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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苟神王:从出卖自己开始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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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苟神王:从出卖自己开始变强:章节目录 第七章 年纪大了,记不住小人

    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男子几眼,叹息道:“老身年纪大了,记不住小人。不过,你这种三分丑陋,七分恶心的脸,我倒是有点印象。

    “三十年前的一天夜里,有一个就是你这种贱相的人,爬进了陈家。说他被强盗追杀,求陈家救他。

    “大郎他爹陈季丰,那时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季丰出于善意救了他,解了他全身中的奇毒。

    “没想到那人伤好后,趁季丰不备,一掌击碎他命宫,还将陈家秘传的《寒鳞毒经》抢走了。”

    男子嗓音尖尖地笑了笑:“正是鄙人。今日报恩来了。”

    老太太道:“当年你抢走的毒经,只是上半部,所以你这次来……”

    男子道:“除了报恩,还想得到毒经的下半部。望老人家成全。”

    老太太低头沉吟了半晌,然后笑道:“难怪,我明白了。

    “我正纳闷,戮神散乃天下奇毒,就凭白家的家底,白伶偷学半年也不可能制出这等奇毒。

    “你既然来了,那就必然是有备而来了。

    “想必老身所下之毒,也难不倒你了。”

    男子道:“鄙人不才,解这点毒倒是不在话下。否则,真要让老人家看笑话了。呵呵呵……”

    他笑的时候,他的黑袍同时朝后扬起。

    一道五彩的烟尘朝四周散开。

    白家一方诸人身上的种种异状,顿时消失。

    老太太身子一颤,心如死灰。

    她本想施展出剧毒,将这些毒害了大郎的人全都一网打尽。

    没想到半路上杀出这么一个黑袍,让她全功尽弃。

    “都是命数啊!”老太太长叹一声。

    这时,陈棘拉住奶奶苍老的手,眼里并无惧色。

    老太太叹息一声,将他搂住,揉了揉他枯黄的头发。

    斗篷男子赞叹道:“很感人。把毒经交出来,我便饶了你们其中一人之命。谁想活啊?”

    没有人回应他。

    男子继续道:“人死便不能复生,生命很宝贵。你们真舍得就这样堕入冥界,再不看看这美好的世间吗?”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一个冰冷酸涩、冒着寒气的声音,从窗外悠悠飘来:

    “谁说的,人死便不能复生啊?”

    啪!

    一只青白的手掌,推开窗户。

    紧接着,一张青白的,俊秀的,看不出表情的僵尸脸,慢慢从窗户那升了起来。

    啊!

    白伶捂住嘴,脸上青筋横跳,尖声惊叫起来。

    在她身后,文质彬彬的王童也瞪大了眼睛,他的脸唰地变得苍白。

    那个本该死得不能再死的陈家大郎,竟然从窗外的夜色里爬了进来。

    此时的陈炀,身着白色内衣,长发盖住脸,正从窗户外往里爬了进来。

    他的动作僵硬,诡异,恍如从地狱爬出的幽鬼。

    来人正是陈炀。

    眼见屋内的局面越发严峻,陈炀不敢再等躲下去。

    他害怕黑袍男子陡然出手伤到老太太和弟弟陈棘,便模仿贞子从窗户爬进来。

    先在心理上震慑住敌人!

    陈炀爬进窗户后,冷漠的目光,左右看了看屋里的众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两腿打颤。

    老太太原本绝望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光彩。

    她唰地挺直了腰背,半哭半笑道:“大郎,真的是你吗?”

    陈棘用力抓住奶奶的手,嘴唇颤抖:“哥,你到底是人是鬼?”

    陈炀朝他伸出手:“你摸摸,当然是人。”

    陈棘脚一软,差点要哭。

    反倒是老太太一把伸手抓了过来,将陈炀揽入怀中:“管你是人是鬼,都是我的孙儿。”

    感觉到陈炀脸上手上渐渐渗出的温热,老太太今天第一次流下了泪水。

    “好,真好,没事就好。”

    陈炀闭上了眼睛,直到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真正与大郎的身体融为了一体了。

    他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悲欢与共的一家人。

    “你,你不可能还没死?”白伶颤声道。

    她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明明已经死僵了的人,为何还能活过来?

    这不可能!

    白伶惊恐地想到,难道他真的是命不该绝,连冥王都在帮他?

    生的尽头是死,死了却还能活。这背后究竟是什么在掌控着生死?

    是否头顶之上,真有苍天在俯瞰着众生?

    一瞬间,白伶想到了许多。

    这时,她听到了陈炀嘲讽的笑声。

    “我还能活,只能说明,你们制药的水平太差。连人都毒不死,算什么神毒?

    “真为你们丢脸!要偷配方,就偷对啊。胡乱搞一碗来,这不是笑人吗?

    “偷学就偷学吧,偏偏学得不伦不类,手艺拙劣到无力吐槽的地步。

    “喂,那个穿黑袍的,说的就是你。你看什么看啊?把你的头抬高一点。

    “真以为自己躲在后面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很有成就是吧?

    “那你起码得有点阴谋家的样子啊!专业一点,谨慎一点,靠谱一点!

    “我相信你为了熬药,颇付出了不少代价,因为这药不便宜。但结果呢?

    “结果最重要!

    “我不管你学来的,还是偷来的,我不管你投入了多少。过程不重要,我要的只是结果。

    “结果!结果!结果!

    “结果我活了,哈哈哈哈哈哈!”

    陈炀大笑着。

    黑袍男子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似乎听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那是他一贯以来的自信和骄傲。

    不会吧?

    怎么会这样?

    前后十年,宗派在戮神散上,投入了无数晶玉的昂贵代价,准备去干一件惊破天下的大事。

    宗门的信任,各位长老无条件的支持,让这神毒的研发历经十年之后,终于炼制成功。

    试验数千次,无一失败。

    妖兽一滴死,修士半滴亡。

    为什么他这样一个普通人,却足足喝了一碗都没事?

    难道因为他有什么特殊的体质?

    黑袍男子面色一凛。

    当初宗门选上陈炀,就是因为他的体质特殊。

    他饱含剧毒的尸身,极其适合用来垂钓封印在寒鳞城的某种强大妖兽。

    这种毒不会被妖兽察觉,而陈炀的尸身又是妖兽最喜欢的体质。

    完美!

    但这种体质的特殊,会让他百毒不侵吗?

    不可能。

    哪怕有这种可能,也决不允许任务失败。

    黑袍心中猛地一颤。

    宗门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寒鳞城属于山海宗的势力范围,虎挚营监察甚严。要想悄无声息潜入毒杀妖兽,一切行动必须足够小心。

    他暗中推动白家,以千亩药田为诱饵,唆使白伶献身,下毒。

    哪怕事后山海宗发现了阴谋,也仅仅会怀疑到世家倾轧,不会注意到更深一层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