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过？是哪里臭？”单尧瞪大了眼睛。

    “嘴巴臭。”孙索回忆起了一男二女的那一夜。

    “我靠！都亲过了……难怪……”单尧无比羡慕。

    “你说啥？”孙索看向了单尧。

    “校花嘴巴很臭？哪种臭味？”单尧胸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尸腐味。”孙索回忆……腐女就是这么来的吧？

    “尸腐味？那她该不会是僵尸变的吧？厉鬼附身？女鬼一般都会装成特别漂亮的女生勾引人，但尸腐味又无法去除！”单尧大惊，正常的口臭怎么会是尸腐味？

    “有可能。”孙索对此深表赞同。

    “怎么这话题就聊成这样了呢？我想和你说什么来着？”单尧拍了拍脑袋。

    孙索不搭话了。

    “哦，对了，我本来是想和你说，自然醒这几天一直找我聊天。”单尧转回了先前的话题。

    “兄弟加油，以后一定能睡到自然醒的。”孙索鼓励单尧。

    “不可能了，她心里有人了。”单尧摇了摇头。

    “只要肚子里没人就行。”孙索安慰单尧。

    “兄弟，她和我聊了这好几天，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她不是想和我聊，而是找我打听你的事情，先开始还聊聊韩勇他们遮掩一下，后来就全都说你身上去了，我看她是暗恋上你了。”单尧拍了拍孙索的肩膀。

    “你想多了，是我欠了她的东西没还，她怕我忘了。如果你不知道这种感觉，你可以试着不打借条借给我一万块钱，然后我每天都装作没这回事，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和暗恋差不多，每天都想着这个人，又不好意思开口……”孙索解释。

    “兄弟总结得太精辟了！嗯嗯，就是这种感觉！”经常借钱给人，别人总是忘还的单尧向孙索竖起了大姆指。

    就在这时候，姚雪也走进了修炼室，看到孙索之后走了过来，正准备开口说什么，发现单尧在旁边，于是又没说了，在孙索前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对了，兄弟，还有一件事想问你啊。”单尧没注意到姚雪过来。

    “什么事？”

    “就是……我昨天脑袋突然莫名地疼了一下，你说会不会是脑动脉瘤？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单尧问孙索。

    “怎么个疼法？”

    “头顶上突然刺痛了一下，也不是很疼，很短暂的那种刺疼，后来就没再疼了，本来我想今天让我妈带我去医院的，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再疼的话再说。”单尧回答孙索。

    “你那不是脑动脉瘤……”孙索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会是什么呢？我在网上也查不到。”单尧一脸的疑惑。

    “你那可能是……非正常掉毛。”孙索又不能直说，只能很委婉地告诉单尧。

    “非正常掉毛？”单尧更疑惑了。

    “嗯，人类都是从猴子进化而来的，有少部分人会发生返祖现象，其中一种现象就是毛发的非正常脱落，在头发脱落的时候就会有一点点小疼，我也经常这样疼啦！比你频繁多了，没事的，不用去医院。”孙索向单尧解释。

    “你也经常这样疼啊？”

    “对啊！你看我都掉很多了。”孙索把脑袋给单尧看。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单尧瞅了瞅孙索斑驳的头顶，如释重负。

    “就你是猴子变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猴子变的。”姚雪听到孙索这么忽悠单尧，实在忍不住回头来挖苦了孙索几句。

    “对，还有一些人是猪变的。”孙索对姚雪的说法表示了赞同。

    瞬间姚雪和单尧一起暴走，对着孙索就是好一通拳打脚踢。

    “我说错什么了吗？还是我说对了什么？为什么一起打我？”孙索很懵。

    ……

    下午。

    虽然孙索说让沈道明报个地点，他自己可以打车过去，但沈道明还是很坚持地开车到学校来接上了孙索。

    车上还有一名棍术馆的女工作人员，韩勇也上了车，和孙索一起坐在了车后座，过去观摩学习。

    这次的大赛不在鹤市一中所在的青湖区，而是在鹤嘴湾开发区。

    鹤嘴湾开发区是鹤市用于发展经济的新区，和青湖区相邻，中间隔着一个大大的青湖，从青湖区往鹤嘴湾开发区走，需要经过一条跨湖大桥。

    因为青湖湖面很大，这条跨湖大桥也是非常的长，比一般的长江大桥还要长。

    湖中心有几个岛，上面绿草茵茵、亭台楼阁，一看就是权贵人家专门在岛上修建的湖中别墅。

    “以后有钱了，倒是可以置办一栋这样的别墅，夜里练功也不担心有人打扰。”孙索看着车窗外很随意地想着。

    比赛场地设在才峻工不久的联博中心，可能是新区的缘故，联博中心修建得很大，车子驶进去之后，要绕行很长时间才能进入停车场。

    停车场也如同迷宫一般，沈道明先前也没有来过，一不留神就绕迷了路，从停车场绕了出来。

    沈道明连问了几名保安，终于找到了赛场所在，他让女工作人员带着孙索和韩勇先过去，他停好车之后再去找他们。

    就在孙索三人向赛场走去的同时，赛场的另一侧，也有两男两女下车走进了赛场。

    其中两男一女都穿着警服。

    “你这次不仅仅是代表卓越俱乐部打比赛，还代表着我们警校的形象，不能卫冕就是失败！第一轮绝对不容有失！”穿着警服的年长男子向穿着警服的年轻男子激励了几句。

    年长男子名叫周志雄，是市局里的人，也兼任警校的教官。

    年轻男子名叫龚枭，十九岁的三段武者，警校天才学员。

    卓越俱乐部，是和市警校合办的半官方性质的俱乐部，里面以棍术为主，在卓越俱乐部里补习棍术的，大部分是警校里的学生，只有少部分是社会武者。

    警校当初在招生时都是优中拔优，这些学生在同龄人之中都可以说是天才武者，市府举办的拳术馆交流赛，卓越俱乐部已经是常客了，而且连拿了二十岁以下年龄组的好几届冠军。

    这一次，他们的目标当然还是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