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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夫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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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夫八阿哥:正文卷 第70章 小心机

    海保没有收银子。

    李四儿是出了名的财迷,她的银子不是那么好收的。

    但是,海保也没有拒绝李五儿的请求。

    李五儿原本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以海保的身份,他只要不明确反对,就可以视作是默许了。

    但是,海保如果明确表了态,那就是犯傻了。

    海保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刚出茶馆的门,忽然一大群人冲到了绸锻庄门前,开始堵路叫骂。

    “偷人养汉的贼婆娘……”

    “如果不是你害的,你男人怎么可能被土匪害死呢?”

    “骚狐狸精,专门偷偷的勾引男人……”

    海保听得有趣,索性站着看热闹。

    来的这群人,全是中老年妇女。但是,这些人没有丝毫怜悯之心,骂得别提多凶残了。

    这年头,女人的名声一旦被传坏了,就彻底的完了。

    想想看,偌大的绸缎庄,漂亮俏寡妇,野男人,只要联系到了一起,想不传开丑闻,都不可能。

    海保精通大清律,他心里很清楚,幕后的指使者,这是想把俏寡妇往绝路上逼。

    众所周知,在大清朝,乡绅和族老的手里,掌握了不小的实权。

    按照约定俗成的惯例,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族老有权决定浸猪笼。

    所谓浸猪笼,就是把女人绑在笼子里,直接沉入江河或水塘中,活活的淹死。

    海保只看了个开局,就完全猜测到了结尾。

    想夺产的人,很可能知道降服不了俏寡妇,索性一不做二休的灭了她。

    嗯哼,海保要的就是敢下这个狠手。

    实话说,族人下的手越狠,对海保的人财皆收,有百利无一害。

    见海保扭头看他,吴四宝赶紧哈下腰,小声说:“爷,您就放心吧,小的加派了许多人手,一直盯得死紧。”

    嗯,吴四宝不是乌林,他办事一向稳妥之极,从来没有出过岔子,海保自然信得过他的保证。

    海保走了几步,忽然扭头吩咐吴四宝:“等浸猪笼的时候,务必趁乱把小的先弄出来,交给你母亲亲自管教。”

    “嗻。”

    吴四宝心里有数,因为,海保要干的事情太大,也太重要了,俏寡妇唯一的女儿,必须留在海保的身边当人质。

    老话说的好,无毒不丈夫,心慈手软不掌兵。

    前夫的女儿,必须和俏寡妇分开,直到她生了海保的儿子为止。

    这就像是二婚家庭一般,双方都无子女的情况下,只有一起努力生了崽或女,家庭就和比较和睦。

    若是,女方带了个女儿过来,无论男方怎么努力,总会有些隔阂。

    若是女方带着儿子,我的个天,男方大概率要养一条白眼狼。

    海保要干的事情,太要命了,他压根就不敢考验人性。

    绸缎庄的门前,堵了把少闹事的婆子,生意显然没办法做了。

    海保心里明白,这种方法虽然很无耻,绝对有效。

    绸锻庄的俏寡妇,恐怕撑不了多久啊!

    海保看了阵子热闹,见绸缎庄门前,人山人海的都是人,便笑着离开了。

    再过一個月,就是八福晋的二十岁整寿了,海保这个亲弟弟自然要提前准备好礼物了。

    一般的女子,基本上喜欢金银玉器之类的装饰物件。

    可是,八福晋绝对不是一般女子。

    满洲旗人家的贵女,大家都是既不缠小脚,也不安分守己的待在香闺里。

    打小的时候,安亲王岳乐就带着八福晋,一起纵马奔驰。

    所以呢,八福晋的马技,格外的出众。

    老婆过生日,老八肯定要送不少的好东西,好宝贝。

    好马,好鞍啥的,海保即使送了,也不可能比老八送的礼物更贵重。

    所以呢,海保别出心裁的请人制作了马鞭、马裤和高筒马靴的三件套。

    马鞭的手柄,清一色的红宝石,这个不须多言。

    主要是,马裤和高筒马靴,这就有些另类了。

    在清初时期,满洲旗人,只要不是二世祖,普遍都擅长骑马。

    但是,骑马的时间一长,两腿内侧因为摩擦力的缘故,肯定会长出薄茧。

    不说别人,海保自己的两条腿,因为没有马裤的缘故,已经磨出了茧子。

    海保送的东西,肯定谈不上有多贵重。但是,作为亲弟弟,他只要是诚意满满,无论送啥,八福晋都会十分满意。

    送礼其实是一门大学问。

    通过送的礼物,让收礼的人,清晰的看见你确实用了心,更是一门艺术。

    如果是汉臣之家,海保肯定不可能送骑马的用具。

    海保心里有数,八福晋天性豪爽,敢于尝试新鲜的事务。

    再说了,公开场合下,八福晋作为皇家的儿媳妇,肯定不可能骑马。

    回府之后,海保闲来无事,索性坐在书房里,教寒袖认字。

    “唉,这个大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条蚯蚓似的。”

    寒袖连写了好几个大字,海保看了都不满意,他索性捏着寒袖的小手,教她一笔一画的练字。

    守在门口的乌林,见了此情此景,赶紧掩上了房门,站到了门外。

    这时,寒香亲自端着炖好的燕窝银耳羹,朝着书房这边走来。

    乌林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怕什么,来什么啊!

    见书房门关着,乌林却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寒香几乎在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这是给爷补身子的羹,你拿进去吧。”寒香强忍着沮丧的情绪,含笑把托盘交到了乌林的手上。

    乌林终究心有不忍,小声说:“寒袖太笨了,主子教她练字,教了好几次,都不会。”

    寒香一听就懂了,心下不由大恨,好一个狡诈狡猾的浪蹄子啊!

    海保没在家里的时候,寒袖一直窝在书房里刻苦练字,寒香能不知道么?

    这个浪蹄子,装得倒有模有样啊!

    海保属于是瞎子吃汤圆,心里真有数。

    寒袖是装的,他能不知道么?

    可是,这何尝不是一种情调呢?

    女人嘛,并不是摁到床上,才算有意思。

    只是,寒袖被海保拥在怀里练字的时候,竟然走了神。

    海保有些生气了,索性恐吓道:“再不老实,该打屁股了。”

    谁料,寒袖竟然娇滴滴的说:“打吧,打吧,您不是早就想打了么?”

    海保不由笑了,实话说,寒袖的臀部本钱异常雄厚,大蜜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