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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着画符,怎么就成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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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着画符,怎么就成魔头了?:正文卷 第四十章 池家大长老

    珍宝阁。

    一位练气八层修士火急火燎的走进门。

    他看到刚刚卖完灵符正在收尾的王掌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王林,你个混账东西,这么好的灵符,都让你们给败光了!”

    听到呵斥声,王林吓得一个激灵:“大...大长老,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这些符我一张都见不到了!池佑木呢,赶紧带他...算了,我直接去找他吧!”

    这位是紫阳坊三大家族之一,池家大长老池向东,在池家位高权重,最重要的是,珍宝阁就是池家开的。

    王林就一个打工的,万万得罪不起对方。

    他诚惶诚恐,大气都不敢出,赶紧引着池向东来到了二楼。

    隐隐间,从池佑木的房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咯咯...池长老,别嘛,外面有人,要不晚会吧。”

    “怕什么,就算他们看见了也没有人敢言语,嘿嘿...”

    看着面沉似水的大长老,王林心里咯噔一下,坏了,阿莲这丫头惨了。

    大长老身子气得发抖,脸色阴晴不定。

    他听着房内不堪入耳的声音,直接跨步向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砰!”

    里面两人吓了一跳,慌忙下了长桌,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衫。

    “大...大哥,您怎么来了?”池佑木此时心乱如麻,穿错了阿莲的衣服都不自知。

    大长老咬牙切齿道:“池佑木!枉我信任你,我派你到这来就是让你勾引侍女的吗?”

    一旁的阿莲早已吓得瘫坐在地,披上池佑木的衣袍,在那里啜泣连连。

    大长老看了一眼桌子上两团西瓜大小的印记,眉头微皱,当即摆了摆手,朝王林示意道:“把她带下去吧,记住,凡是跟池佑木有不正当关系的侍女,通通清退!”

    王林面色一紧,暗道不妙,可他也不敢再多言语,慌忙拎起娇弱的阿莲,转身出去。

    房间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闷的气氛让池佑木浑身紧绷,冷汗如雨而下。

    “你可知道你卖的那种的清心符,对于家族低阶弟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大长老拉过来一张椅子,问道。

    “意味着...”

    池佑木张口结舌,他这段时间沉迷于金枪符,哪里关心过清心符。

    店铺的一切都交给了王掌柜打理,从不过问。

    大长老看着他那倒霉模样,胸中怒气压了又压。

    池佑木是大长老的亲弟弟,以前在家族中犯过令人难以启齿的错误,大长老念及手足之情,力排众议打发他到这儿来好好反思,没想到这家伙死性难改。

    可他终究是自己亲弟弟,若不是还算有点修炼天赋,早就不管他了。

    “哼,说说吧,你卖的那两种灵符是从哪里来的。”大长老靠在椅背上,淡淡道。

    见大哥语气平缓了些,池佑木身体一松,差点倒在地上。

    好在及时扶住身旁的桌子,稳住了身形。

    可看着桌上两团印记,他想到了阿莲,想到了她将要被清退,顿时心中生出不舍之情。

    忽然感受到大哥凌厉的眼神,他才慌忙道:“灵...灵符是我从一位符师手中收购的。”

    大长老冷笑一声:“废话,不从符师手上收购,难不成从丹师那里收购?!我问你,他叫什么?”

    “好像叫...叫林阳。”池佑木想起那名符师姓名,松了口气。

    “他上回来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一个月前,也好像是两个月前...”池佑木有些记不清了。

    “修为呢?”大长老手指捏得咔咔作响,强忍住胸中怒意。

    池佑木神色一怔,脱口而出:“呃,没注意...”

    “混蛋,那你当时注意什么了?”

    金枪符,还有阿莲,池佑木回忆着那日的光景。

    “他住哪里?什么身份,是不是散修?什么时候来紫阳坊的?”

    池佑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大长老的这一连串的提问,让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我没问...”

    “啪!”

    吃了一个耳光,池佑木战战兢兢,早已吓得魂不守舍。

    除了池家筑基老祖,大长老掌管着池家大大小小的事务,向来颇有威望。

    他要打杀谁,除了老祖谁都劝不住。

    “珍宝阁你不用再待了,回家族打理药园吧。”

    大长老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已经无可救药。

    “大哥,不要啊,整天对着药园甚是无聊,你还不如杀了我...哦,大哥我想起来了,那符师还说过他的灵符是祖传的...”池佑木苦苦哀求道。

    大长老根本不想再理对方,直接下楼找来王林询问。

    遗憾的是,王林了解的信息,并不比池佑木多多少。

    大长老望着二楼池佑木所在方向,满脸的怒其不争:“看来珍宝阁必须得大换血了!”

    王林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低声道:“大长老,咱们珍宝阁必须要大范围招侍女了。”

    “什么?三大商铺咱们这儿侍女是最多的,怎么又招?”大长老眉头一皱,问道:“池佑木的主意?”

    “不是,刚刚侍女全清退了,一个都不剩。”

    大长老默然无语。

    他心中叹道:“唉,筑基老祖寿元将近,族中又青黄不接,没一个能挑大梁的年轻辈,看来培养年轻族人的关键多半就在这符师身上了。”

    ...

    紫阳坊内围,灵气最浓郁的一处宅院。

    有一慈眉老者,目露精光,手中拿着张清心符仔细观察。

    “啧啧,小小的清心符也能也能画出如此境界,画符之人定有大才!若能召之入门,不仅立了大功,也结了善缘,岂不两全其美!”

    细细品味了一番,他满面春风,招手道:“来人,去打听打听这符是何人所作。”

    一名练气九层弟子躬身领命:“是,祝师叔!”

    ...

    林阳忙活一下午后回到家门口,打开门,正欲进去。

    “林道友又出去了?”

    范怀生的声音吓了他一个机灵。

    “范道友,你干什么,吓我一跳。”林阳抚了抚胸口,气息未定。

    这位邻居以狩猎为生,却整日在家待着觊觎邱荷,着实奇怪。

    而且林阳每次外出或者归来,这人都要搭话,这也就罢了,偏偏还三句不离邱娘子”,实在烦不胜烦。

    “嘿嘿,还真是你,穿着黑袍差点没认出来,我还以为你家里招贼了呢。”

    林阳这才想起自己忙活了一下午,黑袍都还没有来得及脱下。

    “上次钱袋让人偷了,这回可不得小心些嘛。”林阳笑道。

    “是嘛,你不是有储物袋吗?”

    范怀生可知晓,林阳整天在腰间挂着一只破旧储物袋,有储物袋不用,干嘛还脱了裤子放屁专门带个钱袋呢。

    要知道储物袋乃是法器,和主人心意相通,可比钱袋安全多了。

    “哦,随身放的些零花钱。”林阳有些心虚,应付道。

    “嘿嘿,林道友这个习惯以后得改改了,我等修士可不比凡人。”范怀生似笑非笑的眯着双眼。

    “范道友说的是。”

    “对了,要不要随我去花柳巷耍耍?你这整日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也得换换口味不是。”范怀生瞥了一眼邱荷家的大门,意有所指。

    什么大鱼大肉?什么换口味?

    林阳不太想懂。

    “呵呵,不了不了,我还有事,改日再去吧。”

    林阳应付了几句就进屋了。

    看着匆忙进屋的林阳,范怀生阴险一笑,有些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