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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修真

前朝太子的最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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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太子的最强大脑:正文卷 第38章 输的真不冤

    难道说,圣火教中,有跟自己一样来自那个世界的‘老乡’?

    这个大胆的设想,范贤暂时无法论证,只能先放于一边。

    而令他在圣火教徒进京都之前,就预料到这一幕的,便是那幅引发他解锁精神力新用途的模糊画面。

    一张骑兵图。

    看清此图后,记忆宫殿中首先被触发的连动记忆,是一场与瘟疫有关的战役。

    卡法城之战。

    概括来说,就是蒙军久功卡法城不下,内部爆发疫症,便将染疫士兵投入卡法城中。城中将士不明所以,懵圈加糊涂地草率处理了敌军尸首。

    结果,不出几日,卡法城被疫症攻破。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一可能项,原因还是那个,调动兵马这么大动静,不可能没人发现。

    随后,二、三、四、五、六,等多个连动记忆,都被范贤一一否定。

    就在他觉得自己的思路可能走错方向,曾经发生在那个世界的事情,不一定会在这个世界被复刻之时,某持续造反一千年的奇葩组织,浮现脑海。

    关于这朵白莲花,曾有很多野到不能再野的野史,还有各种影视作品可以参考。

    范贤参考的,便是白莲花们曾经为了吸引教众,在某些地区散播传染病,再自称有神庇佑,赐下所谓良药,令老百姓们口颂‘信白莲者永生不死’的洗脑教义。

    当接到左绾集的鸽信,看到【圣火教、教义、良药救人】等字眼时,范贤默默说了句:“太阳底下无新事。”

    只是,这个圣火教,过于狠毒了。

    范贤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名叫纸鸢的白衣少年,皆答的滴水不漏。

    更为奇怪的是,纸鸢在回答问题时,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好像早就背好了标准答案一般。

    范贤以反光照射瞳孔的方法,反复检验三次,证实自己的催眠是有效的。这少年,并非假装中招,而是真的被深度催眠了。

    既然问不出更多的有用信息,那就照旧来一波。

    然而,在深度引导、植入记忆这个环节中,范贤遇到了怪事。

    纸鸢并没有抗拒,而是完全存留不下任何暗示。就好像…

    就好像这小小少年的大脑,是只能被浅层次窥视,却无法被攻破、加了密的系统。

    事出有异必有妖。

    范贤脑速飞转,通过以前曾接触过的多重人格病例、自闭症病例等案例,得出最终判断。

    这少年的认知,或者说整体记忆,已经被人篡改,且还设下了一道极为牢固的防线。

    这道防线,连他这个资深洗脑大师都搞不定,可见功力非比寻常。

    而这个世界拥有这种本事的,只有,玄门念师。

    圣火教中有高人!

    念师之念术,与范贤的催眠术不同。被念师控制之人,其精神、意志、所思所想,都不受自主意识影响。

    具象点来说,念术,就相当于是将一个人的本我人格囚禁起来,彻底将其变成一具傀儡。

    杀?

    原本,范贤是打算一个不留的。

    心念电闪,他将一直捻于指间、随时可以捏碎的毒丹,悄悄收了起来。

    先去那边收尾,这少年且先留着,或许还会有用处也不一定。

    ………

    满香园内。

    被白衣女圣侍拍了一掌、狂喷鲜血的汉子,被同伴抬到了一旁。

    一男一女站出来叫骂了几句,那白衣女不甘示弱尖声回骂。

    白衣侍长满脸堆笑地上前劝架,不知被谁一只鞋砸中,笑容登时僵在脸上。

    又有一长相俊美的年轻人,捊过束冠发带,潇洒说道:“我当什么货色呢。

    秦老哥家中娇妻美妾、漂亮嫂嫂一大堆,怎会对这么个番邦女子动手动脚?

    我说那个不男不女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样,送给秦老哥,秦老哥都赚腥的慌。”

    “哈哈哈~~~~”

    楼下众人爆笑。而楼上厢房内,七名西城临时江湖同盟核心成员,则纷纷强忍笑意。

    “人不可貌相!万兄这位师弟,不得了啊。”夏春秋玩笑道。

    来自川州第一大门派九鼎山的万三立,是个身材魁梧、性情耿直的汉子,他不以为意地笑道:“我这小师弟,素来口无遮拦。此番来京,也是奉了家师之命,带他出来历练历练。”

    言谈间,便听楼底咚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楼上众人便觉脚下一颤。

    被罡气击中、撞飞到满香园大厅主柱上的俊美年轻人,强忍着痛,大喊道:“师兄救我!”

    万三立破窗而出,四平八稳落到满香园门外,颇有威严的黑脸一沉,大喝道:“谁敢伤我师弟!”

    紧接着,又有两人自窗中跃出,落于万三立左右。

    夏春秋领三人堵住后门,双方呈夹拢之势,将厅内的三十七名白衣圣侍,包围了。

    见此情形,那个被一只鞋砸懵了的侍长,连忙打圆场道:“哈,哈~误会,都是误会。”

    “我误会你姥姥。是兄弟的,抄家伙!”

    “干他娘的,敢在咱们中原武林的地头撕野,打死不赔。上!”

