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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锦衣行:草蛇灰线 第三十章 觉醒的嘤嘤怪

    悠悠走到铁笼子这边,蹲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想逗逗它。

    安安已经找到了要食物的规律,而静静还在哭。

    许折挑起它的下巴,安安顺势摆好姿势迎合着仰视着他,许折忽地想起了尹天仇与柳飘飘。

    陈小青拿着扫帚忽然进来了,愣了好一会,又默不作声地出去了,还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她很怀疑许轻雪姐姐的智商,与这两只小兔子在一起这么久都发现不了它们灵兔的身份,真是笨的可以。

    许折捏了几下它的下巴,又将手指伸到它嘴边,它张开小嘴巴轻轻吮)吸起来。

    许折很满意地摸摸安安的耳朵,而后拿出一根干草奖励给了它。

    此时,静静还趴在地上呜呜哭泣,忽然,它小鼻子动了动。

    那是……那是食物的气息!

    嘤!

    许折已经起身打算离开了,静静猛地跳起来,飞快奔走,软软的、白白的凶脯“蹦蹦蹦”地撞在了牢笼细铁柱上,撞出两条笔直的皱褶。

    它伸出两只小爪子紧紧抱住了许折的贴在笼子边缘的小腿,抬头看着他,委屈巴巴的小嘴嘟嘟囔囔,小短腿也急的一蹬一蹬地,似乎在努力表达什么。

    还未干的泪水再一次因焦急到奔溃而流出,此刻的静静就像一个咿呀学语的小孩,贫瘠的词汇量让他难以寻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表达想表达的内容。

    这只可爱的小兔子焦急地抱着许折嘟嘟嘟嘟叫了半天,终于在时隔不知多少的岁月后,再一次开口说了人话:

    “肚……肚子饿!!”

    静静的声音很空灵,很软萌,很萝莉,是许折很喜欢的那种二次元嘤嘤怪的声音。

    许折打开笼子,像抱小猫一样将它抱到怀里。

    静静忽然就伸出小爪子环住了他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了他的锁骨处,吃不饱的泪水再一次决堤,打湿了许折的衣领:

    “人家已经五天没吃饭了,静静肚子饿,想要吃饭……”

    它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幽怨而委屈地望着许折:

    “五天,你知道这五天我怎么过来的吗?”

    “这五天,我都饿到吃爪爪了!”

    许折望着它,它又将圆滚滚的肚子展示给许折看:“你看我都瘦了……”

    许折安慰地摸摸它的脑袋,问:“这几日,那关布娃娃的柜子有没有什么动静?”

    静静咽了一口口水,心虚地摇了摇头。

    许折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说实话。”

    “人家……人家没骗主人……”

    “安安,你说。”

    “有……有一个小女孩来过了……她,她是飘进来的,还替主人喂了虫子。”

    许折心中一紧:“那她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

    安安忸怩着说:“她摸我……”

    ……

    许折心事重重地去了族内,那个西方的小女孩终于还是找来了。

    福兮?祸兮?

    许折没去通知他母亲和兄长,直接去那小屋找到了周晚身。

    周晚身见许折出现,急忙脱了上身衣服,肩下处六个结痂的血洞构成了一幅阵法模样的图形,“我已经按你要求做了……”

    见许折忧心忡忡地不说话,他以为许折要反悔,又忙上前:“这几日你族内一切平安,你家周围的小鬼七七八八都被我融进了身体,我是要折寿的,我们当初说好的一百八十两,那这样……你再给我一百五十两,我就满足……”

    “有没有什么异常发现?”

    周晚身一愣,细细想了片刻,讲:“你家周围出现不少小鬼本身就是一件异常的事。”

    “敢不敢再异常一点?”许折问。

    “没了啊,”周晚身抬手擦去额头的灰尘,“而且你离去的那几日这边阴气反而淡了许多,这是好事,好事啊。”

    “是吗?”许折随口自语了一句,然后给了钱便叫这周晚身离去。

    周晚身双手摩挲着银票,连连道谢,而后将钱揣到怀里拍着胸口说着些“佛祖保佑”之类的话。

    在他走出门槛时,又被后方那个少年叫住了,“你可愿跟我去黔州那边?”

    周晚身想都没想,直言道:“我老了……”

    他又指指怀里的银票,说:“这些钱够我后半辈子的了,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养老,不想再折腾了。”

    许折点点头:“好吧。”

    他只是忽然想起了以后有用的上这类赶尸人的地方,既然这周晚身不愿,他自不会强求,而且此人用身体祭献小鬼,寿元恐怕也损了不少。

    “那……那老朽就走了……”

    “嗯。”许折微微眯眼,“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讲?”

    周晚身看着许折,欲言又止,止而再言:“嗯……其实,其实当初我也不是全骗你的,你……”

    他盯着许折的眼睛,很认真地又重复一遍早已说过的话:“你眉间有煞,瞳中有小鬼。”

    周晚身走了,越走越疾,许折一回来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方才与他讲话时想不通,现在他终于想明白哪边不对劲了。

    鬼神之事,不可言。

    总而言之,此地不可久留。

    许折沉思忧心忡忡走在族内,许是心理作用,他此刻看什么都觉得不正常。

    一想起那个或许藏在某个暗处在观察他的西方小女孩,他就心中难安。她可以碾压元婴级修士的修为,就像那把悬在广陵城上方的北凉刀,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她到底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做?

    她在等什么?

    来都来了,为什么不痛快点?

    猫捉老鼠?

    想了许久,依旧只能猜测出零星的信息。

    一者,她似乎没有恶意------这是最为重要的一个条件。

    再者,她目前的修为应该没那么离谱,毕竟上一世遇见她已经是一百几十年之后了。

    三者,她极大可能在观察,并且通过布娃娃告诉许折:我在看着你。

    问题主要的焦点就是,许折不知道她的目的。

    许折有些伤神,他通过周晚身的试探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以她没有恶意做假设的基石,再进一步试探?抑或直接沐浴更衣坐等她上门?

    “咚~”

    低头深思的许折被拐角处突然走出来的一位女子撞了一下,还没等他回头看,那女子就迈着娇滴滴的步子跑了,跑的很慢,似乎是希望许折追上去。

    许折看着怀里的书信,心底未起丝毫波澜。

    他将书信缓缓拆开,的确是一封字迹娟秀的情书,于是他又沉默着将淡蓝色的信纸封装回去,就当没见过。

    那女子步子越来越小,终于停下,她像只小白兔咬着下嘴唇,紧张、喜悦而满怀希冀地转过身。

    许折已经走了。

    许折临时打算去一下族里祠堂。

    在他离祠堂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时,他的耳边陡然炸起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