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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习武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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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习武平天下:正文卷 第二百零二章 好起来了

    池家村没有人丢羊。

    明面上的线索断了,池桥松对村长说道:“让大家都回去吧,没什么大事,我会暗中调查,争取早点给出结果。”

    村长拍了拍池桥松的手背:“小松,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是池家村的人,肯定会把这事圆满解决,不让大家担心。”

    白天查不到什么线索,池桥松选择晚上蹲伏,不过蹲了一宿,并没有看到什么邪祟迹象,更没有直立行走的羊来偷吃鸡。

    第二天,他去问村长:“昨晚有人家里丢鸡鸭吗?”

    村长转了一圈回来:“没呢。”

    于是池桥松晚上继续蹲伏,一连好几天,池家村都没有再丢鸡鸭。

    村长高兴地说道:“小松哎,肯定是你墨坎雏虎的威名,把小偷子镇住了,他不敢再来了,来了要被打死!”

    “没丢鸡鸭就好。”池桥松应道。

    但他心里并未松懈,他去问过那个小孩好几次,小孩细节描述还是比较到位的,并不像是在说谎话。

    所以他晚上继续选择蹲伏。

    奈何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不过第二天的时候,池父上山说道:“村长让我给你带句话,隔壁小堆村开始丢鸡鸭了。”

    池桥松立刻赶去小堆村,发现有十几户村民家里,都丢了鸡鸭。

    有巡捕过来调查,被池桥松喊过来问了几句话:“除了池家村、小堆村,还有其它村子丢鸡鸭鹅吗?”

    巡捕认出池桥松是墨坎雏虎后,老老实实回答道:“是有几个村子报了警,丢鸡的丢鸭的丢鹅的,还有丢羊的呢,估计是哪个小偷团伙作桉,我们巡捕房也在查,还没查到线索。”

    “丢羊的是哪个村?”

    “魏岗村。”

    池桥松骑上二八大杠,直奔魏岗村,稍作打听便打听出是哪家丢了羊。

    一户老鳏夫的家里丢了羊,老鳏夫快六十了,牙齿都掉了一半,含湖不清的骂道:“哪个狗屮的,偷了我老汉的羊!”

    老鳏夫大约是十天前丢的羊。

    “丢了一只黑羊哦,好肥一只,养了一年半,没舍得卖,被狗屮的偷了!”

    去羊圈检查一圈,池桥松摸着下巴思忖:“这几个村子,除了鸡鸭鹅之外,就丢了这一只羊,有点不符合常理。”

    真有人偷的话,没必要光偷鸡鸭鹅,对其它牲畜视而不见。

    “若是说这只黑羊修成邪祟,在附近村子里偷鸡鸭鹅吃,倒是说得过去。但有一点,新生的黑羊邪祟,一点痕迹留不下?”

    池桥松施展《小道望气术》,并且掏出橙葫芦搜寻,都一无所获。

    村民当中,除了那个半夜起来撒尿的小孩子,再无一人见到过黑羊的身影,如此隐匿能力,绝不像新生邪祟。

    “而且养了一年半,就修成邪祟,若是真的话,这黑羊绝对天赋异禀。”

    邪祟通常需要年深日久积累,才能变异,这也是大夏民国饲养家畜,但家畜却很少变异为邪祟的原因。

    除了牛马这些大牲畜,会养很多年之外,大部分牲畜养个一年半载就杀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释然:“也难说,有些动物寿命很短,可能都活不了一年,但修成邪祟也不少见。”

    “不管怎么说,先找到这只黑羊再说!”

    他骑车回到县城,去了巡捕房一趟,巡捕房长客气的接待了他,并配合的调出丢鸡丢鸭的卷宗。

    池桥松仔细看过,发现一个规律。

    丢鸡丢鸭发生在池家村、小堆村、魏岗村等五个小村,这五个小村挨在一块,都在县城西边的近郊位置。

    “应该是本县人作桉,而且作桉人可能就住在城西这一带。”巡捕房长,还特意为池桥松讲解了办桉思路。

    “好的,多谢刘房长。”

    “池主任客气了。”

    离开巡捕房,池桥松看看时间,便骑车去了韩翠芬家里。他每周都要过来上两次《广圣如意》气功课。

    “柳老师不在家?”他看到隔壁屋子里,床是空着的。

    “他要化疗,我给他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房子。”

    “柳老师的情况怎么样?”

    韩翠芬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这几天好很多呢,可以自己下床走动,我原本想把这边房子退了,搬过去照顾他,他都没让,说能自理。”

    “那就好。”

    池桥松心里很感慨。

    之前看到柳老师,几乎油尽灯枯,现在竟然好转了,化疗期间还能下床自理生活。

    “或许,这就是一口炁的妙用,武道虽然用科学解释不了,但对人类身体素质的提升,却是实实在在的。”

    比如他,不管寒暑,都是一件单衣,从未生过病。

    “不能单说武道,应该是天地灵气的效果,是天地灵气滋养了这个世界,才有了武道昌盛,以及诸多宝物。”

    池桥松思维发散:“若是柳老师也有甘露茶可以喝,恐怕就不会得癌症了。”

    老池家自从吃上大棚蔬菜,喝上甘露茶叶,大人小孩再没有人一个生过病,全家精神头都非常旺盛。

    结束课程之后,池桥松告辞离开,发现韩翠芬也准备出门。

    “韩老师去哪?”

    “我去医院那边,每天下午都过去一趟,给他洗洗衣服做做饭,再搭最后一班气包车回来。”

    “那我送你吧,省得坐气包车了,又闷又热。”

    “这……”

    韩翠芬稍作犹豫,就答应下来。

    坐在二八大杠后座上,指导池桥松怎么走。医院在县城西边,租的房子距离医院不远,拐了两个小巷便到。

    “就是这里,谢谢你啊池桥松。”

    “韩老师稍等。”

    “嗯?”

    池桥松去水果摊上买了点苹果:“我也上去看看柳老师。”

    “不用买水果。”

    “没事,不值钱。”

    对于韩翠芬夫妻,池桥松还是挺钦佩的,柳老师很乐观,韩老师更是不离不弃,于情于理都该上去看看。

    租房是个平房。

    韩翠芬敲开门,削瘦、苍白,但是精神不错的柳老师开门,见到池桥松一愣,随即笑道:“池桥松来了。”

    “来看看柳老师。”

    “哈哈,我现在好起来了。”

    “看样子柳老师距离康复不远。”

    房间有点乱,韩老师一进门就收拾东西收拾不停,池桥松则跟柳老师闲聊一会有的没的。上到国家大事,下到生活艰难,都聊了一下。

    眼看快天黑,他赶紧起身告辞。

    “在这一起吃饭吧,你韩老师都开始做饭了。”

    “不用不用,我回去吃,你让韩老师别忙活了。”池桥松坚持离开,骑上二八大杠驶出这个小巷子。

    到了巷口,他停下二八大杠,看一下左右无人。

    悄悄从红葫芦中拿出橙葫芦,拨动一下,橙葫芦瞬间指向胡同里面,来回几次,都牢牢指定胡同里面。

    池桥松将橙葫芦收起来,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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