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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鹘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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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鹘鹰:鹘鹰初炼成 第九十三章 叫人纠结的来信

    呼延风晃晃荡荡地去了卫生所,军医给他量过体温,39.5度。军医了解过呼延风发烧的原因,竟然笑了:“难怪你们中队一天病倒四个,其实以前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打一针吃点药,睡上一觉就好了,先给你开个全休的病假条。”

    打完针,呼延风拿着医生开的药又晃晃荡荡地回了宿舍。

    郑志国正半躺在床上看书,看见呼延风的模样,伸着舌头说:“又挨批了吧?”

    “嗯。”呼延风抬眼看看,宿舍里就郑志国一个人,他问:“赵明和张佑亮呢?”

    “去电教室了。他俩好了,刚才于大庆去了卫生所,那家伙也发烧了。”郑志国说。

    “哦,难怪。”呼延风来到桌子旁边,提起水壶倒开水,准备吃药。

    “难怪什么?”郑志国问。

    “军医说我们中队病倒了四个。”呼延风耷拉着脑袋说。

    “你也顶不住了,让你逞能,赵明和张佑亮上午去卫生所,现在都好了。”郑志国说。

    “还怨我了,谁让你的脚伤的不是时候。”呼延风说。

    “踩在一块石头上,我那纯属点背,可你们呢,就是作。”郑志国埋怨说。

    “行了,都这样了,就别说了,我头痛的要死。”呼延风吃完药,来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郑志国扶着床站了起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盖好。”

    “别,你好好躺着吧,我自己来。”呼延风坐起来,低声说:“咱俩这回可真成难兄难弟了。”

    郑志国哭笑不得地说:“嘿嘿,我受伤了,你也跟着吃药。”

    门开了,杨志走了进来。两人要坐起来,杨志摆摆手,走到两人的床中间,扭头看看郑志国,又歪头看看呼延风,脸上挂着叫呼延风和郑志国猜不透的笑容。

    “呼延英雄,现在感觉如何?”杨志问。

    呼延风咧着嘴说:“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像踩着棉花。”

    “那下次再想个好点子,直接把自己送出特大,好不好?”杨志说。

    “都这样了,队长,您能不能?”郑志国小心地说。

    “想找安慰?你行他不行。”说着,杨志从兜里拿出一个药瓶,交到郑志国手上,说:“跌打药酒,大队长专门给你配的,很管用。”

    “嘿嘿,谢谢领导。”郑志国笑嘻嘻地说:“那您接着批评呼延英雄。”

    “啥啊,一瓶药酒就把你给拉拢了。”呼延风不满地看着郑志国。

    郑志国却使劲地给呼延风使眼色。呼延风看到了郑志国的眼神,也注意到了杨志左手拿着几封信。

    杨志抬头给了呼延风一巴掌:“臭小子,都这样了,还贫。”

    呼延风吐吐舌头,不敢再说话。

    “还有一件事,你们两个都需要向我汇报思想了。”杨志终于抬起了左手。

    刚才郑志国也看到了杨志手里的信,问:“这是我俩的信?”

    “自己看。”杨志说:“信来了三天了,训练忙,当时没给你们。”

    “我看是谁给呼延写的。”郑志国从杨志手里抢了过来。

    杨志看着郑志国说:“哈,你应该先告诉我谁给你写的信。”

    “哦,有故事。”呼延风坐了起来。

    “没你故事多,自己看吧。”杨志从郑志国手里拿过呼延风的信,甩在呼延风的被子上:“最迟明天晚上熄灯前,给我解释一下。”

    “是。”呼延风答应了一声。

    “还有你。”杨志又看着郑志国。

    还在挠头的郑志国赶紧答应了一声:“是!”

    杨志走了。呼延风看了一眼信封,又躺在了床上,问郑志国:“谁给你写的信啊?”

    “高中同学,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真是奇怪。”郑志国打开了信封,看了一会,说:“我的天哪,她竟然跑到我家里去了。”

    “呵呵,好事。”呼延风说。

    “好你个头,你呢,谁给你写的,还两封,让我看看。”郑志国左手扶着床探着身子,伸出右手拿到信。

    郑志国展开两个信封,对比着看了一眼,大笑起来:“不是不联系了么,好家伙,两人同时来信,你小子行呀!”

    “行你个头,我脑子痛死了,该怎么给队长讲?”呼延风拿过信,也不打开,直接塞到枕头底下。

    郑志国大大咧咧地说:“实话实说呗,心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怎么想,咱又不能左右,怎么地,还因为这事给开了啊?”

    “那倒不至于。”呼延风说。

    “就是,大不了把你我的分队职务给免了。”郑志国说。

    “哈,今天徐副都说了,不想干就写报告。”呼延风说。

    “别听徐副的,他那是爱之深责之切,再说,不就一次战术演练吗,至于——啊,徐副!”郑志国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看见徐剑轻轻推开了宿舍门,就露着半张脸,在听他们讲话。

    “接着说啊,你小子是脚腕负伤,嘴又没事,还有你,发烧在三十九度五,离脑子被烧坏还远着呢,接着说!”徐剑板着脸走了进来,还拎着两个饭盒。

    郑志国低下了头,呼延风索性闭上了眼睛。

    徐剑走到两人床边,训斥着说:“说啊,怎么不说了?”

    郑志国抬起头,委屈诶说:“徐副,我们也没说啥啊。”

    “你们还想说啥,背后议论领导就是在犯错误。”徐剑等着郑志国说。

    “我俩的意思是说,您要求严格。严格带兵是说您优秀啊。”郑志国满脸堆笑地说。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就把这两份肉丝面再带走。”说着,徐剑将手里的饭盒交到郑志国手上:“赶紧吃,吃完早点休息,尤其是呼延。”

    “哎呦,要不说您菩萨心肠呢。”郑志国接过来,又对呼延风喊:“赶紧的,你小子一天没怎么吃饭吧,还是徐副关心我们啊。”

    呼延风正在发汗,也就是在降温,他也真的一天没吃多少东西,他坐起来,笑着说:“徐副,再来一杯酒更好。”

    “你就给我歇着吧,还想喝酒,门都没有!”徐剑转身走向了门口。

    “徐副,您坐一会呗。”郑志国说。

    “没时间跟你俩扯闲篇,我还要去电视房给队员上理论课,抽时间再给你俩补课。”徐剑走出宿舍,带上了门。

    面条很香,还浇了香油,呼延风呼啦啦吃完,盖上被子,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