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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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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啊,这是末代皇帝聊天群!?:正文卷 第四十八章:章节名有那么重要吗?

    南山船夫是一个奇才。

    翻开目录。

    第一回:曹操和邹氏的隐秘三事。

    第二回:董卓吕布与貂蝉的爱恨情仇。

    第三回:关羽骑皇嫂过五关斩六将……

    高坎不得不感慨,这个南山是会起名字的。

    看到章节名字的时候,高坎还把李师师赶走了,自己做好了车毁人亡的准备,结果没想到清水的不行,高坎差点溺亡。

    曹操和邹氏的隐秘三事,里面还真就是曹操自己的三件琐事,还有邹氏自己的三件琐事,完全不搭边。

    董卓吕布与貂蝉的爱恨情仇,重点全然放在了董卓和吕布上,至于貂蝉,活得像个配角,总共出场了两句话。

    一句是对董卓说的,“郎君,我爱你。”

    另一句是对吕布说的,“他好坏,逼我这般做,奴家恨死他了!”

    好家伙爱恨情仇还点题了?

    而那关羽骑皇嫂过五关斩六将更是让高坎怒而摔书。

    里面的内容没有开车,甚至老年代步车都没有人开。

    其实题目是这样的:关羽骑(马护送)皇嫂,过五关斩六将。

    高坎纳闷了,不是,这纸有这么贵么,就非得省这几個字?

    这南山船夫真是可恶,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这就好比什么,你看到一本书,章节名字是这样取的——

    ‘赛博坦上起狼烟,林黛玉七擒威震天’

    ‘貂蝉七进光之国,力斩迪迦擒泰罗’

    ‘李白巧施连环计,西施活捉荒天帝’

    这样的章节你想不想看?

    当然想。

    当你抱着崇高的敬意翻开这本书的时候,发现就章节名取的好,里面什么B都没有,拿什么爽?

    告诉我,拿什么爽!

    高坎把这本三国秘史一拍,恶狠狠道,“南山船夫,别让我遇到你,不然非叫伱尝尝刀片的味道。”

    这么想着,李师师在门口通报说王太安来了。

    高坎把书放好,把王太安召了进来。

    “衙内,您要的红绿的木牌已经做好了一对样品,拿到院子里了。”王太安禀报道,“您看一下可不可以。”

    高坎闻言,和他出了门,那红绿的木牌就是高坎准备拿来用的‘红绿灯’。

    高坎随着他出了门,一座两米高的木牌出现在了高坎面前。

    说是木牌,不如说是一根木棍上插了四块板子,刚好对着四个方向。相对的都是同一种颜色,而中间有个转轮,可以把最上面的四个板子转动起来。

    到时候每个大路口都放一个这个,再派几个人守着,一是操控木牌,二是防止有人闯红灯,这样管上一阵子后,大家习惯便好了。

    至于怎么管?真当高坎手里的混混们是吃素的?

    张三李四两人左手胡萝卜,右手大棒,把威逼利诱四个字做到了极致,虽然时间还没来得及把所有人都收在囊中,但已经大差不离了。

    至少内城四百混混全部到位。

    今晚的晚饭高坎就约见了这些小头目,大约有二十余个,摆架樊楼。

    “太安,就按这个木牌的形式再做二十个出来就好。”高坎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做完后你就可以轻松两天了,到时候来府上教我写写毛笔字,这两日我自己练的总觉得不得要领。”

    “衙内抬爱。”王太安拱手谦虚道,“太安一介白身,怎敢教衙内。”

    “诶,这就是你谦虚过头了。”高坎笑着拍了拍他,“好,此事就这样定了,就三日后,你来府上教我,那个乡下的庄子的事情你这几日移交给富安管就好了。”

    向王太安这样的读书人,心中可能会不时的蹦跶出什么正义感,俗称愤青。

    现在蛤蟆毒素收集的也差不多了,虽然牛二刘龙等人都是社会渣滓,死不足惜,但就怕这愤青脑子一热,背刺自己。

    这种事情,还是派出得力干将富安比较好。

    以后两个管家,王太安就是白手套,富安就是黑手套。

    “是,衙内。”王太安躬身告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高坎点了点头,这人果然没选错,知进退,心里有分寸,夸两句不至于像富安一般屁股翘上天去。

    送走王太安,张三李四又寻上们来请高坎去樊楼,这让高坎不由得感叹,自己只是个街道办的都一天到晚那么多事,当皇帝得有多累?

    当皇帝累不累高坎无从得知,但林冲这两日过的确实很累。

    话说林冲被逼上梁山,一大早从家门口出来后直奔郓城,然后中午赶到,在县城里找了个小客栈,囫囵睡了一晚。

    毕竟梁山上危机四伏,自己若是不休息好,如何应对。

    第二日一早,他来到水泊边,问了一上午,终于寻到了个胆大的渔民。

    不过,人家寻来兄弟共三人,说是要一同载他去。

    “载我一个何须用你们三人?”林冲心下警惕,他可是一路听到好些江湖劫杀之案,水匪比路上的,更为难缠。

    毕竟水匪大多依托水性,天生对于旱鸭子有优势,二则杀人抛尸都简单,到时候尸骨无存,自己跑到阎王那里哭都没用。

    “虽说你曾经是禁军教头,也是被这官逼的不得不落草。”为首那渔民说道,“但你终究是要去落草,我们兄弟不得不慎重。”

    “就是,若非你出十两,刚好给俺娘看病,我们三个才不接你这单呢。”身后一人补充道。

    “就是就是。”最末尾的老幺喊道。

    林冲见状,也直言道,“你们怕我对你们下黑手,我还怕你们对我下手,届时你们三个通水性的打我一个旱鸭子,我的命难料也!”

    阮小二直道,“我们三兄弟往日就是打鱼为生,怎么回去做那等子下作事去。”

    “就是,这石碣村谁不知我阮氏三兄弟本分?而俺更是本分中的本分。”阮小五拍着胸脯,“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不是,这里面就你最不像本分人,这阮小二胸前刺着一只青郁郁的豹子,两只眼有似铜铃,一双手浑如铁棒。

    “就是就是。”阮小七在两人身后喊道。

    林冲看了一眼三人,这阮老大带着一个草帽,看着颇有义气的样子,生得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再看老幺,带着一个柳树枯枝编成的环,玲珑眼突出双睛,腮边长短淡黄须,看着有几分青涩,但是眼神却是老道。

    若他林冲没有看走眼,这三人怎么着也在江湖上混过。

    “行了,别装了,把名号报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