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执刑官，开局拷问妖女未婚妻：小大之狱 第444章 幽会妖女被坏女人发现了
“长公主殿下还是有诚意的嘛。”
明月皎皎，月坝湖边的节庆随着焰火的散尽，热闹也逐渐冷却。
湖心处的一艘小船上，赵错对着一脸平静的伯鸾半夏地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柔荑捏紧。
妖女的理性明显受到了挑战，清冷的细眉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一向古井无波的天蓝色美眸中也泛起了涟漪。
“你口中所谓的握手礼需要持续多长时间？”
她垂下视线地看了眼彼此相握的手。
“失礼了。”
小公爷这才从容不迫地松开了她的玉手。
夏妖女的不适他是感受到了，可以说与他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抗拒，不过她还是忍辱负重了。
他隐约觉得，伯鸾半夏也是因为之前就与他有过肢体上的接触，甚至于可能的初吻都被他强夺，反正都有了前例了，她才为了最大限度地取得赵大将军的信任而接受握手的要求。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赵错问道。
他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波动。
提出握手的要求，只是为了让她难受而已，效果确实不错。
“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还有，我们的事你要小心点儿不要让照太后发现了。”
长公主殿下心平气和的说道，不过她的话却让赵王爷无法澹定，他一下子拧起了眉头。
“你这话是何意？本将军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是与太后娘娘坦白又有何妨呢？”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劝你最好不要，免得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何出此言……”
赵大将军的话逐渐低了下去。
伯鸾半夏没有听他把话说完就带着小侍女离去。
他站在只有自己一人的船上，微恼地合上了嘴，调转船头向着湖岸折返。
“差不多也是亥时了，现在回城外的汤生宫会打扰她们休息，就到大将军府凑合一晚吧。”
赵王爷索性在船头坐了下来，仰望着繁星密布的天空，浮躁的心境逐渐归于宁静。
不过他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接近。
船终是靠岸了。
“今晚睡在这儿好像也不错？”
赵贼并没有察觉到湖边的异常，或者说，以他的实力还不能发现此时的不对。
“大将军，您若是累了，还是和太后娘娘回宫里休息吧。”
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身侧响起。
早已习惯了被人侍奉左右的赵小公爷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他如常的应了一声，但还是躺在船上没动，不过他在下一个瞬间反应过来后顿时手脚冰凉。
“非雾？”赵错豁然睁开眼睛坐起身，“你怎么在……”
他一眼就看到了一脸无辜地站在湖面上的宫女非雾。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小公爷连忙起身。
“本宫好像是扰了你的雅兴？”
一道温和轻慢的嗓音传入了他耳中。
他扭动着僵硬的脖子，艰难地看向了声音传来之处，一道明艳身影闯入眼中。
只见一名红发美人身着一袭玄色襦裙站在岸边，笑靥慵懒地与他对视着，那一双澹金色的威严凤眸中蕴着笑意但又让人觉得可怖，她漫不经心地扶着劲瘦的腰身没有说话。
“咳，非雾，你先回去吧。”
赵错强自镇定的道。
“这个……”
她将目光投向了湖边的女魔头。
“冠王殿下可是摄政王，他的话还是要听的，你退下吧。”
魔后笑吟吟地挥了下手，不过似笑非笑的眸光却一直在小公爷身上没有移开，他已头皮发麻。
“赵大将军，您今儿个怎么有兴致独自到这月坝湖泛舟，可是本宫伺候你不周到？”
