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自定义，这个技能太离谱：温和季：多事之秋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甜点居然比耐寒装备还重要？冒险者是有什么病吗？
莉莉回来后，把自己对冒险者的疑问，告诉了苏离。
“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难回答。”
苏离看了眼已经“麻了”的莉莉，在心中吐槽。
没办法啊，对玩家来说，有经验不拿王八蛋。
他不也经常在教会闲逛，想要割点韭菜，又或者拿到一些好东西吗？
这只是简单的游戏思维，虽然在原住民眼中玩家非常奇怪，可这是恒河里的一件事。
“莉莉，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说出来，这样我会很高兴的。”
苏离用异于平常的语气诚恳地说。
“苏离先生！怎么您也是这副态度啊……”
莉莉受不了，长长地叹了口气。
“有时候，我真怀疑我们的世界观是不是有大问题，现在我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严峻的现状，还有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恐惧……”
“怕也没用啊，要不找个办法，逃出忧愁之乡？”
苏离建议道。
他考虑过这件事，毕竟忧愁之乡的极寒就是一颗炸弹，要是有机会的话，苏离会果断地选择离开。
看出苏离的想法后，莉莉低下头，小声地说。
“以前考虑过……但遇到了一些问题，目前不打算离开了，就算极寒解决掉，我们也会驻守在忧愁之乡的区域。”
“这样吗？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苏离想拿个任务，但莉莉并没有顺着他的心意继续往下说，只是揉了揉阵痛的眉心。
“真的没有什么愿望……苏离先生……
“我们还是继续研究图纸吧，有些冒险者说，他们找到了瘴气古龙的踪迹，很快就用得到耐寒装备了。”
莉莉对冒险者这个群体，已经充分地体会到那种异域感。
论工作热情，每个冒险者都要比她强太多了，甚至连空闲时刻，都想着帮助别人。
如果不是他们的性格太奇葩，有时也很危险，莉莉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天上派来的使者，帮助受灾的民众逃离险境。
经过意识远程传输到中大陆，耗费了非常多的精力，莉莉强撑着走到了苏离的房间内，想要继续研究。
但片刻之后，她就有些昏昏沉沉，最后看了苏离一眼，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苏离在发现这件事时，已经是3个小时后，他刚刚炼制了一炉零件，转头才发现莉莉已经进入了睡梦中。
这……怎么有人在摸鱼啊？
或许是察觉到苏离的目光，莉莉从睡眠中清醒，揉了揉自己犯困的眼睛，随后就看到了神色平静的苏离。
“啊……苏离先生！”
莉莉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睡过去了，细腻的脸颊上还有一些红印，其他的位置也因为羞愧迅速泛红。
“想睡就继续睡，炼金术方面我亲自来就行了。”
苏离摆了摆手，示意她冷静点，看起来就跟要爆炸了一样。
“是太累了吗？难道昨晚没有休息好？”
“不是……没事。”
莉莉说不出话，脑子里一团浆糊。
苏离继续自己的工作，把目前能炼制出的零件，先做出来。
失落技术锻造的装备非常复杂，仅仅是一个隔绝温度的模块，就需要数据惊人的素材。
并且，由于年代太久，很多的素材只能大概地寻找相似品来替代。
炼制完成后，苏离想起以前玩过其他的游戏里，特殊NPC身上总是能拿到一些个人任务，不知道莉莉有没有？
“话说，莉莉你有没有一些心愿，比如说想要做什么之类的，弥补遗憾的事情。”
苏离这些话可就有技术含量了，只要莉莉能答上来，他大概率能得到隐藏任务。
莉莉被这番话搞糊涂了，随后想起冒险者的“奇怪情况”，意识到苏离也想帮个忙什么的，可问题在于她真的没有啊。
