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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杀猪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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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杀猪佬开始:正文卷 第十二章 还没完

    冲出来的这个小姑娘不用多说,自然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了。

    兄妹两人的父亲,名为何大清,年轻的时候在谭家私房菜馆当学徒,偷学了几手谭家菜的本事,手艺还过得去。

    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傻柱兄妹两人应该还生活的不错,但谁让何大清是个不靠谱的爹呢。

    这何大清五一年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姓白的寡妇,结果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定去了,那时候傻柱也就十六岁而已,而何雨水只有五六岁。

    傻柱对这个妹妹,可以说又是当哥哥又是当父亲,正因如此,兄妹两人感情甚厚。

    “放心吧,你哥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项云端见何雨水蹲在傻柱旁边,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恁白,心一软,便安慰了一句。

    没办法,谁让他家里也有个妹妹呢,容易感同身受啊。

    “坏人!”

    何雨水见项云端这么说,哭声小了很多,不过还是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剜了他一眼。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老刘、老阎,你们两個还不赶紧让光齐、光天、解成、解放他们几个一起动手,将这个打人的凶手绑起来!”易中海气汹汹的站了起来。

    也不怪他如此激动,实在是眼下的场面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了。

    贾东旭打不过项云端也就罢了,毕竟上了一天班了,而且前段时间折腾着想要再要个孩子,累的不轻,光从他这里借钱买六味地黄丸就花了十块钱,身子骨虚着呢。

    可傻柱不一样啊,傻柱从小吃的饱,身体倍儿棒,还会耍两手摔跤的功夫,怎么也打不过?

    前锋大将一个回合就被人斩落马下,他能不着急吗?

    易中海喊的急,但刘海中和阎埠贵却没有丝毫着急的样子,甚至都没有说话。

    “易中海,易师傅,一大爷,何以如此颠倒黑白?刚才的事情可是众目睽睽,这家伙拽我肩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现在急了?

    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因为你不占理!

    所以,还是先听我说。”

    项云端瞥了一眼易中海,然后拱手向四周,朗声说道:“各位邻居们,以这样的方式和大家认识,见笑了。

    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项云端,今年二十岁,今天刚入职东直门外的红星屠宰厂,是屠宰厂的正式屠宰员。

    我呢,身高一米八,体重将近一百五,把柄……嗯……那什么,说这个的意思呢,是想告诉大家,我还没有对象,这不,到政府法定的结婚年龄了么,大家要是有合适的姑娘,可以给我介绍介绍,若是能成,我也不是吝啬的人,这谢礼一定丰厚!”

    周围的人还以为项云端要说一说打人的事情呢,没想到这话题怎么直接拐到牵红线当月老上去了!

    不过很快就有人议论了起来,毕竟这项云端看样子条件不错,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工作也好,屠宰厂的油水,那不是一般的大,那是相当的大。

    这些大妈大婶大嫂们,这会儿脑海中已经思考自己的亲戚朋友家,是不是有合适的姑娘了。

    “住口,你把这全院大会当什么了?今天开会是为了处理你的问题,端正你的态度,不是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易中海一看周围人心浮动,都讨论上介绍媳妇的话题了,赶紧出言将众人的思绪拉回来。

    “我有什么问题?”

    项云端语气诧异的说道:“就因为我给在场的男人都散了烟但没包括你,你就指使伱的狗腿子来打我?结果武力不行,这又要对我口诛笔伐了么?”

    易中海气极,这话是什么意思?所有男人但不包括他?他不是男人?

    他本来四十来岁的人了,还没有孩子,这么说岂不是在戳他的肺管子?

    “你!”

    易中海到底还有一丝理智,没有在男人不男人的话题上纠结,而是转移话题:“你不要东拉西扯了,你今天中午一住进来就打了张大妈,晚上又打了贾东旭,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项云端听见这话,笑了一声,说道:“听说你是贾东旭的师傅,按理说,这件事你应该回避才对,毕竟你和贾家的关系太亲密了,不适合主持今晚的全院大会,而应该由二大爷和三大爷主持。

    不过呢,你既然问了,那我就多说两句。

    第一,我没有打贾张氏,反而是贾张氏一直在骂我,这件事,街道办的刘干事可以作证,反倒是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贾张氏了?一上来就说我打贾张氏?是不是有失公允?

    第二,我确实打了贾东旭,但是,那是因为贾张氏骂我在前,贾东旭骂我在后,他就是欠打。

    贾张氏嘴欠,但毕竟年纪大了,还是女人,我能跟她动手吗?不能!但她骂我,我就这么忍了?那不是我的风格,所以,贾东旭代母受过,被我踹了一脚,他自己又嘴欠,我砸了他一拳。

    这一拳一脚,明明白白,很合理,不是吗?”

    项云端话说完,全场肃静,易中海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行了,我看小项同志没什么问题嘛,是个好同志,咱们院里来了这样讲道理的同志,是好事情,老易、老阎,要是没别的事,那就散了吧,这一会儿,蚊子都咬了我两个大包了!”

    刘海中见没人说话,将抽剩的烟屁股往地上一踩,站起身说道。

    “散会!”

    刘海中一动,阎埠贵也起身,挥了挥手说道。

    自从有这全院大会以来,阎埠贵还是第一次见易中海吃瘪。

    ……

    回到屋子,项云端赶紧忙活起来,他还没吃饭呢。

    将从外面买回来的窝头拿出来,切成薄片,然后将蜂窝煤炉子的风口调到合适的状态,取出夹煤的铁钳子,将两个齿分开一个角度,横放在炉子上充当支架,这才将窝头片放在上面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窝头片被烤的金黄金黄的,咬在嘴里,咔哧咔哧的。

    吃了两口,项云端又想起进城前老娘给装的两罐辣椒酱,准备弄点在窝头片上夹着吃。

    不过当他回头将自己的包袱找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包袱里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我辣椒酱呢?我核桃大红枣呢?我野菜菌菇呢?”

    项云端惊呆了,包袱里本来装着满满的山货,是他老娘特意给他装的,就怕他吃不好,东西虽然不值钱,但那都是满满的母爱啊!

    “狗东西,竟然给我玩调虎离山、暗度陈仓?”

    项云端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