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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我执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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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我执政官:有良心的执政官 第五章 暴民之所以是暴民,是因为……

    一场注定会到来的灾变,也是史无前例的灾难——它将会在摧毁了世界的同时,也将摧毁由唯一、永恒、伟大的初代帝皇所建立起来的帝国——这是据皇家学者们观察星象所言。

    第七十六世帝皇听信了皇家学者们对末日的描述,在灾变下的世界里所发生的惊怖远不是已经被帝国用了近千年所封印、遗忘的怪异所能相比的。

    于是,帝国历史上的最后一个帝皇召集了全帝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学者们,在帝国圣堂里召开了长达一个月的研讨会,最终定下了十个保存帝国元气的计划。

    首先是《帝国辉光计划》,确保了灾变到来世界崩坏时帝国能最大限度保护帝国的各大城市……

    “还有呢?”在常若男沉默了半晌后,郝源好奇地追问道。

    常若男这才惊醒,耸着肩道:“都说了我不是学者,这些都是常识——所以我才有幸了解这段辉煌的过去——当然,它们只对于生活环境优渥、有闲有钱的人来说才是常识。”

    在郝源的若有所思中,俩人已经来到了旧日广场附近,广场上除了干涸的喷泉与成炭的园林之外,还伫立着不少火刑架。

    在火刑架上焦黑的人形物体与周边事物共同点缀下的环境中,令郝源下意识的有些无措:“对了,你还没说过什么是恶灵骑士……我们要穿过这个地方吗?”

    蹲在一处焦黑断墙后的常若男回头看了眼内城方向越来越大的火光,低声道:“流传在民间的故事里常常会描述:恶灵骑士会优先焚烧罪孽最为深重的人,即使我俩的目标不大——但我猜我身上的罪孽仅仅只比内城里的一些人要少一点,所以我们得尽快离开城里——当然,如果你担心会受到我的牵连,你也可以选择独自行动。”

    “而城外有不少狩猎站或是废弃的荒村、庄园,我们可以在那里躲起来,直到恶灵骑士宣泄完它们的怒火从而离开凡人的世界。”

    “所以,我们得穿过旧日广场,走。”

    郝源跟着常若男绕过断墙,心下松了口气,就跟提问机器一样接二连三道:“这计划还不错,那之后呢?我们要荒野求生?还是收拢其他人重建城市?”

    常若男停下来脚步,扭过头来摇摇头,蔚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地叙述道:“都不是,而是准备向先祖、神、帝皇……什么都好,只要你相信就行……对着祂们祈祷。”

    说完,她加快了步伐,以至于郝源不得不小跑起来才跟得上她的速度。

    “祈祷?”郝源下意识打量着一旁随风摇晃的人形焦炭——多半是行刑者没有将受害人绑好的缘故,即使没有目睹那惨烈的经过,哪怕只是想一想,就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对,因为刷新……”说着,常若男时刻握着匕首的左手青筋毕露,下一刻便直刺左前方,并借着惯性向下一拉,

    突兀跳出来的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尚且来不及作声,就因为剧痛而失去了抵抗能力,随着常若男重重地一脚踢在脸上,而倒在了地上。

    袭击者微张的嘴,显然有话要说,但她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就因为过重的伤势迅速失去了生命。

    其被划开的腹部,流淌出的不仅仅是与地面的黑灰色残渣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暗红色的鲜血。

    还有因为长达近十厘米的创口而随着体内的压力被挤出来的内脏——黄的红的白的褐色的几乎什么都有。

    哪怕是鲜血溅到了面甲上,温热的腥气时刻充斥着鼻尖,郝源都没有此刻更想吐——面对前仆后继的暴民们,郝源根本没时间去打量人体倒下被开膛剖腹后倒在地上的样子。

    他撇过头,拼命深呼吸,试图遏制急剧上涌的呕吐欲,同时结结巴巴地道:“呃……嗯,这里似乎很危险。”

    常若男随手将匕首在裤子上抹了抹,继而警惕道;“没错……这边有人在窥视我们!”

    “你捡起地上那女人的短镰作为武器,我们或许得绕道了。”

    郝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啐了口唾沫就强忍住不舒服的感觉,快速从地上拾起了那把短镰——外观非常破旧,握柄都已经显露出了腐朽的迹象,镰尖甚至还带着极其显眼的缺口。

    “我好了。”

    常若男头也没扭,耳朵微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死者袭来的方向道:“跟我来。”

    说着,她也没敢直接走到转弯的地方,而是将尚且温热的尸体提起来,再猛地丢了出去。

    ‘咻’

    一根粉笔粗细的弩矢带着尖啸声贯穿了尸体,并且将尸体钉在了地上。

    其弩矢的尾翼,甚至还在颤抖。

    常若男的脸色非常难看:“埋伏者甚至还有弩。”

    “是溃散的士兵吗?”郝源试着作出了猜测,毕竟弩、十字弓……不管怎么称呼,这玩意儿显然不是普通人能制作的。

    但常若男却是摇头否认:“不,不可能,如果是士兵的话,在冷静下来后的第一时间应该是归伍报道,毕竟市政议会对士兵的待遇远高于他们沦为盗匪的收益。”

    “不管怎样,我们冒不起这风险,走!”

    说着,她已经退到了来时的火刑架旁,而埋伏的人却也没再追过来。

    紧跟在一旁的郝源这才有心思去思考一个问题,他不由地忧心忡忡道:“略显空旷的旧日广场都这么复杂了,废墟岂不是更容易遭到暴民的埋伏?”

    至于暴民埋伏他俩的目的……郝源决定不去深思。

    常若男点点头,在表示了肯定后坦言道:“对,所以我们得作出一定的伪装——至少不能第一时间被暴民观察到,他们大多没有这么强的观察力。”

    “伪装?”

    常若男用行动作出了解释。

    她弯下腰,找到了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烧成的灰烬,就往身上抹去,同时非常冷静道:“快,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的直觉向来很出色——现在我已经有了种锋芒在背的感觉。”

    郝源苦着脸,在心里再一次诅咒了将他召唤而来的那三个老头的同时,也蹲下来找能往身上抹的灰烬。

    当然,即使不用常若男提醒,他也非常自觉的将脸和头发也弄得脏兮兮的模样。

    甚至是在常若男用匕首划破衣服,并撕扯小口的时候,他也有样学样的把自己那一身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制,但穿着的感觉确实还不错的衣服也弄成了条条洞洞装。

    看起来颇有种时髦的感觉嘛……郝源充分发挥了苦中作乐的精神,如是想到。

    对此,略感惊异的常若男评价道:“这会儿你的手脚还挺利索……走,我们回刚刚那地方,有吃的情况下暴民总是会放松警惕的。”

    这下,郝源开始痛恨自己那超凡卓越的想象力和联想能力了。

    暴民会在什么情况下有吃的?

    这问题……该死,又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