“您要是必须这样，我只能想想办法了……”
强迫自己回想记忆，短短几分钟后，莉莉用有些无奈的话说。
“如果能吃到一些甜点就好了，我吃过的美食很少，想要品尝一点美味的东西。”
【检测到隐藏任务：以前的心愿（莉莉娅·威尔海姆）】
【任务要求：收集10种甜味美食，交给莉莉】
【任务奖励：？】
果然拿到了，苏离美滋滋地看了眼，发现还挺简单的。
以前他手里没有甜味调料，但现在是“冰雪节”，杀怪可以得到一些糖果，最关键的是巧克力。
这样的话，高级的烹饪技能可以搭配巧克力糖豆一类，做出糖果奶昔又或者其他的甜品。
苏离满意地点头，莉莉则是满脸无奈。
她彻底麻了，或许这就是冒险者吧。
当然，想让她说出个人愿望什么的，也就只有苏离办得到了。
教会有求于他，日常接触中，莉莉也认识到苏离的性格，对诉说愿望这种事不太排斥。
其他就不行了，目前只能说小愿望。
“你的名字叫莉莉娅？”
苏离从任务栏中，发现莉莉与任务中记载的名字不太一样。
“莉莉娅·威尔海姆，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种大背景的感觉。”
“这是怎么做到的？！”
莉莉一副被吓得的模样。
“你就当是占星术、预言术之类的东西吧。”
苏离卖了个关子，目前的玩家论坛中，还没有玩家透露过莉莉的真实姓名，或许是普通任务与隐藏任务的区别。
“你可不要把这些东西乱说，算我求你了……”
莉莉的反应一改平常，甚至有点慌张。
只不过，当她说完，却发现苏离已经开始炼金。
苏离转过头，指向桌子上的素材。
“不会说的，你应该是来帮忙的吧？请把那些素材整理分类一下。”
“是，苏离先生……”
莉莉抚平自己的裙子，再次进入工作中。
……
……
时间流逝，三天后。
苏离计算得没有错，制作零件，优化耐寒装备，总共花费了3天时间。
同时，他还给死神公会附魔，把那些装备还了回去。
罗莎会长的镰刀，目前还留在他的背包里。
时间不多，他只能把这件事往后拖。
罗莎会长来到忧愁之乡，应该也是带着一点任务，所有她并没有太着急。
苏离从一开始，说的就是一星期之内附魔完成，目前才过去了3天。
“呼呼……”
莉莉疲惫地喘了口气，从苏离的房间出来。
她拿着第4代的耐寒装备，测试具体的效果。
装备的形状类似于一柄细小的法杖，只需要触摸杖端，就能激活功能。
这是苏离亲自选择的“温度隔绝”模块，并不需要调整温度，也方便了不少。
“需要准备一些火源是吧，听说这个装备只能隔绝极寒，不能发热。”
白狼骑士走来，教会的其他人也非常期待装备的效果。
而有些玩家发现这件事后，怀疑是特殊事件，立刻围成一圈。
现场顿时热闹起来，莉莉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但测试的工作依旧得持续下去。
“你们说这装备，真的能帮助我们开荒吗？”
有玩家问，他对这件事抱有怀疑，前几次从教会出手的耐寒装备，被大家看在眼中。
不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吧，也是真的垃圾。
这才三天，教会能研究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人还是挺多的，或许教会的人成功了……”
玩家小声地说，只在自己的圈子里交流。
毕竟是教会区域，直接冒出来指指点点，恐怕会掉好感。
“我还是希望耐寒装备有用的，极寒天气越来越严重，不知道哪天，我们连出城都做不到了。”
“何止呢，这才哪到哪！”
撑着伞的玩家冷笑一声：
“城墙外已经积累的堆积如山的雪，还有些坚硬的冰刺开始生长，比起温度，或许那些冰荆棘更麻烦。”
“确实，那些冰刺太麻烦了，我好几次不注意，被困在了里面，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极寒改变了雪原的情况，从一开始的低温，到现在已经化作了绝地。
这是忧愁之乡深渊化的证明，也是教会担忧的主要原因。
如果再不进行根治，他们就有大麻烦了。
“希望耐寒装备有作用，改变我们的窘境……”
圣骑士祈祷道。
“这个项目有苏离先生插手，我非常放心，既然莉莉已经拿出成果了，它就一定是好用的装备。”