她浅笑着对赵贼说道。
“我可不是来玩的。”
赵王爷一脸正色地走上岸。
“您不要动怒，姑且先听我说，我也早就想和您说这事了。”
他承认自己慌了，不过只是一开始，对于自己与妖女的联系他还是能够问心无愧的。
天可怜见，他对伯鸾半夏真没想法，见她也只是想知道妖庭的情报。
总之，他没想扩充后院，现在他都快应对不过来了。
“嗯哼？”
照太后对他挑了下眉。
“本宫还以为大将军会狡辩，说什么今晚没见过什么女子，毕竟我也没有捉人在船的铁证。”
“您这话是要让我伤心？我可什么也不想瞒着您，就算是这事儿也和您说过的。”
“你还敢不高兴了？”
太后娘娘见他还委屈起来也是气笑了。
“我那天不是和您说过，我在妖庭中有眼线吗？您当时没有追问。”
赵错是懂倒打一耙的，这会儿为自己申辩后，任性地贴上前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装可怜地将脸庞埋在了岚姐姐的怀中。
转瞬之间就好像错的人是她。
“本宫不问你就不说？”
魔后眯起凤眸的质问道。
她抬起玉手捏住了小公爷的耳朵。
冠王殿下顿时明白这是没法轻易混过去了。
“是我错了，我不是怕说出来会惹您不高兴吗？我与她绝无苟且。”
赵王爷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一点他的确能说得理直气壮，他到目前为止也只想着利用伯鸾半夏。
“是吗？本宫也想和你在月坝湖上泛舟的，你竟敢让我觉得被那个妖女捷足先登？”
怀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扯着他的耳朵，迫使其从自己身上离开，毫不手软。
“这个我们早在一年前就在宫里的湖玩过了吧？”
赵错弱气地道。
太后娘娘这是要不和他讲理了。
如此以来他可就真的只有受欺负的份了啊。
“但是今年好像还没有过吧？你胆敢把今夕的第一次给别的女子，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照太后一双凤目逐渐被点燃，澹金色变成了流淌的黄金一般的璀璨色泽，似乎已是在盛怒之中。
“您多想了，我和夏妖女在船上只是站着说了几句话罢了，你我会做什么呢？”
小公爷忽然强势地拉着她上了船。
小船无风自动地向着湖心而去，二人也倒在船头上，两双眼睛对在了一起。
霜雾一般的月光撒下，落在了魔后白净细腻的侧脸上，将她搂在怀中的赵大将军正在品尝月华。
“你是狗吗？要亲也正常点儿，虽说本宫是喜欢你恣意的态度……”
坏女人的眸光逐渐软化的偏过螓首。
“不够。”
赵王爷不依不饶。
“你以为胡搅蛮缠，本宫就会饶恕你吗？天真。”
“我想被您惩罚。”
“哼。”
魔后一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上。
不当人的赵贼这才老实了下来。
不过他的手早已不满足于美人的腰。
“妖庭要袭击泰阳关的情报，是她给你的？本宫倒是好奇你们是怎么达成共识的。”
她温润的嘴角略微翘起，对搂着自己的小公爷投去了锋利的目光，似乎是想要将他吃掉。
“妖庭内部似乎存在严重的矛盾，伯鸾半夏正在积极地参与内斗，她希望通过这一次南下的失利打击异己。”
“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吧？你有从她口中拿到什么证明吗，你信了他她的话？”
“我没信。”
赵大将军面对她审视的目光也很坦诚。
“您放心就是，我不会被骗的，毕竟我和妖女永远也无法互相信任。”
女魔头听到他这话似乎才满意，抬起玉手温柔地掐住了他的脸颊，像是对待孩子一般。
“学会利用敌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本宫相信你，你不会被那个妖女愚弄对吧？”
赵王爷将脑门抵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就是面对妖庭我也会赢的。”
“真的不会让本宫失望？”
“嗯……”
赵错放在她侧腰上的手开始下移。
“好吧，你与敌国公主私会的事，本宫就不计较了。”
“只是饶恕我吗？我可是在与虎谋皮，很辛苦的。”
“你还想要奖励呀。”
魔后顿时笑了。
她玩味地竖起一根玉指在小公爷的喉结上划着。
对此，他的回应是握住了岚姐姐的腰带，准备以湖为榻。
