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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激荡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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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激荡1977:故都的秋 第11章:办杂志的第一步

    “虽然我知道,那是女人奇怪的直觉在作祟。”

    读至此处,聂子航有种啼笑皆非的错觉,一时不知该笑该叹。

    “言归正传,《潜伏》近来的剧情愈发引人入胜了,从余则成的老师忽然暴毙,到他被引入地下工作,成为双面间谍,情节愈发紧张起来。

    连我这个坐在书页面前的读者,都不禁为他捏一把汗了。

    还有,我很喜欢翠屏这个角色,这是我之前说过的。

    不过,起初我认为这会是比左蓝更加拥有智谋的搭档,但她的形象略有出乎我的意料。

    翠屏是热情的,识大体的,但也有些小骄傲,和队伍里的接地气在。不得不说,这样的人物才更真实。

    翠屏与余则成会发展成真夫妻么——啊,这是我的自问自答,顾秋先生请千万不要在信里告诉我。

    另外,佛龛李涯与余则成同是余乐醒的学生么?如果是的话,互为同窗之间的余、李二人,是否有些太生疏了?

    最末,我很好奇,顾秋先生的‘顾秋’两字,应当不是真名罢?顾秋,是有什么含义呢?

    以及,顾秋先生的人生理想,是进军文坛吗?

    雾月”

    果然,这位雾月女士行事相当率性,第一封来信之后,此时索性连落款与日期也不写了。

    聂子航思索了一回,当算先把王濛先生的回信放一放,毕竟关于《青春岁月》的事他了解甚少。

    他拿起笔,铺开纸,在宿舍的小台灯下写起了给雾月的回信。

    “雾月:”

    聂子航索性也省去了称谓。

    “顾秋这个名字,源自于老舍先生的《北平的秋》,盖因燕京于我而言,既是梦想之地,亦是阔别久归的故乡。

    我确实在上元当日去了王府井庙会,可惜的是,我没有足够的幸运与雾月女士谋面。

    说回《潜伏》吧,李涯和余则成是昔日的同窗,但两人的处事风格是完全不一致的,佛龛李涯受军统熏陶多年,而余则成则见到了蒋系政府的腐朽与黑暗。

    利益场上,同窗无外乎是见面时分可有可无的寒暄之词而已。

    不过,我能透露的是,李涯心中也有梦想,只是他的做法更偏向极端、狠辣,只相信自己的方式能够实现目的。

    契机很重要,而他的遗憾在于,没有在早年受到组织的引导。

    余则成与李涯,就像一面镜子映出的影子。”

    写到这里,聂子航礼尚往来地添了一句:

    “那么,雾月女士又为何要取雾月做笔名呢?

    此致

    顾秋”

    放下笔,把信纸折好,叠放入准备好的信封中。

    他没有在信里回答雾月的问题,从最开始写《潜伏》起,想的只是补贴家用,用稿费挣钱,那么现在呢?

    有了《潜伏》,未来或许还要合著《青春万岁》,聂子航似乎已经解决了生活上的难题。

    至少不像最开始在苏钢厂职工大院那样捉襟见肘。

    对此,聂子航心里早有主意。

    他重新拾起笔,在一张废弃的稿纸上写下一行字:

    办杂志!

    当然,他的办杂志并不是急头白脸地立刻开办一個杂志社。

    第一,按照《出版管理办法》,创办杂志必须有主办单位;

    第二,杂志刊号需要进行申请;

    更多的条件,类似起步费用、杂志组成人员、印刷场地等等,聂子航全部没有。

    他所想的办杂志,是先从燕京大学内部起步,以校刊杂志为雏形做初步试水。

    而77年的燕园人才济济,学子吸收知识之后,更加渴望有一个大众平台施展才华。

    这里正是绝佳的团队招募平台。

    ……

    次日,聂子航找到继中老师,向他诉说了想要创办校园杂志的想法。

    “这是个很好的想法,但是你要创办的杂志和燕大校报得有区分度。”

    聂子航坐在办公桌对面,苁蓉答复道:

    “这个我想好了,校报虽然也登载诗歌与文集,但它更偏向于报道校园生活、供同学们交流学习;

    我想创办的校园杂志则是一个登载小说的文学作品集,来稿不限体裁,但只登载作品,也没有时事新闻的报道,就像一部小说汇。”

    黄继中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笑道:“这个应当可行。

    自77级学生进入燕园以来,燕大内部确实在焕发新的文化生机,而校报板块有限,新的种子想要开花,还得一处适宜生存的土壤才行。”

    聂子航高兴地笑道:“这么说,您是同意了?”

    “我会向李主任和校长汇报这件事的。”

    78年,燕大社团文化刚刚复兴不久,学生会与学生团委机构正在竞选。

    社团成立、校报发行、校刊批示,仍然有教务处管理。

    “那您在申报之时,能不能替我多汇报一些东西?”

    黄继中听出了三分弦外之音,笑着说:“哦?你说说,我听一听看。”

    聂子航道:“目前全国的报刊业经费都是由组织拨款的,如果校长批准成立杂志,那么这个经费方面……”

    黄继中笑而不语,示意聂子航继续往下说。

    “第二,就是印刷方面,印刷杂志能否借用学校自有的印刷室?”

    “最后是,如果杂志初期在校园内颇受同学们的欢迎,请校长考虑给我们审批一个校刊号。”

    最后这一点,其实就是正规军与游击队的区别了。

    社团性的杂志就算办的再好,名声再响亮,最终也只是学生们的自娱自乐。

    一旦有了校刊号,性质就不一样了。

    虽然只是校刊,与发行刊号天差地别,但也算有了燕大校方的支持,在日后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黄继中听完一席话,难免失笑道:“你小子!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向老师打报告,自然得准备充分些,不然学生这口也张不开啊!”

    黄继中笑着赞同道:“能够考量周全的确是好事,我虽然没有创办校刊杂志的经验,但也知道其中门道不少,大凡最先开始做一件事务,总是说起来比做的容易。

    这样吧,你回头整理出一篇申请来,我替你转交给周校长。”

    黄继中话中一顿,又问:“对了,你的杂志名想好了吗?”

    “想好了,暂定为《燕园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