女搞得莫名其妙。
萧蔷嗔怪道：“你干嘛笑得像个傻子呀？”
“我倒是有了一个很好的广告创意！”
“说说呗！”
“你和陆瑶、张倩、刘晓丽她们分别骑一辆款式、颜色不同的电动自行车风驰电掣而来。
然后一起刹车同时下车劲舞，再配上节奏感强劲的广告歌，这效果肯定好得不得了！”
陆瑶道：“嗬！不简单啊！你这广告创意真心不错！”
萧蔷夸赞道：“成文阁，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
“是吗？有可能聪明会传染，成天跟着你们这么聪明的人，我觉得脑子好使多了！”
“呀！你不仅仅聪明，还特会说让人高兴的话，比陆瑶强多了！”
“喂！喂！你夸成文阁时干嘛寒碜我呀？”
“你难道也会说让人听着高兴的话？”
“得罪我，哈哈……，你惨了！看我的九阴白骨爪！”
“咯咯咯……，成文阁赶紧拦住她。”萧蔷哪里肯让陆瑶挠着，一边笑一边绕着成文阁逃……
“叮铃铃……”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萧蔷立刻跑过去拿起话筒，电话里传来王慧的声音：“小蔷，你放学了？”
萧蔷连忙向陆瑶比了个“嘘！”的手势，道：
“妈妈，你这会儿怎么想起来打电话呀？”
“想你呗！”
“咯咯……，我也想你。”
“最近怎么样？”
“好！好得很，充实又开心！”
“这我就放心了，黄瀚在吗？你让他接电话！”
“黄瀚太忙了，还没回来呢！”
“都上大学了，还是这么忙？他究竟在忙什么呢！”
“可忙事情太多了，而且都是很了不起的事儿！”
“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啊？”
“他在搞科研，他的团队里都是教授、工程师、博士、研究生，你说了不起不？”
“啊！这么厉害呀！我还以为又是组织唱歌跳舞呢！”
萧蔷开始吹牛皮，道：“唱歌跳舞有什么意义？我们现在都是大学生了，当然要参与科学研究，争取做钱学森那样的人！”
“呵呵……”知女莫如母，萧妈妈笑了。
萧蔷听出来意思，撒娇道：“妈妈，不许呵呵！”
“我错了，我不呵呵，我为你自豪！”
“这还差不多！我现在可努力了，我的学习成绩在我们系数一数二！”
“我真的为你自豪！”王慧现在这句话才是发自肺腑。
“我还要做得更好！”
“嗯！嗯！我相信。你等黄瀚回来……，算了，我干脆明天去沪城跟他面谈吧！”
这一刻王慧改变了主意，她特别想见见小闺女，仅仅是听见她的声音远远不够。
“什么事儿啊？还要你跑一趟？”
“我们‘家园集团’的事儿！怎么？我趁机去看看你们，你还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可是人家黄瀚都不在三水市了，你们工作上的事这么还要跟他商量啊？”
“我们习惯了黄瀚拿主意，跟他商量过的事情做起来安心。”
“咯咯……，明白了，你们明天什么时候到啊？”
“这可说不准，得看路上堵不堵车呢！你用不着管我们，我们直接去虹口公园西边那一家‘事竟成宾馆’住宿。住下来后给你们打电话！”
“那我今天晚上跟黄瀚说一声，让他明天早点回来！”
黄馨、陆瑶、萧蔷、成文阁都接受黄瀚的建议，尽可能不看电视，久而久之养成良好习惯。
黄瀚在家时，晚饭后都是五都各自看书，当然不是看穷瑶小说，也不是看武侠小说，而是看沈晓蓉寄来的英文版金融类书籍。
五个人一起研读好处多多，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多了两人有了更多选择。
有些专业词汇搞不懂，他们习惯性问黄瀚，然黄瀚也搞不明白。
他们就查专用词典，查出来后记录在一个五人公用的记录本上，方便其他人查阅。
萧蔷、陆瑶等等如此热衷于金融学，当然是因为沈晓蓉的榜样效应。
在家里读书的条件当然比在教室里上晚自习好多了，可以躺在沙发上，也可以把腿翘到茶几上。
黄瀚回来时已经接近十点钟，陆瑶和萧蔷听到关门的声音都放下翘在茶几上的长腿，调整姿势，看得黄馨暗自好笑。
一般情况下，黄瀚都是十点钟前回来，因为十点半睡觉是小洋楼里约定成俗的规矩。
萧蔷见到黄瀚立刻如同连珠炮般发问，她太想知道电动自行车什么时候能够生产。
最后还是陆瑶说萧蔷妈妈明天要来上海找他，要求黄瀚明天放学后别去项目组，按时回家。
研发团队各司其职，黄瀚其实是个自由人，他之所以跟着忙是为了团队不走弯路。
毕竟他是个穿越者，熟悉电动自行车这个产品，他掌握的知识只能算一知半解，但是作为领导之一足够了。
他都是看各小组的研究课题，看他们怎么做，然后在需要做方向性选择时以不容置疑的口气指出最优方向。
经过实践证明，貌似瞧热闹的黄瀚忽然间在讨论选择题时插嘴，往往都是神来之笔，能够起到画龙点睛的奇效。
于是乎，各研发小组在开会讨论决定下一个方向时都会邀请黄瀚参加。
