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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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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正文卷 第五十六章 中央银行?

    礼部尚书空置,李清这个右侍郎的出现,无疑是皇帝为了下一任尚书做储备,接下来的乡试(秋闱),明年的会试(春闱),李清要成了主考,侍郎变尚书不是很正常的程序么?

    事关自己的科举之路,贾琏能不上心么?

    这个时候一个好老师的重要性,不就显示出来了么?

    “现在后悔当初给李如水难堪了?”张廷恩在打击贾琏的事情,素来不遗余力。

    “呵呵,身为山长,处事不公,给他难堪又如何?逼急了我就不读书不考科举,直接走荫萌的路线。以贾府的资源,大不了与勋贵同流合污,照样升官发财。恩师,科举对于我而言,不是华山一条路。”贾琏丝毫不怂的怼回去。

    真话才是最伤人的,张廷恩心里很清楚,贾琏说的都是真话。即便科举上被针对了,贾琏也未必不能中举,刚刚起复的李清,未必能做到阻止贾琏中举。

    “那你为何不去捐一个官儿?以贾府的能量,七品官的实缺不难拿下吧?”

    张廷恩这叫互相伤害,正常情况下,捐官就是求一个身份,改善一下社会地位。比如说,大家都是官员,你是举人进士出身,我是捐官。见了面捐官的可以不用下跪,跟秀才一個待遇。其他的呢?没有了。不正常的就是捐官实缺了。

    朝廷缺钱到一定的程度时,捐官实缺成为一种常态的时候,那往往是皇朝末年了。

    现在的大周朝,捐官可以买到一个基本的社会地位,但是你非要实缺,以贾府的势力,科举出身的官员现在不能奈何你,将来呢?所有的眼睛都会盯着你,但凡有点马脚,都给你揭开了,暴露在世人面前。说穿了,你跟科举出身的官员不是一路人。

    “我要捐个武职呢?”贾琏突然换了个口吻,这一下张廷恩真的无话可说了。

    张廷恩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拉长的脸道:“我看明白了,大过年的你来找不痛快!”

    贾琏立刻笑嘻嘻的拱手致歉:“恩师,别啊,看您说的,我这真心来拜年的。只不过被家里人给气着了。您看啊,换成有点脑子的人,两位至尊之间暗斗,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啊?”

    张廷恩本就是装的,见他认怂瞬间变脸,露出微笑道:“按照你的意思来呢?”

    贾琏听了一本正经的回答:“贾家家训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忠君爱国为根本!”

    张廷恩立刻笑了,贾家的祖上是聪明人啊,第一代宁国公荣国公,真是聪明人。什么意思呢?这句话的通俗理解是这样的:谁当皇帝忠于谁?

    这么一解释明白了吧?现在承辉帝在皇位上坐着,毫无疑问站在承辉帝一边才是。

    可惜,贾珍贾赦被那点银子给迷了眼,看到权贵们联合起来闹事,太上皇再一发话,承辉帝就暂缓了清欠,这俩还以为皇帝认怂了呢?

    这是认怂了么?明明是放学了别走!

    师徒二人的交流进行了一段,贾琏饭也吃好了,放下筷子四处找茶杯,张廷恩回头招呼一声,这次上茶的不是老管家,而是一个模样极好的少妇。

    不用问,这是皇帝赐给张廷恩,照顾他生活的宫女。

    后宫佳丽三千,这只是个概数,每个皇帝后宫的人数不等。大周朝的宫女,年龄过了二十五岁,便会放出宫去。在这个女子十四岁就成年结婚的年代,宫女们把人生最美好的十年留在了宫里,博一个登上指头变凤凰的机会。

    怎么说呢,到底有多少人是自愿的呢?