白狼骑士的性格很爽朗，直接点明了自己有多看中苏离。
“莉莉，开始吧。”
莉莉点点头，手抚摸在顶端的水晶上，打开了激活的机关。
咔嘣一声，紧密的齿轮随着魔力的流转，各自进入了工作位置，以缓慢的速度，让整个模块转动了起来。
这种奇异的一幕，令白狼骑士眯了眯眼睛，意识到这确实是失落技术。
现代的机械，在齿轮与魔法水晶的造诣上，只是伪造失落技术达成的一种简陋模仿。
其中丧失了非常多的魔力，简单来说损耗过大。
而在莉莉手中的装置上，他看得出只用了一颗魔法水晶，就让整个装置运转，并且以稳定增长的速度燃烧魔力。
一道屏障从莉莉的身前被创造出来，在她身边形成了半径15米的隔绝领域。
并没有更多的异样被发现，这个装置不会制热，无法驱散寒冷。
但真的是这样吗？白狼骑士在心中发问。
莉莉从怀中取出一枚辉火护符，驱散屏障内的低温后，形成了橙色的暖光。
而在教会手中的透镜显示下，橙色的暖光与屏障外的蓝色冷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沉默片刻后，在场的教会成员欣喜若狂地跳了起来。
“成功了！耐寒装备制作成功了！”
“没想到苏离先生另辟蹊径，居然能用隔绝这种方式抵御极寒！”
“真的破解了那张图纸……耐寒装备确实是失落技术，这错不了……太不可思议了。”
莉莉看着他们的神色，感受着被屏障抵挡在外的极寒，第一次感受到这几天努力的结果。
这段时间几乎无法合眼，必须得解决外出探索的问题，莉莉才能安心下来。
苏离每天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在那时，她也在继续研究图纸。
莉莉知道，苏离能看懂图纸，但他与教会没有任何关系。
他不属于教会，是冒险者的一员，冒险者不会永远呆在一个地方，他们未来是一定会满世界周游。
这样的话，莉莉只能在苏离还在的时候，尽可能询问他有关图纸的事情，包括如何破解这些技术。
最终，她终于看懂了很小的一部分，就是手中的“温度隔绝模块”。
教会欣喜若狂的呼喊，还有附近那些冒险者的交流，让现场变得非常热闹。
莉莉的心中出现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
她左右扫视，没有发现苏离的身影。
……
……
这个时候，苏离正在解决自己的问题。
他需要尽快制作出“灵魂容器”，用来改造光焰之井。
最终武器的模样他已经想到了，是类似于手提式电磁炮的模样。
既然是随心所欲，那他就不客气了，满足一下自己心中的科技幻想欲望。
虽说最终的核心依旧是吸收灵魂，转换为神圣之力输出，但苏离也想体验一把“时代变了，吃枪子吧”这种快感。
灵魂容器需要的素材，需要神圣之力与深渊的材料。
在主世界或深渊的任何一个地方锻造，都难免会陷入“水土不服”，因为缺少了对应的材料。
但主世界还是具备一点优势的，苏离通过刷怪，已经得到过一些暗影素材，神圣之力也不缺。
而如果是深渊，想得到神圣之力可就难了，毕竟这东西就跟阳光一样，照不进黑布隆冬的深渊里。
听着外面的欢呼声，苏离知道耐寒装备的测试完美结束。
这本来就在他的意料范围内，消耗了他3天时间，无数次测试，最终成果如果还有问题，那他就要发疯了。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苏离收起素材，打开门。
是莉莉，她的手里没有耐寒装备，应该是交给教会的人了。
“苏离先生，耐寒装备发明成果了！我们可以进入极寒中长时间探索，很快就能找到解决极寒的办法，还有瘴气古龙的踪迹！”
莉莉想把这份心情传达给苏离，但这本来就是苏离的计划，他只能点头应下。
“唔……苏离先生不觉得高兴吗？”
莉莉有些意外。
“还行吧，接下来我要进行自己的工作了，光焰之井什么的，也要加快步伐。”
苏离把图纸卷起来交给她，这个图纸苏离缺少前置技能，没办法学习。
同时，他虽然可以选择失落技术拿走，但不需要“温度调节器”，这个对他帮助不大。
“我会找时间做点甜点送给你，还有别的需要帮忙的吗？”
苏离还想拿几个任务，抬起头，突然从莉莉脸上看到一些复杂的情绪。
