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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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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正文卷 第三十三章 理学

    听闻朱瞻壑的话语,傅林有些失神。

    我志在何方。

    想当初,自己才刚穿越的时候,确实抱有着一腔热血,尝试改变各个朝代的历史进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的志向嘛,就是讲算学推向全大明。”

    “可是先生,您到现在就只有我一个学生。”

    傅林当场想给朱土一个毛栗子,让他看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不过还是忍住了,根据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原理,说不定是自己的手疼。

    “小朱啊,可不要小瞧算学,虽然他比不上儒学,但是在生活中可是占据很大的比重,就比如几日来酒楼吃饭,最后算账是不是要算学。”

    朱瞻壑考虑一番,确实是这么回事。

    “是。”

    “每年大明统计赋税时,是不是也要算学。”

    “是。”

    “百姓们购买器物是是不是也要算学。”

    “是”

    “如此看下来,上至朝廷,下至百姓,是不是都需要算学。”

    “是。”

    朱瞻壑在考虑了几息之后,向着傅林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先生,为什么算学比不上四书五经之类。”

    傅林暗自腹诽道,四书五经可以帮助统治者统治,算学可以嘛。

    不过,他可不敢随便说。

    “那是因为算学只是一个门类中很小的一门,我将那个门类称之为数学,而在数学之上,则还有着理学。”

    听傅林说出“理学”二字,朱瞻壑笑了。

    “先生说笑了,程朱理学我还是知道的,那可是科举考试的重点,虽然我读的书不多,但是这还是知道的。”

    傅林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那你可知程朱理学大概讲述了什么道理。”

    朱瞻壑愣在原地,他没想到傅先生竟然变了,竟然开始与他讨论起程朱理学了,这不对吧。

    “程朱理学乃是由程颢、程颐、朱熹等人发展出来的儒家流派,额,然后。”

    朱瞻壑支支吾吾半天,结果没有吐出一字。

    他作为汉王世子,又不需要考科举,学习程朱理学干嘛。

    见朱瞻壑卡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傅林扶了扶额头。

    “所谓的程朱理学,就是认为理是万物起源,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是天道之类。”

    “而且它是善的,他将善赋予人便成为本性,将善赋予社会便成为‘礼’,而人在世界万物纷扰交错中,很容易迷失自己禀赋自‘理’的本性,社会便失去‘理’。”

    “那样的话,人就会偏离天道,不仅无法成为圣人,还可能迷失世间。”

    “所以要存天理、灭人欲,其中天理是指伦理道德‘三纲五常’。人欲是指超出维持人之生命的欲求和违背礼仪规范的行为。”

    朱瞻壑愣在原地,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傅林的目光穿过屏风和木质栏杆,向着周围扫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于是站起身,右手向朱土勾了勾,主土当即明白了先生的意思,同样站起身。

    “总的来说,程朱理学就是倡导伦理纲常、秩序遵从,达到教化百姓的目的。”

    至此傅林打住,再往下讲就不太礼貌了。

    傅林说完,当即坐了下去。

    朱瞻壑在愣神片刻之后,同样坐了下去

    虽然傅先生之前所说的话有些神神叨叨,但是最后说的话朱瞻壑听懂了,程朱理学就是教化百姓的。

    “我这理学与程朱理学的理学可不同,此理学乃是研究物质世界基本规律学问。”

    “那是不是该称为傅氏理学。”

    傅林大感汗颜,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命名这个理学。

    只有自己才知道,这个理学是抄的。

    “那傅先生,你这个理学较之程朱理学究竟有何区别。”

    “我这个理学名为理学。实为科学。”

    朱瞻壑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词。

    “科学?”

    科学,难道不是科举之学吗,这不是又会回到了科举,为什么科举之学和研究世界有关系。

    傅林突然意识到了古代对于科学的解释是不一样的。

    “或者用你可以理解的话说,就是格物致知,通过研究事物原理而获得知识。”

    得,又绕回了程朱理学。

    朱瞻壑听闻眼前一亮,格物致知他同样知道,出自四书中的《大学》。

    不过此时的朱瞻壑有些晕了。

    “我们之前所使用的的滑轮组,便是使用了我所说理学的知识。”

    虽然现在的朱瞻壑有些模糊,但是听到滑轮组的名号还是眼前一亮。

    滑轮组可是好东西,由此可以推断出傅先生所说的理学也是好东西,与程朱理学不可同日而语,最起码朱瞻壑没有看到那个读书人可以造出滑轮组如此神奇之物。

    虽然重新将朱瞻壑激起了兴趣,但是要想真正让他领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傅林决定要通过实验让朱土小小的体会一下理学的震撼。

    至于在旁的朱高煦,他有些后悔跟随自己的好大儿了。

    为了探听一些消息,不仅酒没喝好,而且听他们在这里谈论什么程朱理学之类着实头疼,还不如去见父皇,将自己关于削藩的见解禀告父皇。

    与此同时,紫禁城中。

    身着龙袍的朱棣收到了锦衣卫的最新消息。

    那个教书先生竟然从封闭的社学到了醉仙楼中。

    难道这教书先生会飞。

    朱棣的眉头轻皱。

    结果往下翻时,却发现只是这教书先生挖了一个洞,从洞中出逃。

    朱棣顿时哭笑不得,这教书先生倒是有趣的紧,竟然不顾读书人的礼仪。

    除此之外,他还获得消息,这位先生竟然还和汉王世子还谈论起程朱理学。

    虽然对方是读书人,谈论程朱理学无可厚非,但是这教书先生行事怪异,可不像是一位会遵循程朱理学之人。

    思考良久,朱棣并不打算打草惊蛇,吩咐锦衣卫不要动那个洞口,他倒要看看这教书先生之后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

    第二日,晴。

    天空湛蓝如洗,只有几朵白云稀疏的漂浮在空中,温度适宜,清风拂面。

    傅林伸了一个懒腰,看向着一望无垠的天空。

    今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