“怎么办呢？对于你这种坏孩子，本宫太过溺爱也是不好呢。”
她好像有点儿纠结地轻叹了口气。
赵贼却在她的眸中看到了戏谑。
这个坏女人是在戏弄他。
“我偏要。”
赵王爷哼了一声地将脸庞埋在了他的怀中。
“真是个任性的狗东西，还是安儿乖，他长大后不要如你一般才是。奖励什么的，当然是不给你哦。”
太后娘娘对他眨着眼睛，说着还玩味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好似挑衅。
“真的？”
赵大将军有点儿生气的质问道。
“本宫金口玉言，说不就是没有，起开。”
她轻哼了一声的道。
“您说的不算。”
小公爷换上了强势的口吻。
“大虞现在可是我在当家作主呢！”
他也就敢在这时候强硬了，方才女魔头发怒的时候，只有他装可怜的份。
“嗯？你想如何，冠王殿下的翅膀是硬了呢。”
魔后笑吟吟的道。
“您知道还问？”
赵王爷将脸贴在了她香柔的发丝间。
“好个乱臣贼子，已经不满足于强占本宫，还想要在此羞辱于我吗？”
女魔头忽然反客为主地将他的脑袋搂入怀中。
“安儿明早就饿肚子好了。”
赵错哼道。
“呀~”
月坝湖的景色是极美的。
清爽的夜寒星密布，不过小公爷却在温柔香中，太后娘娘比盛夏还热。
小舟一夜飘摇，对于节前与女魔头抢先出来玩的事，他是不敢告诉焰儿她们的。
“你将这两封信，分别交到北军总兵刘异将军与副将王铖手中，一定要确认他们亲自拿到我的手书。”
第二日，在这碧空万里的洒水节，赵大将军一早就招来了秘卫。
妖女昨天晚上可是告诉了他妖族的进攻计划。
不可信但是加强防备不是坏事。
“遵命！”
赵王爷目送秘卫离开后又在书房中踱步。
今日就是他下令要大办的洒水节，节后不出意外，他会立即前往前线。
漠北的局势越发凝重了，妖庭大军根本就没把酷暑放在眼里，准备反季节的发起攻势。
“赵错在吗？一大早的跑到这儿做甚，昨晚也没有回来。”
一道清纯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赵错闻声看去，只见一颗小脑袋从门口处探了进来，小心翼翼。
嗯，会这样闹的也只有焰儿了，他看着美妇人那好似蕴着对节日的欣喜的目光也是哭笑不得。
“我和你说过的吧？不可以闯我书房，不听话。”
小公爷故意板起面孔。
他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将笨美人揪了进来。
焰夫人顿时一脸可怜兮兮，然后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还有点儿生气地轻咬他的耳朵。
“不是说今天陪我们去月坝湖玩的吗？”
“可那边晚上才有你想逛的集市。”
“现在不能去嘛……”
焰儿不服气地鼓起了腮帮子。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闯我书房的事还没和你算账呢，守在门外的甲士和侍女是没有拦你吗？”
赵大将军哼了一声的继续找茬，他当然外边的守卫不可能敢真的拦着这个笨东西，毕竟平时她就是在这儿闹腾。
“焰儿现在想见你都不行了吗……我要回去找师尊。”
焰夫人一时间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泪眼汪汪。
她从小公爷怀中挣脱出来就要往外跑。
赵贼一把将她抱回了怀中。
“真爱使小性子。”
他爱怜地用脸颊摩挲这焰儿的侧颜。
“要出去玩是吗？我先带你到城里逛一下吧，她们都还没起来呢。”
赵王爷还是很疼她的，毕竟这孩子太笨，许多时候还要他哄。
“可以带焰儿去买新衣裳吗？”
焰夫人欣喜地转身望着他。
“你想的话。”
赵大将军熟练地垂下手给了她一下。
“安乐还在睡，焰儿会给她选几件新衣的，我们走吧。”
她一脸认真地说道，有点儿迫不及待，虽然和小巫女一起也很开心，但热闹之余她也会想吃独食，小公爷不时也会单独陪她。
“等会儿，你先伺候我换身衣裳，急什么呀。”
“只是更衣吗？”
“你想别的？”
赵王爷也打算认真过一下自己下令要大事操办的节日。
他一早陪着焰儿到城中转了一圈，乱七八糟地买了许多东西，她闹起来根本拦不住。
入夜之后，他又带着亲近之人游了遍月坝湖，毕竟今天放松之后他马上就要准备起程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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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皎皎，月坝湖边的节庆随着焰火的散尽，热闹也逐渐冷却。