那是种夹杂着“吃瘪、无语、完全无法理解、怀疑人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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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难回答。”
苏离看了眼已经“麻了”的莉莉，在心中吐槽。
没办法啊，对玩家来说，有经验不拿王八蛋。
他不也经常在教会闲逛，想要割点韭菜，又或者拿到一些好东西吗？
这只是简单的游戏思维，虽然在原住民眼中玩家非常奇怪，可这是恒河里的一件事。
“莉莉，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说出来，这样我会很高兴的。”
苏离用异于平常的语气诚恳地说。
“苏离先生！怎么您也是这副态度啊……”
莉莉受不了，长长地叹了口气。
“有时候，我真怀疑我们的世界观是不是有大问题，现在我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严峻的现状，还有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恐惧……”
“怕也没用啊，要不找个办法，逃出忧愁之乡？”
苏离建议道。
他考虑过这件事，毕竟忧愁之乡的极寒就是一颗炸弹，要是有机会的话，苏离会果断地选择离开。
看出苏离的想法后，莉莉低下头，小声地说。
“以前考虑过……但遇到了一些问题，目前不打算离开了，就算极寒解决掉，我们也会驻守在忧愁之乡的区域。”
“这样吗？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苏离想拿个任务，但莉莉并没有顺着他的心意继续往下说，只是揉了揉阵痛的眉心。
“真的没有什么愿望……苏离先生……
“我们还是继续研究图纸吧，有些冒险者说，他们找到了瘴气古龙的踪迹，很快就用得到耐寒装备了。”
莉莉对冒险者这个群体，已经充分地体会到那种异域感。
论工作热情，每个冒险者都要比她强太多了，甚至连空闲时刻，都想着帮助别人。
如果不是他们的性格太奇葩，有时也很危险，莉莉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天上派来的使者，帮助受灾的民众逃离险境。
经过意识远程传输到中大陆，耗费了非常多的精力，莉莉强撑着走到了苏离的房间内，想要继续研究。
但片刻之后，她就有些昏昏沉沉，最后看了苏离一眼，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苏离在发现这件事时，已经是3个小时后，他刚刚炼制了一炉零件，转头才发现莉莉已经进入了睡梦中。
这……怎么有人在摸鱼啊？
或许是察觉到苏离的目光，莉莉从睡眠中清醒，揉了揉自己犯困的眼睛，随后就看到了神色平静的苏离。
“啊……苏离先生！”
莉莉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睡过去了，细腻的脸颊上还有一些红印，其他的位置也因为羞愧迅速泛红。
“想睡就继续睡，炼金术方面我亲自来就行了。”
苏离摆了摆手，示意她冷静点，看起来就跟要爆炸了一样。
“是太累了吗？难道昨晚没有休息好？”
“不是……没事。”
莉莉说不出话，脑子里一团浆糊。
苏离继续自己的工作，把目前能炼制出的零件，先做出来。
失落技术锻造的装备非常复杂，仅仅是一个隔绝温度的模块，就需要数据惊人的素材。
并且，由于年代太久，很多的素材只能大概地寻找相似品来替代。
炼制完成后，苏离想起以前玩过其他的游戏里，特殊NPC身上总是能拿到一些个人任务，不知道莉莉有没有？
“话说，莉莉你有没有一些心愿，比如说想要做什么之类的，弥补遗憾的事情。”
苏离这些话可就有技术含量了，只要莉莉能答上来，他大概率能得到隐藏任务。
莉莉被这番话搞糊涂了，随后想起冒险者的“奇怪情况”，意识到苏离也想帮个忙什么的，可问题在于她真的没有啊。
“您要是必须这样，我只能想想办法了……”
强迫自己回想记忆，短短几分钟后，莉莉用有些无奈的话说。
“如果能吃到一些甜点就好了，我吃过的美食很少，想要品尝一点美味的东西。”
