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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驿卒开始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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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驿卒开始当皇帝:创业初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贺今朝不禁止海运,甚至是支持的态度。

    这样江南的木商们看到了发财的希望。

    他们手里握着几千几十万根木头,光是阴干的就不计其数。

    以前大家只能偷摸的造双桅大船,敢于闯荡东南二洋的多是不法之人,甚至就是亡命徒。

    现在锤匪要主动造这种船只,要把海运走上正轨。

    那有什么比攀上控制当地政权更顺遂的事情呢?

    与其贿赂锤匪吏员,被贺今朝抓住把柄,行贿的比受贿所受到的责罚还要严重。

    毕竟锤匪吏员也是内部人员,你一个外部人员想要来行贿,受到的责罚指定比内部要大。

    尽管贺今朝先前整治了许多士绅,斩杀了百人往上的读书人,又打击了两淮贩卖私盐,私自占据盐田的徽商大老。

    如此种种的“恶行”,着实是让他们害怕。

    但是这些胆子大的商人从危险当中嗅到了更大的商机。

    那便是只要守贺今朝的规矩,他就能让你相安无事。

    更何况富贵险中求!

    锤匪不可能舍弃商人,所以嗅觉灵敏的商人,更是要主动往上凑。

    现在不主动找机会进入锤匪这艘船,错失良机后,不定得多后悔呢!

    贺今朝听完吉珪的话,出声道:

    “我记得我们初战湖北的时候,左良玉逼着手底下的一帮工匠造船,结果他们把船给点了,主动接应我军到来。

    现在要造船,就把这群善于造船的船匠雇佣过来,让他们组成专家,去这些木商存木处挑选适合造海船与内陆船的材料。

    就两家供应商入围,少了。”

    “我会差人多找几家,覆盖大中小三个阶层。”吉珪回应了一句。

    “主公可选定造船之所?”

    徐以显不怎么关心这些商人发财的心思,按照主公的意思,他得到的钱财花出去才叫钱财,留在手里那就是个铁疙瘩。

    因为大明有钱人窖藏的习惯,导致市面上的银子流通较少。

    随着各地爆发民乱,短时间内某地会大规模出现许多银子,导致银价下降。

    但这都无所谓。

    徐以显听商人说日本那里有许多银矿,到时候造了海船占据日本等地,银价兴许还会往下降。

    现在主公的意思,就是花钱,把手中的钱财花出去,半更多有利于锤匪政权向前发展的事情。

    “你有什么建议?”

    “主公,就选在太仓吧。”徐以显指着地图道:

    “我们在太仓造船,船只东流六十里,到达刘河镇刘家港,船只出入方便,且有前两朝的修建,对我们很是方便。”

    刘家港兴起为港口,得力于元代大规模的海上漕运。

    元代定鼎大都后,全国的经济重心进一步南移,京师粮食“无不仰给于江南”。

    娄江即刘江的人海口,不浚自深,潮汐两汛,可容万斛之舟。

    元至元十九年,管军总管朱清、张渲为漕运之需,“循娄江故道,导由刘家港人海”,对刘河作了疏浚。

    朱张在主持海上漕运的同时,也大力发展以刘家港为出海口的海外贸易,走日本、琉球、朝鲜。

    明廷因元之旧,仍行海运,刘家港仍是海上漕运的惟一港口。

    自洪武五年至永乐元年,每年约有六七十万石粮米运到辽东。

    这每年数十万石粮米远涉重洋,源源不断地输往辽东和北平地区,使兵粮无缺,对明朝肃清北元残余势力稳定北方局势,起了巨大的作用,同时也使太仓作为明初的海港发挥了重要作用。

    明政府在太仓城南码头建海运仓,当地人称为“南仓”,设有天地字号等仓廒91座,仓房919间,专门收储浙江杭、嘉、湖及直隶苏、松、常、镇等地交纳的税粮,多至数百万石,俗称“百万仓”。

    至永乐初年,仍“贮米数百万石,浙江等处起运秋粮皆赴焉。故天下之仓,此为最盛”。

    每年春夏二季,大小数百艘海船驶人港内,“万艘如云,毕集于海滨刘家港”。

    按照郑和亲自立碑的说法,七次下西洋都是从刘家港出发的,每次统率官兵数万人,海船百余艘,自太仓开洋。

    郑和使团在这里集中、编队、维修船只、训练水手、补充给养、迎送各国使者、举行盛大的祭祀海神天妃的活动,以及屯积物资做出洋准备和归舶后的调整善后,对刘家港的港区条件要求很高。

