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兹卡班到霍格沃茨:初见,霍格沃茨 二零五 抽丝剥茧,还是那只鸡
“卫生间养鸡,什么神仙操作…”
威廉没好气的看了那边的公鸡一眼,得到了它的回瞪。
是的,他,霍格沃茨的自卫魔法课教授,有聘书那种,被霍格沃茨的校长亲自安排了任务——蹲守女生盥洗室…
‘这都叫什么事啊!’
他嘟囔着坐在椅子上,翻阅起变形术的课本来——守卫的教授不止他一个人,蛇怪又在下边关着,值班都提十二分的小心的话,那他没一个月就可以去疯人院报道了。
实际上,在确认这边是密室入口之后,这所厕所被彻底禁用了,十几只公鸡被抓了进来,又挪来了办公桌和椅子,教授们被分组安排守卫这个盥洗室,整个盥洗室被各位教授用各种乱七八糟的法术加持了一通,牢固程度堪比魔法部长的办公室…
‘校长有点不给力啊。’
原本威廉想着守完赫奇帕奇休息室等着邓布利多带着人把密室踏平了就没事了,结果到头来门锁都没打开…
一个月的期限打开门锁这事威廉是完全相信的,但是原本的密室肯定不是自己打开的,原本打开密室那人绝对会在这一个月内疯狂的找机会的。
想到这里,威廉站起身来,又给厕所入口加了一条刚刚过脚面的绳索。
“威廉教授,你也太小心了吧?”
同组的泰勒教授笑着打趣,还用手撩拨着一只找食的小公鸡——刚刚出冠那种,因为学校采购的太多,一时间这种勉强分出公母的也塞进来了。
“小心点总没错,”威廉又给入口处的墙补了两个魔法,“密室总不会是年久失修了自己打开的。”
“也对,要不是海格和凯特尔伯恩说公鸡能很好的克制蛇怪,我们也没法这么安心的坐在这边。”亚当斯插嘴道,“不过这么多活蹦乱跳的小家伙在眼前逛着,我实在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你给我务必控制住你那不安分的手。’
威廉看了眼亚当斯喂着的那只公鸡,希望那小家伙能对生命热爱些——但那只公鸡顾着吃麦粒,没反应。
“还有四个小时换班,亚当斯,别那么放松。”威廉劝了句亚当斯,看起书来。
看书好歹能兼顾守卫,如果专心聊天的话,那就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但公鸡显然不这么想——在威廉推算动物变形的时候,一只公鸡跳到了桌上,然后开始啄起了书上的小字。
正在看书的威廉挥了挥手,那只调皮的公鸡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提住了腿一样,整只鸡倒挂了起来,然后朝着办公飘去,瞬间咯咯咯的的声音响彻了半个卫生间。
原本在卫生间乱跑的鸡群瞬间慌乱了,一时间咕咕咯咯的声音吵得好像作者群似的,让威廉连忙放下了那只调皮的公鸡,这才让鸡群稍稍安定下来,朝着卫生间的各个角落连飞带跑的逃窜开来。
一同守卫的两个教授立刻朝着房间入口看去,发现没人后才又看向了威廉。
“怎么了?”
“一只调皮的鸡跳到了桌上,被我赶下去了。”
“不拉屎就算好的了——”亚当斯摇摇头,“所以动物比起植物来就是讨厌的多啊。”
他拔出魔杖,对着地面来了一发清理一新,把鸡毛和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清除掉,继续翻阅起他的食谱来。
“这里是卫生间,难道还想着它们做别的?”
泰勒教授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威廉和亚当斯礼貌的笑了笑。
对话再次结束,威廉开始端详起自己的手来——刚刚他只是想让那只鸡远离他一些,但是挥动手臂就施法了。
他努力回味着那种感觉,却始终找不回来了。
无杖施法——单使起来最没用的高端技能。
魔法是巫师最好的伙伴,最锐利的剑,最牢固的盾,哪怕是掌握了无杖施法的巫师也不会傻乎乎的放弃魔杖的,但无杖施法是巫师对魔法掌握应用达到了巅峰的最重要标志。
没魔杖玩无杖施法的巫师大概率被拿着魔杖的巫师虐杀,但是给他一根魔杖,他能打十个,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还是没头绪,再多来几次就好了。’
威廉干脆放下了那本变形术书,开始幻想起来——万一再来这么次灵感,他说不定就抓住了。
但想着想着,思绪却跑到公鸡那边去了。
‘开学那会,那个叫金妮的孩子去杀鸡,然后被亚当斯抓住了…’
‘现在场上又多了这么多公鸡——那些公鸡的血真的是用来复活的?’
…
‘密室的门早不打开晚不打开,到了圣诞节后才打开,到底为什么?’
‘蛇怪怕公鸡,公鸡在圣诞节前全死光了——只是为了单纯的庆祝,还是海格被骗了?’
“哎呦!”门口的响动把威廉的思绪打断了,他想也不想的就拔出了魔杖,隔着墙对准了盥洗室的入口。
“换班了!”门口那位朝着他们大喊,“谁又弄出了新陷阱?”
是辛吉德他们三位教授,换班时间到了。
‘有点没想通的,不过没关系。’威廉缓缓放下魔杖,‘去问海格谁提议来着,我就不信了,这还抓不到!’
——
没用半个小时,威廉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虽然海格有点不好意思承认,但是威廉旁敲侧击之下还是搞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罗恩·韦斯莱。
‘没完了是吧?怎么全是韦斯莱?干脆凶手也是韦斯莱好了——’
带着这样的抱怨,威廉又通过麦格教授约到了罗恩,有院长在旁边,威廉不信问不出东西来。
“什么?你忘了?”
两位教授的询问下,罗恩苦思冥想半天,最终给出了自己想不起这样的答案。
“韦斯莱,这是个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替任何人隐瞒,”麦格教授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一旁的威廉都有点紧张起来了。
“我不记得了,教授,”罗恩拼命摇着头,“就像是那段时间的记忆被什么东西抹掉了一样,我完全忘记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表情相当痛苦,像是被什么敲打脑袋一样,一看就不是作伪。
威廉的眼睛亮了起来——忘了给的讯息比想起来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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