【检测到隐藏任务：以前的心愿（莉莉娅·威尔海姆）】
【任务要求：收集10种甜味美食，交给莉莉】
【任务奖励：？】
果然拿到了，苏离美滋滋地看了眼，发现还挺简单的。
以前他手里没有甜味调料，但现在是“冰雪节”，杀怪可以得到一些糖果，最关键的是巧克力。
这样的话，高级的烹饪技能可以搭配巧克力糖豆一类，做出糖果奶昔又或者其他的甜品。
苏离满意地点头，莉莉则是满脸无奈。
她彻底麻了，或许这就是冒险者吧。
当然，想让她说出个人愿望什么的，也就只有苏离办得到了。
教会有求于他，日常接触中，莉莉也认识到苏离的性格，对诉说愿望这种事不太排斥。
其他就不行了，目前只能说小愿望。
“你的名字叫莉莉娅？”
苏离从任务栏中，发现莉莉与任务中记载的名字不太一样。
“莉莉娅·威尔海姆，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种大背景的感觉。”
“这是怎么做到的？！”
莉莉一副被吓得的模样。
“你就当是占星术、预言术之类的东西吧。”
苏离卖了个关子，目前的玩家论坛中，还没有玩家透露过莉莉的真实姓名，或许是普通任务与隐藏任务的区别。
“你可不要把这些东西乱说，算我求你了……”
莉莉的反应一改平常，甚至有点慌张。
只不过，当她说完，却发现苏离已经开始炼金。
苏离转过头，指向桌子上的素材。
“不会说的，你应该是来帮忙的吧？请把那些素材整理分类一下。”
“是，苏离先生……”
莉莉抚平自己的裙子，再次进入工作中。
……
……
时间流逝，三天后。
苏离计算得没有错，制作零件，优化耐寒装备，总共花费了3天时间。
同时，他还给死神公会附魔，把那些装备还了回去。
罗莎会长的镰刀，目前还留在他的背包里。
时间不多，他只能把这件事往后拖。
罗莎会长来到忧愁之乡，应该也是带着一点任务，所有她并没有太着急。
苏离从一开始，说的就是一星期之内附魔完成，目前才过去了3天。
“呼呼……”
莉莉疲惫地喘了口气，从苏离的房间出来。
她拿着第4代的耐寒装备，测试具体的效果。
装备的形状类似于一柄细小的法杖，只需要触摸杖端，就能激活功能。
这是苏离亲自选择的“温度隔绝”模块，并不需要调整温度，也方便了不少。
“需要准备一些火源是吧，听说这个装备只能隔绝极寒，不能发热。”
白狼骑士走来，教会的其他人也非常期待装备的效果。
而有些玩家发现这件事后，怀疑是特殊事件，立刻围成一圈。
现场顿时热闹起来，莉莉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但测试的工作依旧得持续下去。
“你们说这装备，真的能帮助我们开荒吗？”
有玩家问，他对这件事抱有怀疑，前几次从教会出手的耐寒装备，被大家看在眼中。
不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吧，也是真的垃圾。
这才三天，教会能研究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人还是挺多的，或许教会的人成功了……”
玩家小声地说，只在自己的圈子里交流。
毕竟是教会区域，直接冒出来指指点点，恐怕会掉好感。
“我还是希望耐寒装备有用的，极寒天气越来越严重，不知道哪天，我们连出城都做不到了。”
“何止呢，这才哪到哪！”
撑着伞的玩家冷笑一声：
“城墙外已经积累的堆积如山的雪，还有些坚硬的冰刺开始生长，比起温度，或许那些冰荆棘更麻烦。”
“确实，那些冰刺太麻烦了，我好几次不注意，被困在了里面，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极寒改变了雪原的情况，从一开始的低温，到现在已经化作了绝地。
这是忧愁之乡深渊化的证明，也是教会担忧的主要原因。
如果再不进行根治，他们就有大麻烦了。
“希望耐寒装备有作用，改变我们的窘境……”
圣骑士祈祷道。
“这个项目有苏离先生插手，我非常放心，既然莉莉已经拿出成果了，它就一定是好用的装备。”
白狼骑士的性格很爽朗，直接点明了自己有多看中苏离。
“莉莉，开始吧。”
莉莉点点头，手抚摸在顶端的水晶上，打开了激活的机关。
