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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鹘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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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鹘鹰:鹘鹰初炼成 第三十六章 赶紧跑吧

    谭雨没在意呼延风笑容里的含义。她还以为是亲和的笑。她急切地提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你们怎么训练的呀,能直接累昏过去?”

    “这个呀,给你说了千万别对别人讲。”于大庆故作神秘地说:“我们上次叫极限训练,就是让我们使劲跑啊跑啊,直到跑不动为之,这位同志呢,逞强,非要拉着我俩跑一百公里,结果,直接被直升机送到这里来了。”

    “一百公里,比马拉松还远。”谭雨说。

    “路还不好呢,有山还有水。”郑志国说。

    “还有荒摊,还负重。”于大庆补充说。

    “妈呀,你们真是铁人,我敬你们。”谭雨主动举起了啤酒。

    “你们还训练什么啊?”谭雨又问。

    “飞檐走壁。”于大庆胡诌着说:“我们天天在绝壁上练习。”

    “那不危险么?”谭雨问。

    “能不危险么?我们都练过,也就没事了。来,干杯。”郑志国说话的嘴都感到了别扭。

    “你们还经常打枪吧?”谭雨问。

    “是啊,天天打,还有各种火炮,震的耳朵都响。”呼延风说。

    “厉害,你们真厉害。”谭雨举着啤酒,说:“很高兴认识你们。”

    十多分钟后,谭雨的脸色变得绯红。呼延风说:“谭护士,您喝多了。”

    谭雨摸摸自己的脸:“哎呀,这么热。啊,我喝了这么多酒呀,不行了,我得走了,不然护士长该找我了。”

    她放下空酒罐,站起来,却晃了一下。于大庆想扶她。她摆着手说:“没事,没事,让护士长看见了,我可就完蛋了。”

    说完,谭雨赶紧跑了。

    三人一阵窃笑。呼延风笑了一会,说:“抓紧结束战斗,估计护士长要来了。”

    但护士长没来。

    直到天亮,三人收拾物品,准备出院的时候,护士长来到病房,脸色有点难看。

    三个人紧张了,互相看了一眼。

    “308,你跟我来。”护士长转身走了。

    呼延风军衔最高。登记簿上有显示。呼延风吐吐舌头,跟在护士长身后。

    来到值班室,护士长看了一眼呼延风。

    呼延风赶紧立正:“对不起,护士长,我们错了。”

    “是你错了。”护士长说:“我真不明白,你们才认识一天,你怎么就会给谭护士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啊?”呼延风愣住了。他想了一会,也没明白护士长什么意思。他问:“护士长,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他的话都让护士长愣住了:“啊,你还想干什么?”

    呼延风着急地摆着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没和谭护士特别说过什么。”

    “你还用说么?”护士长白了他一眼。

    “不是,护士长,到底怎么回事。”呼延风急得汗都快流下来了。

    护士长看了他一眼,说了昨天谭雨从病房回来说的话。

    谭雨拉着护士长的手,笑着说:“他们真的很可爱,尤其是那个308,叫呼延风的人,我发现我喜欢上他了。”

    护士长微笑着说:“好啊,喜欢一个人总比恨一个人强。”

    谭雨有些羞涩地说:“姐,是那种喜欢啦。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傻丫头,你喝多了吧,这么不矜持。”护士长责怪着说:“你了解他吗?你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呢。”

    “我知道啊。”谭雨拿起了病历本。

    “傻丫头,那不是真的。”护士长说。

    “哦,他们真的很神秘,我一定去农场找他。哎呦,头好痛,我去睡觉了,拜拜,姐。”谭雨要去休息室,又扭过头来,嬉笑着说:“姐,今天晚上我义务值班,不算违反纪律吧。”

    “不算,如果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话。”护士长说。

    “那就妥啦,反正他们不是重病号,医生不在。”谭雨做了一个鬼脸,去了休息室。

    说完之后,护士长问呼延风:“谭雨是喝醉了,但醉话往往是真话。”

    呼延风更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了。他哭笑不得地说:“我们才认识一天,这也太那个了吧。”

    “那你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么?”护士长说:“谭雨不是一个轻浮的人,她也很执着。”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她只是对我们的工作感兴趣。”呼延风挠着头说。

    “你们的工作就是让人们感到神秘。当初我在这儿当护士的时候,就是——”护士长眉宇笑了一下,又严肃地说:“徐剑可能要当你们副队长了,如果你小子敢乱来,那你就撞枪口上了。昨天他给我说他很欣赏你,但他也能按到一头牛。”

    “啊,你和我们徐教官是?”呼延风又仔细看了一眼护士长,举起双手,相对着弯曲两个大拇指,上下伸了几下,说:“你们是?”

    “他没给你们说?”护士长问。

    呼延风摇摇头。

    “这个人呀,怕你们不好啥意思爬楼。”护士长笑着说:“等他再回来,我一定狠狠地批评他。”

    “别呀,我们都觉得他是好人。”呼延风说。

    “好人?好人还能让手下把我的兵灌醉?”护士长等着呼延风说。

    呼延风满脸堆笑地说:“嘿嘿,这事跟徐教官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我们三个人的错,您随便打随便骂随便罚,怎么着都成。”

    “狡猾!”护士长骂了一句,递给呼延风三张纸,说:“这是你们的出院单,在谭雨没醒来之前,赶紧走吧。记着,把你们的瓶瓶罐罐全带走,一会副院长还要来。”

    “啊,那跟您没关系吧?”呼延风问。

    “你们都出院了,还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们院领导巴不得你们早点离开,成天惹是生非,没办法,我这个农场家属只能被发配到这里。”护士长有些无奈地说。

    “哈,我们走了,您不就没事了吗?”呼延风笑着说。

    “谁知道你们的直升机什么时候又飞过来?”护士长看了呼延风一眼。

    “嫂子再见,谢谢嫂子!”呼延风立正,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要跑。

    “等一下,正事还没说呢。”护士长叫住了他。

    “这不是正事么?”呼延风愣愣地问护士长。

    “你个傻子。”护士长骂了他一句,又笑着说:“看你人还算老实,其实我也觉得你和谭雨挺般配的,才说了这么多。如果你想和她交朋友,我可以给你们当介绍人。”

    以前有几位女同学曾对呼延风示好,但天马行空的从没给过人家机会说喜欢。他更没谈过恋爱。

    看着护士长认真的表情,他心突突跳的厉害。他慌张地像做错事的孩子,连连摆着手说:“嫂子,这事,这个以后再说,我能不能留在农场还不一定呢。”

    “好吧,我明白了,我会再劝劝谭雨。”护士长笑着说:“先尽量不让她打扰你。”

    “谢谢嫂子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呼延风撒腿跑出了值班室。

    “这小子,还真的挺可爱。”护士长笑了笑。她拿起了电话。电话是军内的,可以直接打到农场。

    她悄声对徐剑说了昨天发生的事,重点说了谭雨和呼延风。

    徐剑笑了:“这家伙做的很对,他们现在还真不适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