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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的仙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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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的仙人弟子:正文卷 第21章 小巷派暗黑诗人的即兴打油诗

    第二天。

    当云逸再见到申鹤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她身上那种飘然出尘的感觉弱了一些。

    外人兴许看不出来。

    但是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对于申鹤的变化,他还是可以一目了然的。

    认亲这件事。

    是云逸谋划了很久的事情。

    从意识到自己不能获得元素力,无法做到像修习仙术的申鹤一样长寿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盘算这件事情。

    由于小时候的经历。

    申鹤命格中的凶煞被彻底激发,并且随着年岁的增长变得愈发凶厉,如果不是有云逸在身旁,怕是留云借风真君都压制不住那般恐怖的杀性。

    但云逸不可能一辈子都在申鹤身边的。

    于是仙人削月筑阳真君便对申鹤施展了红绳缚魂之法,以此来压制申鹤体内的凶煞与杀气。

    只是在红绳缚魂之下,申鹤的情感似乎也被压制住了,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木讷。

    尽管不会再对周围暴露出极强的杀意,但也不会再笑了,甚至连哭都已经不会了。

    在云逸看来。

    红绳缚魂固然使得申鹤可以与人正常相处,可这仙家之术也让申鹤变得与人类越隔越远。

    尤其是后来留云借风真君担心她下山的话,接触的人与事物一多,有可能会令红绳的束缚松动,导致杀性爆发,那样的话就难以收场了。

    常年居于山上,渴饮露珠,饥食仙草,让申鹤的气质愈发接近于漂染出尘的仙人。

    即使是云逸想尽了办法偷着带她下山,或是拿一些凡人集市上的东西给她,试图唤回她对于凡尘的眷恋。

    但他最终还是失败了。

    申鹤并不抗拒俗世的东西,却也丝毫不受这些俗物的影响,依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于是云逸就想到了申鹤在这个世界上的亲眷。

    兴许血脉上的亲缘,才是能够让她重回人世间的方法。

    这也是云逸总是会和人说申鹤是驱邪世家弟子,又一见到重云就立马帮申鹤认亲的关系。

    “终究是人非仙。”

    “人世间才是最终的归宿啊。”

    云逸暗暗叹气。

    与申鹤一起出来的,还有胡桃。

    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自从知道申鹤和重云关系后,就不遗余力地撺掇着让申鹤去重家。

    就比如现在,她就像個复读机一样地不停重复着。

    “你们今天去哪?”

    “去重云家吧。”

    “他父母肯定很想见到申鹤的。”

    “怎么样?怎么样?”

    “我认识路呦,可以给你们带路的。”

    云逸这次并没有再替申鹤做决定了,扭头看向她。

    对于胡桃的提议。

    申鹤有些犹豫.

    出于本能的,她有些抗拒和这些亲眷见面。

    她本想直接拒绝胡桃的,可转念又想到云逸昨天和她说过的话。

    ‘心有牵挂,方能摘下红绳’。

    申鹤眼里越发坚定,点了点头道:“也好。”

    这个回答让云逸非常欣慰。

    昨晚那一番话,终究是没有白说。

    ......

    有了申鹤的首肯。

    胡桃兴致冲冲地在前面带着路,嘴里还哼着一首小调。

    “大丘丘病了,二丘丘瞧。”

    “三丘丘采药,四丘丘熬。”

    仿佛是对上来什么暗号一样。

    胡桃的小调才一出口,街边就有其他孩子接上了后面的曲子。

    “五丘丘莫名死掉,六丘丘抬。”

    “七丘丘闷着头挖坑,八丘丘来埋。”

    小调名字叫做《丘丘谣》。

    在璃月港颇负盛名,不仅孩子们会唱,港口的居民们有时候也会来上两句,就连璃月港上千里外的轻策庄都有孩子传唱。

    不过这还是云逸第一次听胡桃亲口唱。

    并且他确认了,和游戏里唱的一样,明明是很黑暗的歌词,在胡桃阳光活泼的嗓音下,却被演绎地俏皮可爱,丝毫没有黑暗童话的感觉。

    “怎么样,好听吧?”

    “我自己写的哦~~~~”

    连着哼唱了两遍,胡桃一扭头,背着手,高扬着下巴,脸上写满了‘快来夸我呀’的表情。

    云逸也没有让她失望,立马鼓掌道:“厉害,厉害。”

    “嘿嘿。”

    胡桃愈发得意:“我可是咱们璃月港里最有名的小巷派暗黑诗人。”

    说着,她左右看了看,似是在寻找灵感。

    很快。

    她就找到了。

    那是一口大水缸,被人用来养荷花了,硕大的水缸上,足以覆盖住整个缸口的荷叶顶在其上,还有一只绿色的青蛙蹲在上面一动不动。

    “大水缸水缸大,大水缸里有荷花。”

    “怎么样,不错吧?”

    胡桃很满意自己的创作,还为自己的‘杰出才华’鼓掌喝彩。

    申鹤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对此毫无表示。

    倒是云逸极为捧场,‘呱唧呱唧’地拍起手来:“好,好诗。”

    “还是云逸你懂我啊。”

    “哼,不像爷爷,每次都说我写的是什么东西!”

    有人捧场,胡桃笑得更欢快了,同时还不忘diss一下总是打击她自信心的胡老堂主。

    “大水缸水缸大,大水缸里有荷花。”

    云逸重复了一遍的胡桃的诗,继续吹捧道:“通俗易懂,简单明了,这是好诗,简单又深邃,还韵味十足,易读易懂,比那些晦涩难懂的诗词可要好太多了。”

    云逸越说,胡桃就越高兴:“啊对对对,哎呀呀,终于有人懂得欣赏我的诗了。”

    看她的表情,俨然是已经将云逸引为了贴心知己。

    “下半呢?”

    冷不丁,云逸打断了她的话。

    “啊?”

    胡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作诗作全嘛。”

    “你这只有半截,我想给别人讲都没法说出去的。”

    “是吧?”

    云逸坏笑着看向胡桃,不断逗着她去写下半首诗。

    “下半,下半。”

    胡桃摩挲着下巴,又一次抬头看向那口大缸,稍加思索了起来。

    明晃的阳光下。

    荷叶上的那只青蛙懒洋洋地一动不动,胡桃心有所感,想到了两句。

    就在她准备念出来的时候。

    水缸的主人出来了,走到缸前,挥手赶了一下那只青蛙。

    此情此景。

    胡桃顿时灵感爆发,脱口而出道:“荷花叶上有青蛙,被人一吓乱蹦跶。”

    这句诗一出。

    云逸立马连连鼓掌,喝彩道:“好诗!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