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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苟神王:从出卖自己开始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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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苟神王:从出卖自己开始变强:章节目录 第四十五章 履霜,坚冰至

    玉石生意那边,李观派人来报,店铺选址已经搞定,正在装修中。

    陈炀打算亲自过去看看。

    出门前,出于安全考虑,他先占卜了一下。

    命宫中,陈炀的虚影投射在右侧的那个树桩年轮上,一缕缕紫色光芒扫描在他的身上。

    很快,右侧的那个树桩上,写出了自己的运势分析。

    【履霜,坚冰至。】

    字迹有些凝重,内容有些晦涩。

    陈炀眉头一跳,思索了片刻。

    尼玛!

    这是提示自己凛冬将至,需提高警惕?

    还有完没完了?

    想想自己穿越过来这段时间,简直进入的就是地狱模式啊。

    睁眼醒来,被老婆灌毒药!

    同学聚餐,被服务员泼滚油!

    已经离婚了,还被老丈人请杀手追杀!

    好不容易搬家了,又在后园挖出女尸!

    ……

    陈炀有些无语。

    接下来还不知要来些什么幺蛾子。

    以自己可怜的人脉交际圈,得罪自己的白家、薛超,基本都清理干净了。

    在这小小的寒鳞城,还有谁惦记着无名小卒的自己?

    风摆柳的刺客,还是苟无命?

    还是将太守老婆埋在这里的前任房主,姚基?

    嘶!

    尼玛,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无归清理了红绳绕蛊毒,肯定坏了姚基的好事,这笔账肯定是算在自己头上了。

    那夜琴,堂堂风摆柳的花魁,被自己一夜击杀。风摆柳的能放过自己?

    还有太守,一旦他知道他老婆的尸体被无归毁了,估计也得抓狂吧。

    坏事了!

    陈炀心急如焚,但一转眼,他又释然了。

    “债多了不压身。家里有无归,爷何惧之有?哈哈哈哈!”

    陈炀仰天一笑,豪迈出门。

    有无归仙师做靠山,陈炀没在寒鳞城横着走,已经算低调了。

    要让自己龟缩府内不出门,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阿福来报:“家主,有客来访。”

    “谁啊?”陈炀疑惑道,“不会是李观吧?我正想去找他。”

    阿福摇头:“来人自称叫雷建。”

    “哦,”陈炀挑了挑眉,“快请!”

    这几个同学有些义气,陈炀很感激他们。

    正准备空了回请他们,没想到雷建竟自己主动来了。

    雷建进来时,用扇子挡着鼻子,脸上绑着纱布。没被挡住的脸上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显然被什么人打了。

    陈炀心中一沉,问道:“雷兄,你这是怎么了?”

    雷建放下扇子,他的鼻子被人打得塌陷,包扎着纱布也掩盖不住满脸的浮肿。

    雷建眼中含泪:“陈兄,你得救救孟小凡啊!他那晚去巡防营找人来帮你,结果被巡防营的打了,关大牢里去了。”

    “什么?”陈炀一怔,心中咯噔一下。

    孟小凡那天提剑来救他,这份恩情陈炀永记心里。孟小凡,是他为数不多当成了好朋友的。

    “雷兄,你细细道来,具体怎么回事?”

    雷建坐在椅子上,愤怒道:

    “今天早上,孟小凡的妈妈来告诉我,小凡被抓牢里了。我去巡防营交涉时,又被那帮人打了一顿。

    “好不容易见到了小凡一面,他告诉我前天夜里发生的事。他被你推出醉仙楼后,跑到南门的巡防营找人。结果,莫名其妙就被巡防营的人扣在大牢里了,一直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陈炀奇道:“这却是怪了。巡防营的人,为何会针对小凡?他不过是求助,又不犯法,如何便将人关了?”

    雷建摇头道:“我也不知。”

    “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孟小凡既然是因我入狱,我必救他。会骑马吗?”

    “会。”

    “那骑马过去吧,这样快一点。”

    “好。”雷建点头。

    无归道人在院中见到了雷建的伤势,叫道:“且慢。”

    他飞跑过来,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篆,啪地盖在雷建的脸上。

    雷建吓了一跳,脸被捂住开不了口,挣扎着发出些奇怪的声音:“唔……唔……”

    无归不理会他,一手托住雷建后脑,一手狠狠按在雷建脸上。

    他的五指间有淡绿色的光晕流转,沁入雷建的肌肤深处。

    雷建顿时感觉伤口不疼了,并且塌陷的鼻子渐渐隆起,脸上有一股饱胀感。

    二十来个呼吸的时间后,无归将手挪开。

    雷建伸手摸了摸鼻子,惊道:

    “咦,不疼了?老神仙,你这是治好了我?天啊,天啊!”

    雷建惊喜连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机遇。

    他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慌忙跪拜。

    无归让开,淡淡一笑:“举手之劳罢了。”

    转过身,无归脸色一沉,心中嘀咕道:“花费的时间有点长,看来手艺果然落下了。”

    雷建拆去纱布,脸上伤势已经痊愈。伸手一揉,血痂脱落,鼻梁也更加高挺。

    “真的是遇到神仙了!”雷建看着无归的背影感慨不绝。

    “走吧。”陈炀催促。

    马夫牵来两匹马,两人骑上直奔南门口的巡防营。

    ……

    ……

    南门,巡防营衙署内。

    孟小凡被绑缚双脚,倒吊在一根高高的柱子上。

    粗糙的麻绳勒住双脚,勒破他的皮肤,鲜红的血从破损的伤口流出。

    孟小凡奄奄一息,嘴唇龟裂,全身到处是鞭痕。

    三天来,每隔两个时辰他会被放下来平躺半小时,喝一碗水。其它时候都被吊在柱子上。

    孟小凡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就莫名奇妙被当做罪囚,挂在了被称之为“阎罗惧”的黑柱上惨遭折磨。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孟小凡恍恍惚惚意识到,自己恐怕坚持不下去了。

    “我有罪,我有罪,什么罪我都招。”

    “放我下来。”

    “是我害了他。”

    孟小凡喃喃自语着。哪怕立马就被砍头,他也愿意。

    “嗤嗤!”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

    离阎罗惧黑柱大约五米远的树荫下,那儿放着一张小木桌,桌旁坐着一老一少两个看守的狱卒。

    两人正就着桌上的一碟卤菜,喝着小酒。

    年老的那个瞥了一眼孟小凡,笑了一声。

    年纪小的狱卒有些不忍,拿起一个粗瓷碗,倒了半碗凉水,准备端给孟小凡喝一口。

    老狱卒喝住他:“小魏,回来,不值当。这事你最好别插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狱卒小魏疑惑道:“老方,这小子犯了什么罪,会受到如此重罚?”

    老方摇摇头,抿一口酒:“不该问的不问,做好你手头的就好。在巡防营做事,你得眼睛知趣点。不该看的就看不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