    贾琏估计那些相信拳师的女子,穿越到这个时代,大概是要被逼疯的。

    “银币的样品做出来了,陛下的心思,这笔账该怎么跟户部算清楚。”主意是贾琏出的,张廷恩自然想问问他的意思。

    内帑和户部的银库在明朝时变成了两个体系,大周朝也延续了这体系。

    皇帝说着富有四海,没有内帑的话,想话点钱就得跟户部较劲。大周朝太祖时期,规定了户部年入的一成,各地织造局的盈利,崇文门税监的五成,全国的矿税,充入内帑。

    这笔银子每年在二三百万两之间,还有一个内帑大头是市舶司,每年税收的五成归户部,剩下的五成由宗人府和内帑分。宗人府的权利范围为皇族(含外戚)+有爵位者,比如贾赦和贾珍,每年两次从宗人府领取一份俸禄。皇子们的俸禄,这从内帑发。

    规矩是太祖定的,太上皇时期在户部的人事权上做了手脚,所以才有权贵从户部借钱的勾当。如果当初干脆不借,或者走内帑,就不会有现在户部清欠烂事。

    “您的意思,这铸币的活不是户部干的?”贾琏疑惑的确定一下,这年代也没央行啊。

    “户部也不管这活啊,真要铸币,那得是工部的活。不论户部还是工部,都跟筛子似的,一点秘密也别想保住。所以啊,陛下让内务府先试着弄了样品,技术上做到了你说的银板冲压一次成型。就是这么个局面,你说改怎么分的清楚?”

    贾琏听的目瞪口呆,说话都结巴了:“不是,恩师啊,这么大的事情,您指望我一个孩子?”张廷恩笑眯眯的穷追不舍:“建议是你提的,不得问问伱么?”

    “恩师啊,这世上有坑爹的,有坑老师的,您这是坑学生啊。您是见不得我活的好好的。”

    贾琏这话意思很明确了,这事情是我能掺和的?不要命了是吧?

    说起来贾琏是好心才帮忙提了个建议,好处很明显,铸币税怎么也能挣个一成的。皇帝和国家得了好处,为难的事情你来问我?贾琏很想对张廷恩来一句:老师,我劝你善良!

    “提个建议嘛,私下里说说,我会保密的,我还能害你么?”张廷恩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这里面利益太大了,真的拿出来商议,别说户部了,整个文官集团都能团结一致的争取利益,内务府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肯定打出狗脑子。

    张廷恩的保证在贾琏看来就是个屁,杀了我都不信你能保密,这事情肯定皇帝都知道了。当初贾琏为了抱皇帝的大腿给出的主意捞钱,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事情又回来了。

    “不行就跳出来,成立个中央银行,专门负责铸币和运营,具体怎么分赃商量着来。”

    贾琏还是给随口给了个主意,皇权时代的央行,又是银本位货币,还真不太担心货币滥发。既然如此,何不顺手做成商业银行呢?

    “等等?怎么还有运营的事情?”张廷恩异常的敏锐,立刻捕捉到了关键点。

    “商业运营呗,就是做钱的买卖。有朝廷背书,还有铸币权在手,暂时来说先做点汇兑的生意。比如从广州开一张票据拿着,到京城把银元兑出来,央行收一点手续费。只不过这钱在银行的金库里头,我担心,算了,先这样吧。”

    贾琏担心啥啊?自然是皇帝啊!户部的银库,内帑的银库都是小事,银行的民间存款,一旦出了问题,那真是会要命的。现在的皇帝英明神武,不会乱伸手,你敢保证下一个皇帝不冲银行的金库伸手么?

    不过这话怎么讲来着?关我屁事!贾琏觉得没必要杞人忧天,我又没指望从中渔利,也没指望长生不老,国家弄的再烂,我死了也看不到。

    只要好用,就往死里用。张廷恩深谙此道,所以他压根没打算放过贾琏,而是露出亲切祥和的微笑,眼睛里充满了关爱,语气难得的带着点赞叹:“才思敏捷!详细说!”

    贾琏是谁啊?穿越前就是个在科室里蹲了几十年的老板凳,一眼就看穿了张廷恩的心思。所以开口也很不客气:“人啊,只要你能干,就有一辈子干不完的活,只能你能吃苦,就有一辈子都吃不完的苦。只要能享福,自然也有一辈子享不完的福,我是享福的人。”

    说到最后一句的贾琏还是收敛了情绪,没有明确的问出那一句:“您听明白了么?”