    刘家港以其宽深的港湾,良好的码头设施,充足的库储以及精湛的船舶修造水平,为郑和船队的远洋活动提供了坚实的后勤保障。

    刘河自永乐年间夏原吉大修后,直到万历年间,由于不断修治,大体上保持着畅流通航的局面,发挥着宣泄太湖入江最重要水道的功能。

    但万历以后,刘家港为潮沙壅积,刘河水量渐小,河面日益收缩。

    其根源是刘河上流不畅。

    河水东下,海潮西上,清流(河水)敌不住浊流(海潮),潮水顶冲,潮泥逐年淤积,刘河沿岸豪强又竞相围田,以争尺寸之利,以至刘河衰退为涓滑细流。

    天启四年(1624年),应天巡抚周起元指出:“刘河一线,仅通吐纳,而吴淞与白茆二水则淤为平陆。”

    到了崇祯执政,刘河人海口门突涨阴沙,到现在几乎没法用,想要用,得夺了当地豪强围田,还得继续花力气疏通。

    听完徐以显的调查,贺今朝又开口道:“另外调拨广东船匠随船开到太仓来,叫杨文岳调人,双方交流一下造船经验。”

    “明白。”

    贺今朝平定江南之后,处理一大堆事情。

    而娜木钟率领一万多的蒙古骑兵跑到了不足沉阳二百里的长山躲藏。

    她派遣苏布台为先锋,以硕托为向导,装作科尔沁部落的人,奔着前头去打探消息。

    皇太极几乎是举全国之力,强行召集蒙古、朝鲜小弟随他一同出征。

    后方空虚是肯定的。

    但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空虚。

    清廷几次进入中原掳掠大批人口,都放在了沉阳周遭,充当奴隶。

    清代上层社会,从最高统治者皇帝到各级贵族、官僚、地主、豪商、富户,以至八旗官兵,都拥有奴婢,这在当时不仅是一种普遍的社会风气,而且得到封建政府的支持与保护,成为他们等级贵贱、门第高低、权力大小的重要标志。

    这些由俘虏转化来的奴隶,除了一部分被迫从事家内劳役之外,大部分都被用于农业生产,奴隶主的庄园被称为“拖克索”。

    随着努尔哈赤、皇太极等人在军事上的不断胜利,拖克索越来越多,阿哈(奴隶)也越来越多。

    奴隶主视阿哈与牲畜无异。

    或者说清廷这边对待奴隶更加血腥暴力,而明朝的奴隶主们,还晓得遮遮掩掩。

    努尔哈赤统治时期原来奴隶在四五十万的规模,但是经过皇太极的屡次征伐俘获为奴的人口突破了二百万。

    为了与明朝在松锦前线对峙,皇太极只能不断的压迫后方的奴仆,以此来供应前方的粮食。

    否则光靠在义州等地的耕种,根本就无法支撑那么多人的吃喝。

    随着战事的拖延,清廷投入的越来越多,后方奴隶们不堪遭受被压迫奴役之苦,便纷纷逃亡。

    奴隶的大规模逃亡,使得生产陷入难以为继的局面。

    为此,身处前线的皇太极不得不宣布一个律法,有逃亡三城(松、杏、锦州)的人,十五岁以下准许为奴,十六岁以上全部斩杀。

    他想要通过血腥镇压来震慑逃亡的奴隶。

    这法子直接继承了他老爹努尔哈赤的老办法,撕下了皇太极伪善的面目。

    在努尔哈赤统治时期,要求女真人与汉人同住一村,饭一起吃,草与马料一起喂,强行令同住的汉人不允许藏匿粮食,家里有多少粮食,都得上报。

    按人头每人每月四升之数,给到九月。

    大概就是他们女真人远道而来,被征服的农户必须向女真人无偿提供住宿、粮食,耕地所需,有生理需求就抢他们的女人。

    努尔哈赤是强行把女真奴隶制的生产方式移植到封建制生产方式的辽沉农业地区,把汉族农户奴隶化。

    为此,辽阳、东山、铁山等地疯狂暴动,甚至还用投毒的方式反抗。

    你女真不是远道而来,什么都抢吗?