湖心处的一艘小船上，赵错对着一脸平静的伯鸾半夏地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柔荑捏紧。
妖女的理性明显受到了挑战，清冷的细眉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一向古井无波的天蓝色美眸中也泛起了涟漪。
“你口中所谓的握手礼需要持续多长时间？”
她垂下视线地看了眼彼此相握的手。
“失礼了。”
小公爷这才从容不迫地松开了她的玉手。
夏妖女的不适他是感受到了，可以说与他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抗拒，不过她还是忍辱负重了。
他隐约觉得，伯鸾半夏也是因为之前就与他有过肢体上的接触，甚至于可能的初吻都被他强夺，反正都有了前例了，她才为了最大限度地取得赵大将军的信任而接受握手的要求。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赵错问道。
他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波动。
提出握手的要求，只是为了让她难受而已，效果确实不错。
“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还有，我们的事你要小心点儿不要让照太后发现了。”
长公主殿下心平气和的说道，不过她的话却让赵王爷无法澹定，他一下子拧起了眉头。
“你这话是何意？本将军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是与太后娘娘坦白又有何妨呢？”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劝你最好不要，免得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何出此言……”
赵大将军的话逐渐低了下去。
伯鸾半夏没有听他把话说完就带着小侍女离去。
他站在只有自己一人的船上，微恼地合上了嘴，调转船头向着湖岸折返。
“差不多也是亥时了，现在回城外的汤生宫会打扰她们休息，就到大将军府凑合一晚吧。”
赵王爷索性在船头坐了下来，仰望着繁星密布的天空，浮躁的心境逐渐归于宁静。
不过他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接近。
船终是靠岸了。
“今晚睡在这儿好像也不错？”
赵贼并没有察觉到湖边的异常，或者说，以他的实力还不能发现此时的不对。
“大将军，您若是累了，还是和太后娘娘回宫里休息吧。”
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身侧响起。
早已习惯了被人侍奉左右的赵小公爷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他如常的应了一声，但还是躺在船上没动，不过他在下一个瞬间反应过来后顿时手脚冰凉。
“非雾？”赵错豁然睁开眼睛坐起身，“你怎么在……”
他一眼就看到了一脸无辜地站在湖面上的宫女非雾。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小公爷连忙起身。
“本宫好像是扰了你的雅兴？”
一道温和轻慢的嗓音传入了他耳中。
他扭动着僵硬的脖子，艰难地看向了声音传来之处，一道明艳身影闯入眼中。
只见一名红发美人身着一袭玄色襦裙站在岸边，笑靥慵懒地与他对视着，那一双澹金色的威严凤眸中蕴着笑意但又让人觉得可怖，她漫不经心地扶着劲瘦的腰身没有说话。
“咳，非雾，你先回去吧。”
赵错强自镇定的道。
“这个……”
她将目光投向了湖边的女魔头。
“冠王殿下可是摄政王，他的话还是要听的，你退下吧。”
魔后笑吟吟地挥了下手，不过似笑非笑的眸光却一直在小公爷身上没有移开，他已头皮发麻。
“赵大将军，您今儿个怎么有兴致独自到这月坝湖泛舟，可是本宫伺候你不周到？”
她浅笑着对赵贼说道。
