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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实录:正文卷 第十章 恶梦再起

    阎大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近的一些事情,不禁令其思绪有些混乱,先是怪梦连连,再是眼睛受伤,还有宗政民身后那黑乎乎的影子,怎么想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关上灯,黑夜笼罩,月色朦胧,阎大程困意来袭,隐约之间感觉自己仿佛又来到了那处乡镇。

    眼前乡镇房屋依然陈旧皆是泥墙青瓦,屋脊之上瓦松青苔随处可见,土墙被雨水冲刷日久,坑洼斑驳。

    脚下是一条土路,四周的一切都似曾相识,充斥着熟识的感觉。

    “这里是?”,阎大程眉头微微一皱,四处打量着,清新的土路旁野花青草点点露珠晶莹剔透,熟悉的泥坯青苔,木门草棚,还有那数人合抱的参天巨槐,以及泛着微波的清澈水塘,宁谧安详。

    忽然画面一转,烈日当头,阎大程顿觉浑身汗气蒸腾,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有些火烧火燎,浑身上下刺挠难忍,不禁皱着眉头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这时只见土路之上似乎活络了起来,“哞哞”一头耕牛走过,身后一个头戴布帽,身着青衣布衫的中年男子,正扬鞭吆喝着驱赶耕牛。

    三五个孩童正追着两只蝴蝶嬉闹,妇人衣着粗布,手持木棒在水塘边沿的青石上捶打着衣物......

    这时一书生模样打扮的青年男子,正手执一卷古书,津津有味地读着,口角微动,不时闭目呆立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阎大程看到此人面庞,只见其帅气阳光脸庞之上剑眉如墨,眸子清亮,唇红齿白,嘴角间常挂微笑一副人畜无伤的模样。

    “这人怎么那么熟悉?”阎大程微微蹙眉,心中顿生熟悉之感,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却一时之间又无法记起。

    “哎,老伯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阎大程冲着一过往的佝偻老者打了一声招呼,却不曾想这老者竟对自己不理不睬,兀自闷声走过。

    周围的一切都看在阎大程的眼中,他们的模样,一举一动都真真切切,但是四周的人们,却都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知是何道理。

    “奇怪!”阎大程不禁心里嘀咕着。

    画面又是一转,天空突然之间变得阴沉得可怕,四周顿时变得空空如也,原本熙攘的人群,鸟叫虫鸣,霎时间皆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不见丝毫风声,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无比,令人倍感压抑,半空之中隐隐传出“轰隆”的闷雷之声,一副暴雨将至的景象。

    阎大程,漫无目的的在土路上行走,一路走来再未见着半个人影,也不知走了多久行至多远,遥遥可见一处庭院,只见庭院门口终于有人三三两两进进出出。

    阎大程长呼出一口浊气,总算是见到人影了,心中才算稍稍平静了一些,不禁朝着庭院加快了脚步,想去打听一下此处到底是什么地方。

    然而在行至跟前,却发现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凝重的模样,只见庭院大门前一左一右立着两具纸糊的纸人,是一对童男童女。

    阎大程看到那纸糊的童女双眼如漆唇似血滴,童男面色苍白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

    庭院门前另有两名道人模样打扮的人手中挥舞着木剑,正兀自腾跳不止,口中碎碎叨叨,不时向半空中抛洒一些纸钱。

    阎大程心跳像是慢了一拍一般有些呼吸困难,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但在看到庭院大门门框上的一副对联的时候身体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慢慢的蹲在了原地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息着,只见那幅对联白纸黑字写着两行字“纸灰烧成血蝴蝶,血泪化作红杜鹃”。

    这个架势,这样的阵仗,阎大程当然见过,就是村里老人仙逝必不可少的场面。

    但是在这里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蓦然见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心里会发怵!

    当阎大程鼓足胆量重新睁开眼睛后,却发现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经不知去向,连带着纸人、门墙上的对联仿佛都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一扇虚掩的大门,说不出的诡异。

    “去你的吧!”阎大程不禁心里大骂一声,颤栗着重新站起身,转身就想逃离这个地方,可双腿却如灌铅了一般迈不出步伐。

    阎大程此时一心只想赶快逃离这个让自己快要窒息的地方,颤颤巍巍的身体仿佛一份风儿就能吹跑一般。

    “到我这里来...”这时庭院里仿佛有人在呼唤自己,牵引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挪向大门前,竟不受控制般地推门而入。

    短短不足十米的庭院却是走的愈发惊险,阴冷,邪恶的气息不断的从四周传来,让阎大程起了一身子鸡皮疙瘩。

    不断的吞噬着阎大程快要破碎的心脏,这是煎熬,冷汗涔涔泗流而下,脚下却是失去控制继续前行,行至堂屋门前那股腥恶气息也变得愈发的浓重。

    这气味对阎大程来说熟悉得很,是腐尸所特有的腥腻,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其胸,紧皱眉头闭上眼睛,心中十分抗拒,但双手却不听使唤,猛地推开堂屋之门。

    一具尸身就侧仰着,倒在自己的面前,阎大程一眼便认出这尸体赫然便是那年轻书生,此时只见他瞪大着的双眼目疵欲裂,眼角那早已干涸的黑色的血迹,死不瞑目。

    煞白的肤色不显一丝生机,双臂死死的扣住地面,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入坚实的泥土里,可见死者临死之前的痛苦。

    大大小小的黑褐色斑块遍布全身,白胖白胖的蛆虫结队一般从尸体口中钻出爬向鼻孔,从鼻孔爬出爬向耳朵,好不热闹。

    此时,“咔嚓”一声惊雷炸起,瞬间暴雨倾盆。

    “啊......”阎大程声嘶力竭,惊叫着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张口大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什么情况!”阎大程心头狂跳,睡衣被冷汗打湿,贴在后背,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又是一个恶梦。

    最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每晚皆是怪梦恶梦,搞得自己都有点怀自己是不是患上了神经衰弱,但想想自己往日没灾近日没病,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怎么可能是神经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