    结果当地百姓投毒,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着实是让女真人遭不住,水不敢喝,盐不敢吃,肉也不敢抢。

    皇太极继位后,为了缓解这种矛盾,颁布了奴仆的《离主条例》。

    如此也得到了清廷奴隶主们的抵制和反对。

    结果皇太极没想到,奴仆们真的纷纷请求离主,但又不可能真的让他们成为自由之身,属实是两头都没讨好。

    随即操作起来就是主子张三的奴才,去主子李四那里当奴才。

    并且把少部分有能力的人提拔出来,进入朝廷,也算是给其余奴才们留个往上爬的念想。

    多尔衮攻破朝鲜,把人口带回来,就在盛京城外公开发卖,因为这些朝鲜人不值钱。

    会耕地的汉人才值钱,足有十两银子往上。

    为了让这些被掳掠来的汉人世世代代为奴,许多满洲贵族都制定了各种各样的“不准”。

    不准有分寸土地、不准出籍为黎民、不准平等相称、不准聚居、不准通婚、不准读书、不准穿红戴绿,全都是贱民。

    到了如今这个时间点,奴仆的生活越发的惨澹。

    王鹏随着苏布台一同前往探路,道路上遇到有奴仆见到他们就逃跑。

    二人皆是一惊,没成想伪装这么好,都被识破了。

    遂直接策马扬鞭把那伙人给拿住了,询问他们是怎么看出来自己不是真鞑子的!

    这些被迫剃了头的奴才们,一听马上的人说着汉话,下意识的连连跪在地上求饶命。

    因为有些投降的汉人,杀起汉人来比满人还要狠。

    倒是苏布台开口之后,他们便恳请这个蒙古人能够带他们走。

    他们宁愿给蒙古人当奴隶去,毕竟蒙古人不会种地,且地广人稀,好湖弄一点。

    这帮逃亡之人本来就鼓起最后的勇气,结果还被清军给拦截住了,自然是拼命求饶。

    等弄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就听到一声喊叫。

    “都闭嘴,爷是锤匪,不是鞑子,谁敢再哭出声来,砍了你们这帮鞑子的脑袋,卖给明军当军功!”

    王鹏直接自爆身份,对着哭哭啼啼的众多奴才喊了一句。

    “锤匪?”

    不得不说这两个字在辽东等地有着小儿止啼的效果。

    从莽古尔泰身死,到后续沉阳周遭家家户户都挂着白幡,让居住在此地的汉人、满人、蒙古人都记住了锤匪这两个字的威力。

    清军根本就不惧怕明军,但是对上锤匪,还是能不主动招惹就不招惹。

    这些事皇太极纵然是下令隐瞒,可也隐瞒不了的。

    尤其是对一帮侍奉的奴才而言,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秘密。

    反倒成了他们的希望。

    毕竟皇太极威逼大同放弃大批劫掠的汉人百姓之事,也是瞒不住的。

    这些被清军掳掠来的奴才之所以不往松锦前线跑,一个是因为那里汇聚了大批清军。

    再一个是不信任明军的战斗力,被发现了也是个死。

    最后一个就是想着跑到蒙古去,然后再寻机会跑到中原,最好能前往山西。

    有了贺今朝区别对待战俘的动作,为此一些清军士卒也都在偷偷的学习汉话,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将来被锤匪抓住了,不至于被砍成残废送回来。

    主要是八旗里的汉人士卒皆是被完好无损的送回来,满人全都被砍了手脚留了性命让皇太极厚赏抚养,加大支出。

    这种事搞得许多满人都极为痛恨,但目前又无可奈何。

    纵然是皇太极也无法弥合满汉之间的矛盾。

    这个政权从建立开始,就有着极大的民族矛盾。

    贺今朝对于满汉战俘的区别对待,不过是加剧了这种矛盾。

    这是阳谋,皇太极也不可能重惩被贺今朝放回来的汉人战俘,否则到了下次,他们真被贺今朝给俘虏了,指定全部投降,然后充当带路党,帮助贺今朝攻打大清。

    他的堂弟硕托如今不一直安安稳稳的为贺今朝效力吗?

    而硕托就在军中,此时也没有言语。

    王鹏派人仔细询问这些逃脱的奴仆,随即侧头道:“硕托,你怎么看?”

    硕托捏着胡须想了想,摇摇头:“我只晓得如今大清的情况非常不好,正是我们趁乱搞事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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