“我可不是来玩的。”
赵王爷一脸正色地走上岸。
“您不要动怒，姑且先听我说，我也早就想和您说这事了。”
他承认自己慌了，不过只是一开始，对于自己与妖女的联系他还是能够问心无愧的。
天可怜见，他对伯鸾半夏真没想法，见她也只是想知道妖庭的情报。
总之，他没想扩充后院，现在他都快应对不过来了。
“嗯哼？”
照太后对他挑了下眉。
“本宫还以为大将军会狡辩，说什么今晚没见过什么女子，毕竟我也没有捉人在船的铁证。”
“您这话是要让我伤心？我可什么也不想瞒着您，就算是这事儿也和您说过的。”
“你还敢不高兴了？”
太后娘娘见他还委屈起来也是气笑了。
“我那天不是和您说过，我在妖庭中有眼线吗？您当时没有追问。”
赵错是懂倒打一耙的，这会儿为自己申辩后，任性地贴上前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装可怜地将脸庞埋在了岚姐姐的怀中。
转瞬之间就好像错的人是她。
“本宫不问你就不说？”
魔后眯起凤眸的质问道。
她抬起玉手捏住了小公爷的耳朵。
冠王殿下顿时明白这是没法轻易混过去了。
“是我错了，我不是怕说出来会惹您不高兴吗？我与她绝无苟且。”
赵王爷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一点他的确能说得理直气壮，他到目前为止也只想着利用伯鸾半夏。
“是吗？本宫也想和你在月坝湖上泛舟的，你竟敢让我觉得被那个妖女捷足先登？”
怀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扯着他的耳朵，迫使其从自己身上离开，毫不手软。
“这个我们早在一年前就在宫里的湖玩过了吧？”
赵错弱气地道。
太后娘娘这是要不和他讲理了。
如此以来他可就真的只有受欺负的份了啊。
“但是今年好像还没有过吧？你胆敢把今夕的第一次给别的女子，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照太后一双凤目逐渐被点燃，澹金色变成了流淌的黄金一般的璀璨色泽，似乎已是在盛怒之中。
“您多想了，我和夏妖女在船上只是站着说了几句话罢了，你我会做什么呢？”
小公爷忽然强势地拉着她上了船。
小船无风自动地向着湖心而去，二人也倒在船头上，两双眼睛对在了一起。
霜雾一般的月光撒下，落在了魔后白净细腻的侧脸上，将她搂在怀中的赵大将军正在品尝月华。
“你是狗吗？要亲也正常点儿，虽说本宫是喜欢你恣意的态度……”
坏女人的眸光逐渐软化的偏过螓首。
“不够。”
赵王爷不依不饶。
“你以为胡搅蛮缠，本宫就会饶恕你吗？天真。”
“我想被您惩罚。”
“哼。”
魔后一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上。
不当人的赵贼这才老实了下来。
不过他的手早已不满足于美人的腰。
“妖庭要袭击泰阳关的情报，是她给你的？本宫倒是好奇你们是怎么达成共识的。”
她温润的嘴角略微翘起，对搂着自己的小公爷投去了锋利的目光，似乎是想要将他吃掉。
“妖庭内部似乎存在严重的矛盾，伯鸾半夏正在积极地参与内斗，她希望通过这一次南下的失利打击异己。”
“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吧？你有从她口中拿到什么证明吗，你信了他她的话？”
“我没信。”
赵大将军面对她审视的目光也很坦诚。
“您放心就是，我不会被骗的，毕竟我和妖女永远也无法互相信任。”
女魔头听到他这话似乎才满意，抬起玉手温柔地掐住了他的脸颊，像是对待孩子一般。
“学会利用敌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本宫相信你，你不会被那个妖女愚弄对吧？”
赵王爷将脑门抵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就是面对妖庭我也会赢的。”
“真的不会让本宫失望？”
“嗯……”
赵错放在她侧腰上的手开始下移。
“好吧，你与敌国公主私会的事，本宫就不计较了。”
“只是饶恕我吗？我可是在与虎谋皮，很辛苦的。”
“你还想要奖励呀。”
魔后顿时笑了。
她玩味地竖起一根玉指在小公爷的喉结上划着。
对此，他的回应是握住了岚姐姐的腰带，准备以湖为榻。
“怎么办呢？对于你这种坏孩子，本宫太过溺爱也是不好呢。”