    帮忙出个点子就不错了,坐在你面前的是荣国公嫡孙,下一代继承人贾琏,是生下来就享福的那一挂,不是你雇佣的西席。能坐在这出个点子,是师徒二人的缘分,差不多得了。

    没说明白,意思全在眼神和表情里头了。

    张廷恩也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这点程度的讥诮伤不了几根毫毛,反而进一步的表演,换了一副凝重的表情道:“徒弟啊,眼下的朝局你是能看清楚的。陛下很难啊!你的心思,为师也是能看明白的,此时不使劲,更待何时?”

    这话通俗的说就是:“竖子,想抱皇帝的大腿,就拿出点本事来,别想白嫖!”

    张廷恩所作所为,自然是为了心中的抱负,而不是单纯的忠诚,这点贾琏看的很明白。

    历朝历代确实不缺一些家国情怀的士大夫,张廷恩无疑就是其中一员。

    正因为知道他是什么人,贾琏才要讨价还价。这时候不讲价钱,被人忽悠着答应了,以后再想讨价还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还是举例说明吧,一个人对别人有求必应,形成习惯的时候,哪天你拒绝了,你帮助的人反倒会记恨你。解题思路是这样的,你明明很有钱,借一点给我花怎么了?反面例子,一个人总是非常的抠门,你找他借钱被拒接,反倒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这就是人性,很多人不会珍惜唾手可得的东西,比如:亲情,友情。

    贾琏就是要给张廷恩留下一个印象,他不是随便使唤的工具人,帮忙是看在师徒情分,这个情分还能帮助贾琏的科举之路顺利进行。

    “先生,学生今年要参加秋闺,学生才疏学浅,每一息时间都是宝贵的。秋闺之后,明年的春闺,学生……。”

    “闭嘴!”张廷恩果断的开口打断道:“竖子,不拿出点师道威严来,你是不听话了。”

    贾琏面带笑容的眨眨眼,表情无辜。

    “呸!小狐狸!”

    “先生,这就没意思了。”

    “少废话,你的功劳我会在陛下面前说清楚的。”

    “先生,学生是勋贵出身,这功劳与科举无关啊。”

    “竖子,你要陛下帮你作弊么?”

    “先生,学生所求者,公平也!陛下要是能体会臣子的难处,给个二甲进士末就行。”

    口沫横飞的对峙到此结束,张廷恩没有继续讲价钱,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一口:“我会向陛下如实禀报,你也要拿出点实际的东西,虚头巴脑的为师可不答应。”

    贾琏露出笑容:“先生,纸笔伺候!”

    看见贾琏让长随小安送来的鹅毛笔和木尺子,张廷恩微微皱眉,看不懂这小子要干啥。

    等到贾琏用尺子折叠撕纸,大小一模一样,叠起来的书写的时候,张廷恩又开始皱眉头了。鹅毛笔就算了,你怎么从左往右写,还是横着的?

    张廷恩没发作,而是很有耐心的看着,毕竟这个份上了,贾琏不会胡来的。

    《关于成立大周中央银行的几点建议》这是标题。

    内容在贾琏家里的书桌上有一份现成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牢记于心。现在搞一个现场版本的,无非就是给张廷恩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才华横溢,现场一挥而就的印象。

    这怎么说呢?好像写小说,你心里有故事的想法,能不能用合适的文字串联起来,给读者一种欲罢不能的阅读快感,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随着贾琏书写的进行,张廷恩频频皱眉,怎么个意思呢?用语太过通俗了,太直白了。

    这在贾琏看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写个商业报告,可不就得通俗直白么?

    张廷恩还好,能接受通俗直白,有的官员给皇帝写奏折,洋洋万言,前面五千五百字全是废话,最后五百字才讲事情。

    贾琏这里真是一个字废话都没有,行文简洁,通俗直白。写一张,张廷恩就拿过一张。

    等到贾琏终于把笔放下时,张廷恩立刻拿过去叠好,小心的用饭粒沾好。

    贾琏见状不禁摇头,我明明都在右上角写有序号的。

    “你先回去,我这就进宫请求陛见。”

    贾琏:……。辛苦了,三个字你都如此吝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