    也不知是哪两位英雄好汉,在人群中振臂一呼。

    前一秒还咳咳喘喘、嘴角挂血的三十多人,瞬息之内齐齐爆发罡气,形成威压之势。

    更有堵死前后门的六位‘高手’在,这些容易上头的江湖中人,此时哪管对方多高品级、什么来路。

    一场假戏,就此真做。

    那男侍长第一时间便向后退去两步,近到混在白衣人堆里的圣女身边。同时间,其余白衣人也一改先前有礼有节的低姿态,快速变幻位置,将侍长与圣女护在正中间。

    但见屋内木桌、木椅轻颤,桌上杯碗、柜上酒坛,在七十多股罡气作用之下,没撑过五个呼吸,相继炸裂。

    好比是,扔了把蹿天猴在厅内。

    楼板、门窗、梁柱,也开始响起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在此之前,武功一般般、阴阳语八级的某俊美师弟大喊“师兄救我”之时,苏还真就被骆掌事拽到了后院。

    避免误伤。骆掌事和苏还真都不会武,根本扛不住武者的罡气。

    中原武林对西方圣火教,双方战事眼见一触即发。

    被护在正中间的圣女,细眉紧拧、目露凶光。

    只见她轻抬双手、掌心交叠,翻转之间,一股足以盖过场内所有人的精神力,无形无状自其周身漾开。

    仅一霎时,便听就近的一个手举金丝大环刀的猛男,闷哼了一声。

    夏春秋到底是家学深厚、见多识广,凭那女子双手动作,便分辨出这乃是出自玄门的念心术。

    “快将他打晕。”

    盟主发话,立马就有人照做。那猛男正欲举刀砍向自己人,就被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一条铁臂击晕。

    古铃铃眨了眨眼,奶声奶气萌答答地说了句。

    “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

    而当对方白衣人看到这位铁塔萌妹站起来的身形后,险些泄了运起的罡气。

    “不对,圣女,有古怪!”侍长道。

    圣女微微点头,闭上眼,轻声道:“这些人既然找死,那就都留在此处吧!”

    夏春秋又大喊:“有念师,大家谨守心志,再撑片刻。”

    再撑、片刻?

    何意?什么叫再…

    男侍长还没想明白,一名白衣女侍突然嘤的一声,身姿一晃、疲软倒地。

    紧随其后,又有两名白衣人毫无预兆也跟着倒地。

    “有诈!先退出去…”

    话说一半,那圣女身形微微一晃,只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的,是一张张阴邪狡诈、淫贱无比的笑脸。

    最初故意调戏白衣女被拍了一掌的秦快,往地上吐了口血水,两眼发亮道:“盟主,这迷药,神了!”

    “药王后人,非比寻常、非比寻常啊!”万三立自门外走进来,看着眼底厅内地上横七竖八、或躺或趴的白衣人,心底越发佩服起来。

    “但凡运起罡气,若无解药便会被此迷药所侵。我想,药王后人如此安排,不仅是怕误伤百姓,更是不想错杀。”

    此前未见身影的宋长青,将两只瓷瓶交还到临时盟主夏春秋手中。

    原来,他就是那个负责在暗中散出迷迭散之人。

    迷迭散说明,范贤写的非常清楚。

    平民、未催发罡气的武者,不受此迷药所侵;但若是运起罡气,不足二十个呼吸,就会不知不觉被迷晕;

    且,自身罡气愈浓郁、功力越深者,受药效影响就更深。

    这是一种针对性极强的迷药,非寻常蒙汗药、迷烟能比。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儿酒味。

    考虑到这些,为确保侠士们别受太大损伤,范贤在写《战术》之时,将步骤及时间都安排得极为缜密。

    地点挑在酒楼,由秦快等几位看上去就长的有点不那个的侠士,故意挑事儿,让对方一来就被牵着鼻子走;

    再来,就是万三立那位长相俊美的师弟,孔喧。他自告奋勇,有信心让对方输在自己的口舌之下。

    结果也证明了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异禀,在场无人能敌。

    随后,真正的‘高手’出动,堵住前后门,给对方造成一种自己被包围了的错觉。

    当众人齐齐发难,以罡气相逼之时,对方不管如何应对,都难免会催发罡气自保。

    步步算计、精确无比,这群白衣人,输的真不冤。

    夏春秋接过瓷瓶,深有所感道:“是啊。尊上之谋,岂是我等能比。

    好了,速速收拾,将这些人送去仓房那边。是杀是留,全由尊上做主。”

    夏春秋此时已经十分投入他所扮演的盟主角色,自觉地将药王后人称作为‘尊上’。

    “是!”在场不少卖力气的,随手抄起一个白衣人扛着便走。

    苏还真刚刚从后院走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当下就急了。

    “杀…你们、你们要杀人?”

    宋长青好笑地看了眼这位玉面推官,笑道:“大人,您听岔了。我们可没要杀人。”

    苏还真:“那、那要将他们带到何处去?你、你们可知,这些都是何人!”

    “知道啊,”孔喧撩开几名女侍的面纱瞧了一眼后,拍拍手似笑非笑道:

    “自以为有几分姿色、便以为天下男子皆**的婆娘,我可见多了。这批,质量不行。”

    苏还真:我瞧着还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