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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长生,从改变身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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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长生,从改变身份开始:皇城非我愿,高楼平地起 第三十八章 不可理喻!(求收藏、追读)

    秦海后知后觉,在裴东来的指挥下拔出长剑,这才发现剑尖虽然刺透了裴东来的身体,但方向却在他掌间发生了变化,没有刺向心脏方向,向上偏移了少许。

    而长剑在被拔出以后瞬间恢复软剑模样,像是忽然间失去了支撑的力度。

    裴东来勉强控制身体肌肉封住伤口,让血液留出的速度变慢,身体内已经一点真元都没有剩下。

    而他的身体内部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就像五脏六腑破碎了一般,让他忍不住喷出一口瘀血。

    “师…”

    他抬手打断林岳刚出口的话,声音依然低沉,但却恢复了顺畅,“没事,带我回去。”

    他的伤,比他们看到的严重得多。

    因为真元比不过罗琳的原因,他体内至今还残留着罗琳的真元在大肆破坏,好在真元的活性在慢慢变低。

    而他真元已经消耗殆尽,根本无法运用真元的力量去温养身体,只能硬撑着抗过去。

    这种伤势,若不是他突破先天后,内力化为真元,真元对身体进行了洗髓伐骨似的增强,那他早就死了。

    这最后的一招交锋,实在是惊险万分!

    罗琳几乎使劲了全力,好在她之前消耗了许多真元,裴东来才能在最后一刻凭借太极之力扭动了软剑的剑尖,避开致命攻击。

    也是在那一刻,他将体内最后的力量集中于另一只手,做出了最后的攻击,舍弃防御的罗琳根本没法躲避。

    但在罗琳临死之前,还是将残留的些微真元全部灌入了软剑之中,这才让软剑一直挺立。

    略一回想,他的思虑还是有些不全,没有想到罗琳竟然会用这种攻其必救的方法。

    这一点,几乎是被他下意识忽略了,他一直认为自己不存在什么牵挂,但事实并非如此。

    在他与陈二几人产生相交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有了联系,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的出现在陈二身前。

    但他并不后悔,若不是这次危险的出现,他以后也会出现一样的事情,早知道好过晚知道,以后,只会更加谨慎。

    原来,他的计划是利用大成阶段的登仙步与罗琳一战,以身法优势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样既可尽快熟悉这先天的战斗方式,也可给罗琳一个威慑,哪怕不分出胜负也算是一种提升。

    但他是真没想到罗琳出手间就是生死之战,宛若疯魔一般,完全不可理喻!

    他实在想不通,按理来说,他和这罗琳最大的矛盾不过就是罗琳当初找他泄愤。

    问题是,当时是他挨了一击,罗琳最多心气不顺,何至于此?

    他扫过罗琳瘫软在地的身体,已经没有精力再思考,只是低声说道:“带我回去躺下便行。”

    话落,他的意识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秦海几人急忙使力扶住他的身体,带着他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不过走了几步,陈二突然返身,提着那柄落于地面的软剑注入内力,猛地一剑刺穿了罗琳的胸口,见罗琳确实毫无反应,他才转身跟上秦海等人。

    片刻后,那些围观的客卿和巡街的军士纷纷赶到了此处,然而他们只看见了躺在地面上的罗琳尸体。

    他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裴将军竟然杀了罗琳,如此之强!

    那些个打过陈二脸的客卿,此刻都面色苍白,心里不断思量着该如何赔罪,也恨不得对着地上的那具尸体吐上一口浓痰。

    之后,守卫军来人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将罗琳的尸体带了回去。

    另一边,秦海几人将裴东来带回将军府后,几人当然不可能像裴东来说的一样将他放在床上就各自回去休息。

    三人一阵商量,最后决定让陈二留在屋内照顾裴东来,而秦海和林岳两人到外面去寻两个郎中来看看裴东来的情况。

    等秦海和林岳离开后,陈二在床边坐了片刻,通红的双眼依然充满血丝,但看起来已经好上许多。

    他愣愣的盯着裴东来的脸,手指攀上裴东来的脸颊,轻轻一擦,竟抹下一层黑色。

    他瞬间反应过来,起身提着一旁的木盆找到仆人打了一盆温水,到自己的屋子拿来擦拭身体用的巾帕。

    再次回到屋里,他用巾帕沾上热水后小心翼翼的擦拭裴东来的身体。

    对他来说,这件事并不容易,盏茶时间才算基本完成。

    然而,看着裴东来脸上一片毫无血色的苍白,他总感觉裴东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却又说不清到底是哪不一样了。

    正当他要陷入回忆之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快速跑动的脚步声,他抬步走到门口望去。

    只见秦海拽着一个郎中快速奔来,而那郎中一脸潮红。

    进入屋内,秦海着急让郎中上手看看裴东来的伤情,但那郎中双手扶膝,不停在原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好了些许。

    在秦海不停的催促下,郎中也顾不上还未完全恢复的身子,坐在床边就伸手搭在了裴东来的手上。

    秦海两人紧张的盯着郎中的脸色,只见他忽而紧皱眉头,忽而又渐渐放松,如此反复多次。

    秦海一把拍掉陈二捏住他大腿的手,对着郎中道:“薛郎中,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你这脸色一下一个变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薛郎中那本就沟壑纵横的老脸紧紧挤在一起,摇摇头收回手,斟酌着语言道:“将军这伤,我实在抓不到脉象,变化很大,时而死寂,时而又蓬勃如春草,哎…”

    秦海瞪大双眼,“那就是说你治不了是吧?”

    薛郎中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神色,半响后只是叹气摇头,起身站到一旁。

    “治不了就早说,浪费时间!”

    秦海恶狠狠补了一句,抬步就准备出门继续找其他郎中。

    但他刚走到院中,就看见林岳带着一个郎中走了进来,便也跟着回来。

    薛郎中见此也未急着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看着那个比他年轻一些的郎中号脉,直到看见他的神色也是时而皱眉,时而舒缓,这才松了一口气。

    年轻几分的郎中倒不像薛郎中一般犹豫,而是号脉片刻后就主动收回手,起身拱手道:“大人,将军的伤情恕我无能为力,这脉象换做普通人早就不行了……”

    顿了顿,他最终咬牙道:“几位大人也要做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