刚刚开始时这样的小会比较多，故而黄瀚有点忙。
随着时间推移，所有的方向都基本确定，接下来都是专业人士的发挥专业特长，也就没黄瀚这个半吊子什么事了。
萧妈妈有事情特意赶来沪城面谈，黄瀚当然答应明天按时回来。
第二天，王慧果然来了，她们是下午住进了‘事竟成宾馆’。
王慧现在也有一辆专车，也是桑塔拉，除了驾驶员，她还带上了重点培养的业务副经理梅红艳。
驾驶员也姓项，名叫项国红，也是农村户口的退伍兵，是项惠红的同乡有点亲戚关系。
就是项惠红帮他找到的这份工作。
如今项惠红家乡来三水市打工的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了。
人就是如此，喜欢扎堆。
在工作岗位难得的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能够帮助家乡人找到工作倍儿有面子。
再加上三水市本地的劳动力已经满足不了发展需要，鼓励已经来三水市工作的外地干部、职工呼朋唤友。
所以项惠红就帮一百多家乡人在三水市找到了工作。
由于外地户口的打工人已经突破五万大关，加上不少打工人是拖家带口，三水城区常住人口应该增加了超过十万外地人。
各单位的集体宿舍早就不能满足需求，房屋租赁市场逐渐形成。
直接导致三水市提前出现了投资性购房者。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精明，他们感觉到了物价的涨幅，看到了房租不仅仅在涨，房子还越来越好租。
再加上“三水城市银行”推出房贷业务，约等于是付一半房款就能拿到房子用于出租，租金完全够付银行利息和少量房款。
因此“家园集团”依旧维持住了良好的资金回笼率，没有任何积压待售的商品房，故而效益顶呱呱！
银行和房地产公司应该是穿一条裤子的。
“家园集团”和“三水城市银行”也不例外，这两家单位关系更加好！
没法不好，因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互利互惠妥妥的双赢。
为什么这么说？
“家园集团”的股份“三水城市银行”的主要领导都购买了，而且买得不少。
“三水城市银行”募股时，效益拔尖的“家园集团”是积极分子，所有的员工都响应号召踊跃参股。
“三水城市银行”推出商品房抵押贷款业务，为“家园集团”的销售添砖加瓦。
“家园集团”投桃报李，所有的资金往来都从“三水城市银行”账户走流水。
单单是这个举措，就能为“三水城市银行”多争取到一个亿的放款额度。
黄瀚还给李俊出了金点子，在银行存款利息不可以上浮的情况下，“三水城市银行”推出一年以上定期存款送礼品的优惠活动。
礼品标准掌握在存款数额的百分之一以内。
意味着存一万块一年期的定期存款，可以抱回家一台“快哉风”电风扇，也可以拎回去四瓶“芳华醇”白酒，可以拿回家一双“风牌”运动鞋。
存款三千、一千哪怕五百块也有对应的礼物，如“三汇火腿肠”、“百度方便面”、“风牌全棉袜子”等等。
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不能昧良心，必须杜绝伪劣商品，一定要选择三水市的名牌民用产品作为礼品。
礼品都是按照批发价计算成本，银行还能赚出厂价和批发价之间的差价，何乐不为？
至于为什么“三水城市银行”选的礼品都跟黄瀚不无关系？
这个还就真的不是假公济私，而是有黄瀚参与的股份制公司，产品质量都对得起良心。
三水市经济效益拔尖，人民群众的平均收入超过全国平均收入的双倍，老百姓手里有闲钱。
银行利息跟几个国有银行一样，但是存款当天就能拿回家礼品，老百姓需要选择吗？
“三水城市银行”各储蓄网点用门庭若市来形容毫不为过。
几个国有银行的储蓄网点真的变成了门可罗雀。
再加上三水市春天就开始全面清理农村信用合作联社，号召农民存款首选“三水城市银行”，直接导致“三水城市银行”存款达到三水市国有银行的总和。
但是宋解放和李俊等等“三水城市银行”的高层统一口径，闷声大发财，不向外界透露存款、贷款规模已经是扬州地区银行的第一把交椅。
三水市国有银行的中高层当然觉察到了存款额度遭遇断崖式下跌，都知道是被“城市银行”拉走了储户。
他们还知道如“全力企业”、“华美风”、“自强建筑公司”、“中港实业”、“丰登集团”、“三汇集团”、“快哉风电器厂”等等优质客户的业务往来绝大多数选择走“城市银行”的账户。
但是他们不紧张，他们也都持有“三水城市银行”的股份，心里希望“城市银行”取得巨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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