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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药大亨:正文卷 第一百零五章 治病需要赚快钱的法子

    八十年代,国内普遍用的是猪胰岛素,价格大概在五分钱一个单位吧,不同的医院价格略有差异。

    别以为这个价格便宜,轮到打胰岛素的病人,都是中药西药效果不好的,一天至少打几十个单位吧。

    最简单的换算公式为0.5-0.8U/kg体重,最大不能超过1U/kg体重,一天两次及以上。

    其他还有多种剂量算法,比如根据尿糖定量,一个“+”加4个单位;根据血糖换算,更加复杂。

    赵爱国体重90公斤,按照一天两次,一次40单位,一天就要80单位,用掉四块钱!

    四块钱什么概念?1986年,职工平均月工资30元,大米每斤0.14元,猪肉每斤0.95元,春节压岁钱一般包一毛钱或两毛钱,送礼2块钱足足够。

    100块钱农村人可以过一年了!

    赵爱国住一天院,等于一天吃掉将近30斤米,或者4斤肉!

    不不,还有其他的药物和治疗费用、床费等各种开销,一天少说也要十块!

    当问清楚治疗费用后,赵爱国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气的肝疼,大发雷霆,在病房里把妻子足足骂了一个小时,坚持要出院。

    同病房的两老头也懵了,卧槽,这么贵?赶紧把自家儿子叫过来问,胡汉民的大儿子含含糊糊的承认了。

    “爸,您没他那么多,一天四块吧……”

    “啊呸!四块啊,医院怎么不去抢?不治了,二牛,收拾东西咱回家,”胡汉民叫着儿子的小名:“我没啥问题,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

    胡二牛不动,四十多岁的汉子,身上落满灰尘,鞋子上全是泥泞,他低着头,眼眶渐渐红了。

    医生说的很明白,他爸血糖太高,还有高血压,已经出现糖尿病肾病,必须上胰岛素,至少一个星期,稳定了才能慢慢减量。

    出了院,药物不能停,如果药物效果不好,可能终身要打胰岛素。

    贵吗?当然贵,他住院的押金都是朝乡亲们借的,分分角角的,用手帕包着,捏在手心全是汗。

    交钱的时候,还被医生嫌弃来着。

    可是不能不治,眼睁睁看着父亲受罪等死,做不到啊!

    “爸,先治吧,钱的事等你好了再说。”

    “说个屁,你小弟还没有结婚,等着钱娶媳妇呢,家里给你和老二娶媳妇已经欠了一屁股债,哪有多的钱看病!走走走!”

    胡汉民翻身下地,腿一软,差点磕到地上,可他又用力站起来,把毛巾牙刷大茶缸等通通塞到一个破旧开线的黑包里。

    “爸!爸!”

    不管儿子怎么阻拦,胡汉民拖着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多久,另一个老头也收拾收拾出了院,治不起,懒得治。

    都是被孩子们瞒着才住院的,搞清楚了价格,傻瓜才住呢!

    “我们也走。”赵爱国指挥妻子收拾东西。

    “不行,这点钱咱还有,必须治。”孙秀竹性子向来好,但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会坚持到底。

    “老子没病,不就是脑袋有个疤,这算啥,小时候我掉进木炭里,烧的全身泡,都没去医院,我妈用草药治好的。”

    赵爱国最得意的就是自己身体好,小毛病从不吃药,自己扛扛就好。

    可他不知道,越是一天到晚弱不禁风三天两头跑医院的,越活的长,反而是那种自以为身体健壮的,说不定哪天就去见马克思了。

    赵长天掐灭烟头,走进来,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看着老爸。

    “龟儿子,你干嘛?瞅什么瞅?”这架势搞得赵爱国全身都不自在,他不自在的抓了抓蓝色条纹的床单。

    “住院治疗,钱的事不用你操心,何时出院我说了算,妈说了不行,你说了也不行。”

    语气很强硬,带着点成熟男人的味道,赵爱国想都没想一个巴掌抽过去,儿子没打到,手却被牢牢抓住。

    “你反了天吧……”手拼命的往外抽,擦,居然抽不动,赵爱国脸都涨红了。

    “就这么说定了,爸,”赵长天松开手,笑道:“你儿子我赚了600万美金,这点钱算啥,您该享受享受,别想太多。”

    也对,不过节俭了半辈子的男人心里还是觉得不太舒服,一天十块啊,要是住上一个月,几十年的积蓄全他妈没了。

    还好儿子大了,能赚钱了。

    赵爱国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因病致贫、因病返贫,在哪个年代都是最常见的。

    无论你多努力,一场大病,就被打回底层,这是华夏式的破产!

    一人生病,全家破产,也许下半辈子都在还债中度过。

    所以很多农村老人,宁可在家中等死,也不愿拖累儿女。

    安抚好了父母,赵长天看看表,快11点了,吃过饭到一中,还能赶上下午的考试。

    “妈,我有事先走了,你照顾好爸,别让他吃甜的、油多的,尤其不能喝粥,多吃蔬菜。”

    “好,不过你还没吃饭呀,我现在就回去做饭,你在这等我。”孙秀竹说道。

    “不用了,我就在医院食堂随便吃点。”

    人民医院的食堂隐藏在一个小角落里,九拐十八弯才能找到,里面的饭菜被评为汉江最难吃的,没有之一。

    食堂有两层,人不多,外面被大树挡住,采光不好,有点黑乎乎的,空间又大,晚上门一关,直接就是鬼片现场。

    赵长天随便打了点东西,看都不看的往肚子里吞,不能看,红红黑黑的一团,看了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他在盘算如何弄钱。

    赵长天其实没多少钱,每个人都以为他赚大发了,其实那都是公款,王泽平的钱在生化制药厂的公账上,繁昌制药厂赚的600万也一样,真正能支配的只有自己的工资。

    米国跑一趟,工资基本花光,现在才七月,药厂的奖金到年底才能发。

    愁死了,总不能让老妈动用积蓄,这么憋屈的重生人士也是少见啊。

    幸好还有从老牛那里弄来的五万块,当初给工人发工资、启动生产支出三万,卖青霉素赚了钱又还了回来。

    回来折腾那么久,都是表面风光,一分钱没落着。重组乙肝疫苗当然会赚钱,但时间太长了,赵长天琢磨该想点快速来钱的法子。

    而且,必须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