她好像有点儿纠结地轻叹了口气。
赵贼却在她的眸中看到了戏谑。
这个坏女人是在戏弄他。
“我偏要。”
赵王爷哼了一声地将脸庞埋在了他的怀中。
“真是个任性的狗东西，还是安儿乖，他长大后不要如你一般才是。奖励什么的，当然是不给你哦。”
太后娘娘对他眨着眼睛，说着还玩味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好似挑衅。
“真的？”
赵大将军有点儿生气的质问道。
“本宫金口玉言，说不就是没有，起开。”
她轻哼了一声的道。
“您说的不算。”
小公爷换上了强势的口吻。
“大虞现在可是我在当家作主呢！”
他也就敢在这时候强硬了，方才女魔头发怒的时候，只有他装可怜的份。
“嗯？你想如何，冠王殿下的翅膀是硬了呢。”
魔后笑吟吟的道。
“您知道还问？”
赵王爷将脸贴在了她香柔的发丝间。
“好个乱臣贼子，已经不满足于强占本宫，还想要在此羞辱于我吗？”
女魔头忽然反客为主地将他的脑袋搂入怀中。
“安儿明早就饿肚子好了。”
赵错哼道。
“呀~”
月坝湖的景色是极美的。
清爽的夜寒星密布，不过小公爷却在温柔香中，太后娘娘比盛夏还热。
小舟一夜飘摇，对于节前与女魔头抢先出来玩的事，他是不敢告诉焰儿她们的。
“你将这两封信，分别交到北军总兵刘异将军与副将王铖手中，一定要确认他们亲自拿到我的手书。”
第二日，在这碧空万里的洒水节，赵大将军一早就招来了秘卫。
妖女昨天晚上可是告诉了他妖族的进攻计划。
不可信但是加强防备不是坏事。
“遵命！”
赵王爷目送秘卫离开后又在书房中踱步。
今日就是他下令要大办的洒水节，节后不出意外，他会立即前往前线。
漠北的局势越发凝重了，妖庭大军根本就没把酷暑放在眼里，准备反季节的发起攻势。
“赵错在吗？一大早的跑到这儿做甚，昨晚也没有回来。”
一道清纯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赵错闻声看去，只见一颗小脑袋从门口处探了进来，小心翼翼。
嗯，会这样闹的也只有焰儿了，他看着美妇人那好似蕴着对节日的欣喜的目光也是哭笑不得。
“我和你说过的吧？不可以闯我书房，不听话。”
小公爷故意板起面孔。
他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将笨美人揪了进来。
焰夫人顿时一脸可怜兮兮，然后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还有点儿生气地轻咬他的耳朵。
“不是说今天陪我们去月坝湖玩的吗？”
“可那边晚上才有你想逛的集市。”
“现在不能去嘛……”
焰儿不服气地鼓起了腮帮子。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闯我书房的事还没和你算账呢，守在门外的甲士和侍女是没有拦你吗？”
赵大将军哼了一声的继续找茬，他当然外边的守卫不可能敢真的拦着这个笨东西，毕竟平时她就是在这儿闹腾。
“焰儿现在想见你都不行了吗……我要回去找师尊。”
焰夫人一时间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泪眼汪汪。
她从小公爷怀中挣脱出来就要往外跑。
赵贼一把将她抱回了怀中。
“真爱使小性子。”
他爱怜地用脸颊摩挲这焰儿的侧颜。
“要出去玩是吗？我先带你到城里逛一下吧，她们都还没起来呢。”
赵王爷还是很疼她的，毕竟这孩子太笨，许多时候还要他哄。
“可以带焰儿去买新衣裳吗？”
焰夫人欣喜地转身望着他。
“你想的话。”
赵大将军熟练地垂下手给了她一下。
“安乐还在睡，焰儿会给她选几件新衣的，我们走吧。”
她一脸认真地说道，有点儿迫不及待，虽然和小巫女一起也很开心，但热闹之余她也会想吃独食，小公爷不时也会单独陪她。
“等会儿，你先伺候我换身衣裳，急什么呀。”
“只是更衣吗？”
“你想别的？”
赵王爷也打算认真过一下自己下令要大事操办的节日。
他一早陪着焰儿到城中转了一圈，乱七八糟地买了许多东西，她闹起来根本拦不住。
入夜之后，他又带着亲近之人游了遍月坝湖，毕竟今天放松之后他马上就要准备起程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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