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再次问询道，直接关系到郑玄本质的身份。

    有些兴趣，不过不急，在这之前我倒是更想知道一下你的来历，按照你的说法现在实力达到标准了，可以说了吗！

    还有情绪一事，从以前的对话，到现在你我这样聊天，你可不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你有自己的情绪吧！

    郑玄不急不缓反问道，对于自己本质如何，到底是精神世界的还是真实世界的真的不急。

    就像他说的，只要有自己的思维、认知，会自我思考，他就是他自己，在哪个世界，是真是幻又怎么样。

    系统平静道。

    模仿！

    郑玄沉默，这倒是让他更进一步确认系统的来历了。

    是世界吗？

    向系统道，还是无法最终确认。

    系统直接承认道，同时指引郑玄。

    郑玄向上望去。

    之前观望过的神魔纵横古兽踏天，充满荒古气息的强大世界，整个世界一道光芒一闪而过，好像在确认，又好像在打招呼。

    系统解说道。

    系统继续道。

    果然，是世界天道！

    郑玄默默听着系统解说，与他之前的猜测一样。

    知道穿梭的诸天万界的真相，所有世界都需要完善法则，就想到系统来历，可能出自某方世界，是某方世界的天道。

    毕竟每方世界法则不同，分化出一部分行走各界，收集各界法则相互对照对自身也有好处。

    一个他正面遇到过，最明显的例子，在成龙历险记的时候，最后时刻那个明显不是老爹的老爹，让他演练了一遍所有神通。

    他当时就猜测最后那个老爹是世界天道，让他演练神通就是在收集法则相互对照提升自身，现在这个猜测证实了。

    再有就是刚才系统说他本质上没有情感但可以模仿，这也与天道对应上。

    众所周知除了某些特殊情况变异外，天道是没有情感的，如同一座计算力庞大的电子机械管理着世界。

    而那庞大的计算力想要模仿生灵情感自然轻而易举，这也让他更进一步确认系统就是天道所化，直到最后系统亲自确认，不过……

    你既然能分化出一部分离开本界行走各界，那为什么不自己行走还要找我这个宿主，自己就能做的事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向系统疑惑道，这点有些没想明白，虽然它不找就没有自己现在的成就。

    系统平静道。摘书吧

    这些问题还真没有一个浪费的，那我的本质身份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郑玄如系统愿问道。

    系统不急不缓道。

    真实的吗！

    郑玄情绪没有什么波动。

    地星那么多人，为什么选中我？

    向系统问道，那么大的几率居然撞到了他的身上。

    至于是正常活着的时候被抽离灵魂带来的，还是即将死亡的时候被带来的，这不重要，毕竟没有当初就没有现在的一身成就。

    这对原本平凡的他来说是个天大的机缘，即使当初系统现身告知情况他也会自愿被抽离，哪怕有着死亡风险，这对他来说是个无法抵御的诱惑。

    系统缓缓解说道。

    我这么脱颖而出的吗，还真是不容易！

    郑玄默默听着系统解说。

    不过把他的遗留尸身泯灭，还真是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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