咔嘣一声，紧密的齿轮随着魔力的流转，各自进入了工作位置，以缓慢的速度，让整个模块转动了起来。
这种奇异的一幕，令白狼骑士眯了眯眼睛，意识到这确实是失落技术。
现代的机械，在齿轮与魔法水晶的造诣上，只是伪造失落技术达成的一种简陋模仿。
其中丧失了非常多的魔力，简单来说损耗过大。
而在莉莉手中的装置上，他看得出只用了一颗魔法水晶，就让整个装置运转，并且以稳定增长的速度燃烧魔力。
一道屏障从莉莉的身前被创造出来，在她身边形成了半径15米的隔绝领域。
并没有更多的异样被发现，这个装置不会制热，无法驱散寒冷。
但真的是这样吗？白狼骑士在心中发问。
莉莉从怀中取出一枚辉火护符，驱散屏障内的低温后，形成了橙色的暖光。
而在教会手中的透镜显示下，橙色的暖光与屏障外的蓝色冷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沉默片刻后，在场的教会成员欣喜若狂地跳了起来。
“成功了！耐寒装备制作成功了！”
“没想到苏离先生另辟蹊径，居然能用隔绝这种方式抵御极寒！”
“真的破解了那张图纸……耐寒装备确实是失落技术，这错不了……太不可思议了。”
莉莉看着他们的神色，感受着被屏障抵挡在外的极寒，第一次感受到这几天努力的结果。
这段时间几乎无法合眼，必须得解决外出探索的问题，莉莉才能安心下来。
苏离每天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在那时，她也在继续研究图纸。
莉莉知道，苏离能看懂图纸，但他与教会没有任何关系。
他不属于教会，是冒险者的一员，冒险者不会永远呆在一个地方，他们未来是一定会满世界周游。
这样的话，莉莉只能在苏离还在的时候，尽可能询问他有关图纸的事情，包括如何破解这些技术。
最终，她终于看懂了很小的一部分，就是手中的“温度隔绝模块”。
教会欣喜若狂的呼喊，还有附近那些冒险者的交流，让现场变得非常热闹。
莉莉的心中出现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
她左右扫视，没有发现苏离的身影。
……
……
这个时候，苏离正在解决自己的问题。
他需要尽快制作出“灵魂容器”，用来改造光焰之井。
最终武器的模样他已经想到了，是类似于手提式电磁炮的模样。
既然是随心所欲，那他就不客气了，满足一下自己心中的科技幻想欲望。
虽说最终的核心依旧是吸收灵魂，转换为神圣之力输出，但苏离也想体验一把“时代变了，吃枪子吧”这种快感。
灵魂容器需要的素材，需要神圣之力与深渊的材料。
在主世界或深渊的任何一个地方锻造，都难免会陷入“水土不服”，因为缺少了对应的材料。
但主世界还是具备一点优势的，苏离通过刷怪，已经得到过一些暗影素材，神圣之力也不缺。
而如果是深渊，想得到神圣之力可就难了，毕竟这东西就跟阳光一样，照不进黑布隆冬的深渊里。
听着外面的欢呼声，苏离知道耐寒装备的测试完美结束。
这本来就在他的意料范围内，消耗了他3天时间，无数次测试，最终成果如果还有问题，那他就要发疯了。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苏离收起素材，打开门。
是莉莉，她的手里没有耐寒装备，应该是交给教会的人了。
“苏离先生，耐寒装备发明成果了！我们可以进入极寒中长时间探索，很快就能找到解决极寒的办法，还有瘴气古龙的踪迹！”
莉莉想把这份心情传达给苏离，但这本来就是苏离的计划，他只能点头应下。
“唔……苏离先生不觉得高兴吗？”
莉莉有些意外。
“还行吧，接下来我要进行自己的工作了，光焰之井什么的，也要加快步伐。”
苏离把图纸卷起来交给她，这个图纸苏离缺少前置技能，没办法学习。
同时，他虽然可以选择失落技术拿走，但不需要“温度调节器”，这个对他帮助不大。
“我会找时间做点甜点送给你，还有别的需要帮忙的吗？”
苏离还想拿几个任务，抬起头，突然从莉莉脸上看到一些复杂的情绪。
那是种夹杂着“吃瘪、无语、完全无法理解、怀疑人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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