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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我神籍:正文卷 第255章 大祸临头

    凌晨,寅时正中时分。

    城东郊区,牧马秦庄。

    宋大中将杀人凶手送到,庄中侍卫把人接收走了。

    管家招呼宋大中落座大堂,上茶送食,倒也客气。

    一会儿,大司马阎松披着衣袍、带着倦意出来见他。

    两人相隔数月,再次见面,没有初见时那样的拘束。

    宋大中行了礼就问:“大司马近来可还安好?”

    阎松笑笑:“承你挂怀,老夫身体还算硬朗。”

    客套已毕,宋大中不再废话,单刀直入:“今晚的事,烦请大司马解疑。”

    阎松令管家将一份公文递给宋大中,然后说道:“老夫要说的都在里面。”

    宋大中展开公文,里面的内容说的是,王子少庸密谋叛乱一事。

    公文的详情惊天动地,说少庸王子勾结加曼帝国,一年前就已派人潜入帝都,他们匿藏于太昌地下城,打算在今年太后寿辰之日发动袭击。公文对今晚被杀之人也有描述,此人名叫工布,是少庸王子旗下的一员谋士。

    宋大中看完,全身冒汗:“这事要是属实,那可真要翻天了。”

    阎松道:“当然属实。一年前我收到密报后,就派人暗中调查了,可惜贼人潜伏极深,并且窝点众多,查不到有用的信息。于是,老夫便派出暗桩,以图进取。前几天这叫工布的突然变节,来我军部投诚,亏得老夫布下的暗桩起了作用,他密传书信给我,说工布是诈降,目的是要盗取军部的机密档案。老夫收到消息,不得不派人进城杀贼除奸。”

    宋大中听着这些石破天惊的消息,一面气嘘一面道。

    “朝中那么多当官的,这种事何劳您亲自费神。”

    “少庸是先帝骨肉,他叛乱之事决不能向外伸张。因为往大里说,这是叛乱;往,这是皇家内斗。老夫怕朝局大乱,更怕有人暗投少庸,所以我便把这份文书列为了最高机密,就连天子和太后也一无所知。算上老夫,满朝文武,知道这件事的仅有三人,所有调查、包括杀贼、除奸都需暗中进行。”

    “既然是叛乱,为什么还要瞒着天子和太后呢?”

    “主要是太后性情激进,恐她闹出太大的动静。”

    宋大中轻蹙眉头,沉默片刻,说道:“市井都说,当今天子得位不正,少庸王子是嫡长子,理应由他登基继位。太后强势,少庸非但继不了帝位,反而被发配到边塞苦寒之地。太后处事如此,如果我是他,我也会反。”

    阎松轻斥:“小兄弟,不可胡言乱语。”

    “晚辈只是猜猜少庸王子谋反的原因。”

    “不满是有的,他之所以发配到边塞苦地,那是因为他酒后失道,诋毁天子,说来他跟你倒有几分相像。当日你我初见,你不也是抨击今制,凿凿不满,你的这种不满与少庸王子确实很像;那天我还开解你,劝你心态放宽,莫做非分之想,没想到你的不满情绪竟是如此高昂,你啊你……,你弑主夺位,你可真是胆大妄为。”

    “晚辈弑主,是为了救国救民,绝无私心。”

    “不管你有没有私心,你都要大祸临头了。”

    宋大中神经一紧:“大司马,这话怎么说?”

    阎松摇头作叹:“哎,还怎么还糊里糊涂的,你弑主意味着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你这么做等于是给天下竖了个榜样,将来人人学你一样,民杀主,臣弑君,那还得了。你叫诸侯和天子寝食难安了,他们能这么轻易绕你。”

    “大教宗在太后面前保了我,这事过去了吧。”

    “没错,有大教宗保你,谁也动不了你。可是三年期满,你离开国子监之后,大教宗还能护得住你吗?每期每届那么多学子,他记得住你吗。除非……,除非大教宗收你做了徒弟,你才能活命,但你仔细想想,这样的机遇有多大呢?正所谓,未雨绸缪胜似临渴而掘井,你该想想如何自救了。”

    听了这番言词,宋大中惊出一身冷汗:“我该怎么自救,求大司马教我。”

    阎松抚拨白花花的胡子,眯眼微笑:“你弑主的行径,动摇了天子统治的基础,自救的唯一方法就是修复这个基础。现如今,少庸谋反,正好为你所用,你只要平叛有功,巩固了天子的统治地位,那时自然可免一死。”

    宋大中苦笑:“我区区草民,哪里谋得了这种大事。”

    阎松哈哈大笑:“不必苦恼,有老夫呢!老夫虽然辞官归老,但仍能掌控朝局,既然是我教你自救的,当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你弑主的名头很响亮,假如派你去做个暗桩,相信少庸必定深信不疑,不知道你肯不肯?”

    宋大中端杯喝茶,沉默良久:“好,这个暗桩我做。”

    阎松手拍护椅:“那好。据老夫密查,少庸有股势力盘踞在地下城腐坡碑林,你晚上可以多去走动,至于怎么和他们接触,你得自己想办法。但你要切记,你只授命于我,一旦发现少庸踪迹,或者有重大信息,你只能传信给我,届时老夫自会调兵遣将协助你。”

    宋大中起身揖礼:“大司马的话,晚辈都记下来。”

    其时,天色将亮,国子监规矩严,他可不想迟到。

    当下与大司马匆匆拜别,紧赶慢赶的往国子监赶。

    一路上,他思绪不定,只觉心压巨石,好生难受。

    他以为大教宗作保,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哪曾想一切都是假象。大司马的话像敲响的丧钟,震人心魂,他惊醒过来方才发现,原来自己已在深涧之上,如果再这么混混沌沌走下去,势必摔个粉身碎骨。他不能坐以待毙,可是要怎么做才能不露痕迹的跟少庸势力接触,他一时想不出好的办法。

    由是,心情深重,变得沉默寡言,一连数日没了状态。

    白天时,他身在国子监,却埋着心思,不能好好修炼。

    晚上呢,夜冥堂也不管了,跑到地下城悄悄地溜达。

    反正把全部心思投在了少庸身上,想着接触之策。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