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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报亭:正文卷 第六十七章 传说

    那把伞,

    那把伞不见了,

    它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时间,

    也不知道什么地点,

    更不清楚什么原因,

    反正它就是消失了。

    或许是在他昏迷时被谁给拿走了,

    又或者是被他不小心给落在了巳门村的密林。

    周成晔都不得而知。

    他开始思考,

    他总觉得那把伞并不一般,

    对了,

    那两个梦,

    总在雨天出现的小女孩,被狗娃子偷袭却毫发无损,

    这之中,有什么联系吗?

    想着,

    想着,

    周成晔得出了一个大胆大胆结论,很令人诧异,也很人震慑,

    会不会,

    自己之所以当时被狗娃子爆了头但是却没有受伤,就是因为那把白色纸伞替自己挡了一下?

    周成晔掏出同样是短发女孩给他的那三张纸钱,

    惨白的,不过却做工精良,

    薄薄的,但是却比一般的纸都要结实,

    周成晔想起司竹说过,纸钱都代表着一种含义,它们往往会带来不一般的作用,有可能是好运,更有可能是霉运。而且在她看来,周成晔的这三张纸钱就属于十分上等的,如果可以,她觉得甚至都能兑换公德,前提是他能去的了地府。

    同样,

    既然这纸钱都如此神奇,那女孩给他“抵债”的白纸伞又怎会普通呢?

    仔细想想,

    伞是做什么用的?

    遮风挡雨?!

    人们常说一个词,保护伞,既然如此,那么白纸伞在关键时刻抱住了他的一条命,就也不足为奇了。

    想到这,周成晔暗暗发誓,如果可以的话,下次再见到那个短发,穿着连帽衫,个子矮矮的女生时,一定要管她多要一些白纸伞,大不了多送几把伞就好了,反正这玩意路边摊二十块钱一个,而换来的东西,可是相当于一条命啊!

    要不……再管她要点利息?

    很不要脸的想着,身边的赵东强却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问道,

    “成子,你想什么呢?”

    周成晔轻咳一声,赶紧把纸钱揣进口袋,又拿出手机,回答道,“我在想案子,对了,你有充电器吗?”

    “有。”赵东强丢过去一个。

    …………

    又到了黄昏十分,

    夕阳洒下金色的阳光,板油路面被烧的滚烫,才仅仅几天没有降雨,天气就又变得如此炎热,或许这就是四月的天的吧,阴晴不定。

    周成晔已经回到了报亭,他的身体几乎没有大碍了,他拒绝了在赵东强那里留宿,或者吃个晚饭再走的邀请,因为那样会让他很不适应。不是指贫富差距,而是一种不想太过于麻烦朋友的心里障碍。

    春日的光泄下钢材制的房檐,几只麻雀叫喳喳的在上面停留片刻,不一会,它们似乎被路过的汽车鸣笛声给惊扰了,全部拍打着翅膀飞到了马路对面的电线杆子上。周成晔呆坐在报亭门口,一边晒着太阳,一边休憩。

    后面报亭里面用手机放着音乐,是上世纪的歌,很轻快,很舒心,桌子上还摆着半杯喝剩下的咖啡,不过用的却是赵东强送给他的茶杯。

    若是形容起来,他现在的样子活像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嗒,嗒,嗒……”

    有脚步声,从西边传来的,逐渐靠近,

    声音有些清脆,并不沉闷,应该是女士的鞋子,主人也不是很重,

    是司竹吧。

    周成晔缓缓睁开眼睛,对方正好走到了他面前,

    猜的果然没错,来人正是司竹。

    “大哥,你醒了?”

    周成晔就知道她会来的,毕竟前天的事情对两个人都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尤其是她这个女生。

    “嗯……”应答一声,他又闭上了眼睛。

    “腿伤好了吗?”司竹问道。

    周成晔晃动了两下,基本正常。

    虽然当时他的右腿被狗娃子用铁锹砸了一下,看似骨折了,可不清楚为何,一觉醒来,他几乎并未感觉到疼痛,甚至挽起裤腿,连一点伤口都没有,这也是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之中的原因之一。

    周成晔伸个懒腰,起身给她拿了个折叠椅,问道,“那把刀你拿走了?”

    “嗯。”司竹接过凳子,点点头,毫不避讳的说道,“凶器总是要销毁的。”

    这确实。

    “你吃饭了吗?”周成晔问道。

    “晚饭?还没呢。”

    “哦,我也没吃。”

    “……”

    局面忽然变得干了,两个人都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场面大约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最后还是被司竹打破了,

    她大大方方的开口,道,“大哥,前天的事情对不起了。”

    周成晔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给自己道歉,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没关系,是我主动找你的。”

    “那你母亲的那个村子……”

    “过段时间吧,”周成晔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剩的液体,有点苦,冲的有些多了,没冲开,下面还残留不少渣滓呢。

    “等巳门村的案子结束的,”他硬着头皮把嘴里的咖啡粉末咽下去,接着道,“不出意外的话,晚上,或者明天,会有警察找再去做一次笔录,询问一些问题。”

    “我知道。”司竹显得不为在意,笑着道,“该说的我都交代了,不该说的打死我也不会说。”

    什么该说?

    什么不该说?

    警察知道什么?

    警察又不知道什么?

    这些问题根本都构不成一个问题,尤其是有周成晔这层关系挡在之间,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巳门村那帮人。

    周成晔和赵东强两个人都明白对方是个怎样的人,尤其在牵扯到彼此的案子上,相互置喙毕竟是不好的。

    “对了,”司竹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大哥,我昨天回去后翻了一些我母亲留下的书籍,大概搞清楚巳门村里面道路相反的原因了。”

    “哦?”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巳门村这个名字的由来吗?”

    “嗯。”

    “据书上记载,巳门村在未被占领之前,被屠戮的那一批人其实全都被就地埋葬了,所以准确的来说,巳门村其实就是一个大型的乱葬岗。

    因此,大量的怨气聚集在那个四面不通,山林林立的小山村里,才导致了每到傍晚子时,村子里就会发生地形错乱,风向改变等诡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