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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正文卷 第二百零八章:集聚人才(十)

    “马老四还没死,他替我们办事去了。”女郎站起往桌旁走:“忙了一夜,你大概饿了,坐下啦!我们一面吃一面谈。

    我姓白,另一位姓商,老大娘嘛,姓胡。怎么称呼,随便你,在湑水老店,流水簿上记载我们是来投亲的母女,你大概已经知道了。”

    “对,好像杨家院子的任二,曾经替诸位跑过腿。”他泰然往桌旁走:“任二哥地头热,诸位找他算是找对人了。哦!白姑娘,让我来······。”

    “添粥添饭,是女人的事,你就不必和我客气啦!”白姑娘大方地说道,一面取碗盛粥:“你这间竹屋所处位置水陆两便,借给我们住几天好不好?”

    “我很少在家。”张炯坐下:“行啊,人多热闹嘛,有诸位看家,在下当然欢迎,要是不嫌简陋,诸位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胡大娘和商姑娘也过来入座,三双眼睛紧吸住他的眼神,捕捉他眼神的几微变化。

    “你姓张,名炯。”白姑娘向他嫣然微笑:“听人说,从这里到武昌这条江水你闭上眼睛都能走个来回。”

    “他们太夸张了,从小在这里长大,十三四岁后经常往汉中武昌放排,一年难得回来一趟,最近才想到回家来混,因为在汉中府出了一点纰漏,混不下去······。”

    “打伤了人?”

    “差不多,因为分赃不匀,还用刀子戮了河泊所兵丁。”张炯苦笑道:“说严重也不算严重,但总得避避风头,以免大家脸上难看。”

    “这期间,我们想借重你,请你办点事,当然,不会亏待你的。”

    “好说好说,有何吩咐尽管说,办得到决不推辞。”张炯几乎满口答应,目光大胆地在白姑娘脸上转,脸上有邪邪的笑意。

    张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道:“在下也算是在外面混了几年的人,跑大江上下见过世面。

    有道是不是强龙不过江,诸位到蔽地几天时间,本地混字号的有头有脸大爷,已有几位平白失了踪。

    所以,如非生死关头,在下决不至于愚蠢得拒绝和诸位合作。

    镇里的潘虎少见识,鬼迷心窍,想打两位姑娘的主意,好像不久前听人说躺在床上啦!那当然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对不对?”

    白姑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笑着说道:“咦!潘虎躺下是咋晚的事,你昨晚忙了一夜,这么快就知道了?”

    “早上从河泊所的兵爷口中知道的。”张炯泰然道:“这是小地方,屁大点小事就搞的人尽皆知。

    姑娘,钱不好赚,分得一百零五两银子的花红,得赶快向他们孝敬三十五两,去慢了下次就别想混啦!

    他们昨晚就知道潘虎在湑水老店中了风,回到家就躲起来,他的狗腿子放出口风说是失踪。”

    “为免麻烦,所以借住你的竹楼好办事。”

    “在下说过的,无任欢迎。”主客双方开始进食。

    张炯神色从容,举动沉静,尽管他眼睛不老实,目光不断在两位姑娘的面庞和高耸的酥胸上打转。

    饭后,商姑娘收拾桌面,白姑娘沏茶,她们倒反客为主了。

    “张炯。”一直不说话,在旁察言观色的胡大娘终于说话了:“你知道老身请你办的事吗?”

    “听到一些风声,好像是说找亲戚。”

    “对,找亲友。”

    “胡大娘,在下不过问什么亲,即使是一竹竿打不到底的亲也与我无关,我这人别无长处,嘴很严,信誉保证。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道理我懂。”

    “那就好,你是个明利害值得信赖的人。”

    “大娘夸奖。”

    “气宇风标都不错,不亢不卑气概不凡,你不该在这种小地方混,混不出什么名堂来的。”胡大娘满意地说道。

    东拉西扯了半天,张炯打了一个哈欠,疲惫的说道:“抱歉,一夜没睡,我去睡了,你们聊。”

    望着张炯的背影,胡大娘对着白姑娘使了一个眼色。

    迷迷胡胡中,张炯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脸颊,他一惊而醒。

    “哦!怎么啦?”他坐正身躯,盯着白姑娘明媚动人的面庞,抽动着鼻子邪笑道:“好香啊!你真漂亮,令人心猿意马······。”

    “该死的!你可真会在嘴上占便宜。”白姑娘娇嗔地拍了他一掌,媚态横生:“小心你的贼骨头,再动手动脚,看我不把你整治得死去活来。”

    “嘿嘿!”张炯怪笑,手不客气地挽住了白姑娘的小蛮腰。

    他手一用劲,几乎把香喷喷软绵绵的胴体抱入怀中:“别的事死去活来那就不得了,

    男女间的事死去活来嘛!那可就妙不可言,想起来就令人······令人······。”

    “你······放肆!”白姑娘扭动着腰肢,像一条蛇,一双手欲拒还迎地推拒他在腰胸间大肆活动的手。

    白姑娘半推半就地逃避了他火热的嘴唇:“放正经些,你······你真是不知死活,你知道我和商小妹是什么人?我······。”

    张炯用行动作为答复,双手一紧,暖玉温香抱满怀,激情地将吻在白姑娘的嘴唇上,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他,年轻力壮,壮实得像座山,像貌堂堂,外表流露出粗犷豪迈的野性气概,谈吐却又透露出三五分斯文不俗。

    不论在哪一方面,都是怀春少女们理想的目标,更是那些放荡的江湖女人瞩目的人选。

    白姑娘如果对他无情无意,就不会和他表现得那么亲密无间。

    相互间打情骂俏足以拉近男女的距离,肌肤的接触必然令双方升起本能的欲望,

    何况男有心女有意,再加上张炯大胆高超的挑拨,这位带有目的得白姑娘终于完全迷失了自己。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他抱紧了白姑娘喃喃道。

    白姑娘已斜躺在他壮实的怀内,张炯贴在对方的耳畔温柔地倾诉:“我只知道你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女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目下除了情与爱,已不需要任何东西来把我们隔开,你是个可爱的姑娘,不要想别的事情,好吗?”

    “炯哥儿,求求你,不······不要说这些······。”白姑娘痴迷地喘息着低呼,激情地更有力地用拥抱来回报他,

    她娇躯出现痉挛现象,火热的脸颊紧贴着张炯的脸颊:“我······我是身不由己,我······我这一辈子算······算是完······完了。